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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著鳶塵埃的金元寶卻在那緩緩拿下來的面具的時候,震驚在那裡。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金元寶認為,這一首詩不應該為李夫人而做,應該為眼前的這個身影而做。金元寶以為,離樊那種魅惑眾生的臉已經夠妖孽絕美了。楚輕歌那帶著妖邪中夾著深不見底的邪魅的臉眸也已經夠壞的了。
可是,對上鳶塵埃的臉。金元寶感覺這人完全就是一個妖魔了,竟然能長的這般妖孽到雌雄難辨的感覺。絕色而妖魅,帶著冷漠跟孤傲,卻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尊貴的感覺。
金元寶有些感覺夢幻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摸了一下鳶塵埃的臉,喃喃的說道:“鳶塵埃,你爹媽到底是怎麼造出你這般妖孽的臉出來的?”
金元寶說著,還捏了一下。是真的,純天然存在的,一點點易容的感覺都沒有。難怪他戴著面具的出現,這不要是不戴面具的話,估計看到他的人。不管男女老少的都要瘋狂了不可!
這要是以後誰嫁給他,準會幸福死了。每天看著這般妖孽般絕色的臉,一定會賞心悅目的長命百歲的死不了的。看慣了這張臉的話,估計天下顏色盡失色了。
鳶塵埃戴上面具,無奈的伸手拭去金元寶嘴角晶瑩剔透的口水。
“鳶塵埃,你爹媽長的如何?”
應該是絕色大美人啊!
“不知道,我好像跟我爹一點都不像。”
“那估計是跟你親孃很像。”
“好像是吧。”鳶塵埃一笑,隨後說道:“以後如果我不戴面具,你是不是可以認識我了?”
金元寶汗了一下,就這張臉,看一眼就可以記住終生了。以後,估計不要自己去用眼睛看,就光看人群就可以知道他在哪裡了。這要不戴面具的出現的話,估計交通肯定癱瘓了。
“為了你的人生安全,不被搶過去做壓寨夫人的可能。我感覺,鳶塵埃你還是戴著面具的出現比較的好。”
這臉,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好,聽你的。”鳶塵埃一笑,牽著金元寶的手又走了一會。
金元寶卻在想,他是奇門遁甲的主人,身份等同一個帝王。有著富可敵國的錢財,也有著絕色的容貌。這完全是高富帥的身份,可是為什麼做的事情卻這般的**絲的感覺?
她不認為自己的這個身份,能值得他這般的用心思來討好一般的感覺。她還沒有迷糊的相信,這鳶塵埃會有那閒情逸致的來陪自己踏青。他不是那般閒著蛋疼的人,更不會來陪一個有夫之婦。
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讓他這般屈尊降貴的來‘伺候’自己一般的感覺的陪自己。
自己的身上,難道有什麼不可告訴的秘密?自己老子離開自己的時候,自己才多大?四歲還是五歲?
自己也不大記得了,後來好像是有人照顧了自己一段時間。那個人是在孤兒院裡面照顧自己的,也沒有幾年的時間吧?對於那個照顧自己的人,到底是誰自己也記不得了。只記得一個迷迷糊糊的印象,好像是個男人。
唯一記得的是,那個人要離開的時候,自己哭的可厲害了。自己哭著問那個身影:為什麼要離開?
那個身影好像是說:以後我會來接你的。
再後來,還有什麼的,自己算是忘了。只知道,自己醒過來的是……
金元寶瞪大了眼睛,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面。而結果是,很狗血的事情發生了。自己橫穿馬路,還好那個開車的司機急剎車的才沒有把自己給撞死。而自己,是被嚇昏過去的。
後來呢?好像自己失憶了,什麼事情都記不得了。這好像是自己記得一切的開始的時候,也是曾經一切記憶記不得的最後的終點的時候。
金元寶一愣,難道說,在這之前,自己真的忘記了很多東西存在嗎?
金元寶看著身邊牽著自己的一襲白衣的身影,自己跟他真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嗎?苦笑了一下,好像自己到現在都沒有等到那個身影來接自己。反而,看著小朋友們一個個的被接走。
而自己卻隔三岔五的溜出孤兒院去,自己是去盜墓了。雖然身在孤兒院,卻不像個孤兒一般。基本上,自己都是流蕩在天下間,哪裡有大墓,就會哪裡有自己的影子。
一技之長
而自己會做的,就是時不時的以陌生人的名義捐贈給孤兒院罷了。要是真的會孤兒院的話,也只不過是來去匆匆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