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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淺是金元寶在哪裡,她就在哪裡的。
所以,這最後的結果,就是金元寶坐在馬車上。離樊趕著馬車的,蜻蜓伺候著金元寶。擱淺坐在馬車的前面,陪著離樊一起趕馬。
離樊的臉上,一直都沒有一絲的表情。似乎,那一襲白袍的身影,根本就沒有溫度一般。
擱淺偶爾打量了一眼身邊趕馬的離樊,這個人是傳說中的鬼醫。傳言,是一個有龍陽之好的男子。而且,還是跟賢王爺有傳言的那個人。
爺曾經說過,這天下能稱得上對手的。這鬼醫離樊,可以算得上一個。
爺也曾經說過,這天下能讓離樊甘之為臣低頭的,除了賢王爺楚輕歌,應該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不過,擱淺感覺。就自己這些日子在賢王府見到的模樣,她感覺這真正讓鬼醫離樊甘之低頭的好像並不是這賢王爺楚輕歌,似乎有些像如今正坐在馬車內的那個賢王妃,自己的小姐金元寶。
這世人皆知鬼醫離樊是淡薄性涼之人,根本就不會有血有肉的。他的人生,註定了是一個悲劇跟淒涼。他的身邊,根本就不會有溫暖的人出現。
可是,為什麼在她看來。這鬼醫離樊,並沒有那傳說這悲劇跟淒涼的感覺,也沒有那本應該冰冷的感覺。似乎,這鬼醫離樊雖然有些冷冰冰的,似乎根本就沒有活人生氣一般的感覺。
可是,在小姐的身邊,卻總是有一種活人的感覺,根本就沒有那種死人的感覺啊。
鬼醫離樊,應該是那種活死人的感覺。不管是誰,都能一眼看出他就應該是‘死人’的氣息的感覺。
而自己卻怎麼也沒有感覺到,這鬼醫離樊,是一個‘死人’啊!明明是一個活的很好的大活人的,而且還是一個長的特別的妖孽的大活人的。一點點冰冷陰冷的氣息都沒有,倒是一點都不跟傳說相似。
記得爺曾經說過,鬼醫不會有血肉的。他永遠都是冰冷的,不會知道溫度是什麼感覺。
在她看來,這鬼醫離樊根本就不是冰冷的不知道溫度是什麼感覺的,相反似乎還有血有肉的模樣。從他的眼眸中,她能感覺到這鬼醫離樊對小姐的在乎。那種在乎,似乎在爺的眼中她看到過相似的。
擱淺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是傳言有錯,還是爺的話有錯。
離樊知道擱淺在打量自己,也就任由著她的打理。反正,世人對他的打量,又何止是一點點。他已經習慣了世人的打量跟那種帶著嘲笑跟猥瑣的話語跟眼神,他不在乎這些。只要金元寶跟破風對自己沒有這些眼神,他就足夠了。
世人愚昧,他沒有那個心思去給他們解釋這一切。那一個毫無異樣乾淨透明善良的笑容,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溫暖。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那些話語跟那笑容。
天下間,能第一次就這般的真心對自己笑的,她是第一人。就連破風對自己,也是很久的時間才能接受這一切的。
擱淺想,要不要把自己所見到的這些告訴爺。讓爺知道,這鬼醫離樊,跟傳聞中的並不一樣。而且,似乎還對小姐很好。可是,她又擔心這般做是不是會出賣小姐。
爺讓自己照顧小姐,可是沒有讓自己監視小姐啊。爺,只是很單純的讓自己伺候小姐,保護小姐的安危。
馬車內,蜻蜓還是有些不樂意去那個什麼豌豆家的。蜻蜓更是沒有想到的,這王妃竟然會讓那個小廝蹲在馬車內。這在北冥天朝,估計還是頭一回吧。
那個小廝也沒有想到,自己不用趕馬,而且還可以蹲在馬車內。
只不過,金元寶倒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她想的,不是什麼奴才跟主子的區別,而是自己一大堆的問題要問。
蜻蜓搞不懂,為什麼離樊會不反對。
蜻蜓不知道,離樊早就知道這金元寶壓根就沒有主僕之分的。她做事情從來也都是不安常理出招的,想到什麼就是什麼。
在她的眼中,根本就沒有,奴才的命賤,主人的命金貴的這種感覺。所以,對於這金元寶讓這個小廝在馬車內,他直接的就無視了。
好奇
這隻對死人詐屍能那般興奮的人,不會想的到一個奴才在馬車內,是什麼樣的轟動。
如果搞的金元寶她心情不好了,估計不會是讓小廝在馬車內這般的簡單了。所以,基本上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離樊就已經很習慣的自動忽略不計了。
而且,就自己對金元寶的瞭解,她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問小廝,所以才讓小廝入馬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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