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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普通的戒指的微弱亮光全數掩蓋,霸道肆無忌憚地彰顯著它的獨特。
詩藍此刻傻眼了,陳哥田姐的十分肯定著實使她一陣茫然,“可是,我在家從未見過這枚戒指?”
大家此刻倏地鴉雀無聲,若是沈惜琴有決蠻著王正宗,這戒指藏起來是正常事。
明少揉了揉太陽穴,清明的眸光灑向詩藍,“有什麼人在追求你媽嗎?”
沉凝片刻,肯定地搖了搖頭,明少想想也是,畢竟沈惜琴也是五十開外的人了,要說什麼不正經的事那應該不可能。
大夥垂頭喪氣地低下頭,喟嘆了一聲,然陳皓不經意的一句話卻引發了明少的注意。
“論常理沈姐應該不會帶著這枚價值不菲的鑽戒去旅行,那也太招搖不安全。”
他緊蹙著眉宇,潔白的貝齒不自覺地輕咬了一下菱唇,怔然問道,“當時你們是在哪旅行?”
“哦,對,就在你那個城市――雄市。”
多餘的話無需再問,一個來勢兇猛的意念在告訴他,那個行兇的人應該就在雄市,並且這次縱火殺人與弟弟納星之死兩樁案子畢竟有關聯,想到這,他的眸光越發得暗沉陰翳,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兇殘?
詩藍一聽是雄市,疑惑複雜的目光立即調向了明澤恩,想問些什麼,但,又不知問什麼好。
089她的直覺
他完全瞭然她的心堵,繼續說道,“我認為兇手很有可能就是雄市人。”
如偵查員般的猜測使在場的人當頭一震,若推測準確的話,大可節省更多時間,儘快找出犯案人,然,倘若萬一不是的話,那可就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你怎麼就這樣認為?”詩藍充脹的眼球嚴肅地問道。
陳皓夫婦也是撓了撓腦袋,不解地看著明澤恩這個頭腦過人年輕有為的總裁。
窗外的風此刻也停了下來,似乎也想靜一來傾聽一二。
明少將手插在褲兜裡,神情嚴謹地在房間裡踱著步子, ;末了才有條不紊地闡述著箇中原由,“既然論常理你媽不會帶著鑽戒去旅行,況且她不想讓你爸知道,就更不會隨身戴著這枚戒指,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在雄市旅行時,有人給她的。”
大夥認同地一致點頭,屏氣凝聲,繼續側耳傾聽。
“那人為什麼獨獨選中在你媽旅行的時候給,而不是平常在家的時候,一種可能是那人想把戒指給你媽,你媽卻去了旅行,他就追到了雄市,然,這種可能機率卻極低,大可以等你媽旅行回來,另一種可能就是那人就住在雄市,正巧知道你媽去那旅行,便趁那個機會給她了。”
這種推斷從表面上看不非沒道理,大夥半信半疑地互瞅著,試圖希望找出一絲破綻。
“可是那人為什麼要給我媽戒指?”詩藍一副不可置信,清秀的峨嵋緊張地擰成一團,清新婉轉的聲線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陳皓夫婦也是一臉狐疑。
氛圍愈發地緊張沉重起來,大家都在等著明少的進一步推測。
他忽地轉過龐大的身軀,薄唇不安地緊緊抿住,劍眉立了起來,清亮的聲音夾著一絲冰涼,“可能是你媽年輕時的戀人。”
這牽扯得似乎也太遠了吧,陳皓夫婦不認同地連連擺手,可接下來明少的分析卻也著實在理。
“沈阿姨畢竟五十開外的人,想必不可能結識追求她的人,而這是戒指不是其它的普通物品,除非戀人才會送此物,依照這個理論,那自然而然就是她年輕時的戀人,並且那個人現在是個有錢人,否則也買不起這鑽戒指。”
他的話字字厚重滲入詩藍的心裡,她低沉下霧氣氤氳的水眸,一遍遍反覆思考著明少的話,良久才反問道,“若是如此,那也不一定就是兇手?”
陳皓夫婦亦是覺得詩藍說得沒錯。
這也正是明少不解的地方,單憑一枚戒指是完全不能決定兇手,也或許跟這次縱火殺人案沒有絲毫關係,他喪氣地晃了晃腦袋,真希望此刻能變為有超能力的大神,這樣什麼事情就能迎刃而解,詩藍的母親也能儘快知曉下落。
他眼裡折射出的急切全數落在詩藍的眼球裡,默默地低垂下頭,在她心裡總感覺明少是個有秘密的人,否則憑她的直覺,他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推到這麼多,而且是毫無徵兆的。
090狠踩仲毅
未及他們細問,詩藍便解釋了緣故,“現在也沒有其它線索,唯一的就只有這枚異常戒指,若真的是在雄市出現的,或許能從那裡瞭解到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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