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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輕歌輕輕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輕吻了一下金元寶的秀髮。輕輕的鬆開了一點點金元寶,讓她可以面對著自己。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金元寶的鼻子,楚輕歌無奈的說道:“你呀,還真看不出來是這麼大的一個醋罈子。”
金元寶撇撇嘴,“我就醋罈子,怎麼了?”
“不怎麼,不怎麼。”楚輕歌笑開了花一般的模樣,“本王承諾過元寶,本王除了元寶,不舉。”
“這還差不多。”金元寶心裡高興對,嘴上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嘴硬的說道。
楚輕歌颳了一下金元寶的鼻子,“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誰孩子了?我可比你們幾個都大。”
“在我的眼中,元寶就是比我小。而且,不是小一點點,而是小几千歲。”
金元寶砸吧了一下嘴巴,好吧,這她都忘了。自己是幾千年以後的人,算起來自己是比這楚輕歌小几千歲。
金元寶鬱悶了,這小的也太多了一點點吧。幾千歲啊!這楚輕歌完全就是一個老妖怪了。
“在想什麼?”
“想你比我大幾千歲,應該算是一個老妖怪了。”
金元寶的話一出,楚輕歌頓時臉黑了一下。老妖怪,自己在她的心中竟然是一個老妖怪。楚輕歌彎腰,一把把起金元寶,直接的往床邊走去。
“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老妖怪。”
“啊……”
破風跟離樊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金元寶傳出來的一聲叫聲。
破風看向那房門,臉上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自在。這些日子,自己是一天都沒有能碰到自己的離樊。每一次,這離樊都是冷冰冰的對著自己冷哼哼的。只要自己一靠近,離樊就會冷冰冰的問自己,是不是又想被點穴了。
然後自己只有很悲屈的老實的蹲在旁邊,自己睡自己的。根本就不可能美人在懷的,只能感受著旁邊屬於他的氣息。
離樊當成沒有看到破風的表情,直接的推門走了進去。
破風只能無聲的跟在離樊的身後,走了進去。看著離樊還是如往常一般的解衣服,放到屏風上。
破風動了動喉結,噎了噎口水。
離樊放完衣服,轉身面對著破風。
“已經在賢王府許久了,我想過幾日就離去。”離樊淡聲冷漠的看向眼前的破風,聲音中沒有一點點的情緒。
破風頓時臉上的表情就變了,變了整個人的臉都黑了很多。
禮服婚紗
又要走,沒有一次不是要這般離開的。每一年都是這般的,來來去去的根本就一點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感覺。
雖然,自己知道他的身份讓他有迫不得已離開的理由。而自己,卻不能開口去讓他停留下來。
就如他自己所說的,在下一個鬼醫沒有出現之前,他根本就不能捨棄鬼醫的身份,陪在他的身邊一生一世的。
什麼破鬼門的規矩,什麼是命運,什麼命盤跟詛咒的。這一切,全都是他在揹負,為什麼鬼門的其他人卻不要揹負這一切。
“又要離開我嗎?”破風的聲音有些沙啞,喉嚨有些乾澀。
“破風,我的命你應該知道。”
“又是命,你除了這個命,那個命的,你還能有別的藉口來說這一切嗎?口口聲聲的說著命運不能改變,那是你要守護的一切,那是鬼門的詛咒。那我呢?我對你而言,是什麼?是你的命運,還是你的詛咒?”
離樊沉默,隨後越過破風,拉開門準備走出去。
破風伸手,拉住了離樊要走出去的身影。
“不要走,不要再離開我了。”破風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痛苦,有些傷心。
離樊整個人的身子都僵硬在那裡,跨出去的腳步也頓在了那裡。身後的人的聲音,讓他那冰冷的心有些疼痛跟不捨。
“破風,我不會離開你。只是,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這是我的使命。”
破風鬆開了自己的手,最後還是會離開。不管自己怎麼哀求,最後還是會離開。
“我去給你打水梳洗一下。”離樊說完,走了出去。
破風苦澀的笑了一下,看著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走了出去。
呵呵,短暫的相處,只會有更多時候的分別。而這分別的日子中,這短暫相處的時光,就是那支撐分別日子的一切信念。
這一吵,破風跟離樊基本上到了兩個人都不說話的地步了。
楚輕歌感覺到破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