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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對不對,他想走到底。
他陪著自己的父親回了住宅樓,他沒有上樓,在送父親上樓之後,他下了樓到停車場,開了車去了葉影的住處。
傍晚時分的江城處於堵車高峰期,路上堵的一塌糊塗,每到這個時候被堵在道路上遠遠看著那紅綠燈,喧囂的笛鳴聲此起彼伏讓人原本就有些煩躁的情緒越發顯得焦躁不堪,每到這個時候,駕車的倒羨慕起了騎著腳踏車或者電瓶車的人。
廖魏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有出現過此時此刻的心情,期待又有些不安,他緊張,緊張到手心裡面全都是汗,這樣的他,只有在第一次自己成為主刀站上手術檯的時候。
小影
他在心底輕聲喃,像是拔絲一樣,扯了老遠卻依舊有著細細的絲連在一起,扯斷了依舊還甜蜜著。
易景在發呆,這一點三個損友可以瞧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發呆,一向言行舉止謹慎的男人怎麼可能連自己手上的酒杯傾斜,裡頭的紅酒順勢溢位,在他那白色的手工西裝上留下一大片的暗紅色印記和一片潮溼,而他卻像是好無所覺一樣。
傅劍峰和劉波兩人見狀忍不住在那邊小聲地議論著果然女王功力未退,這才多久的功夫就把一向英明神武的殿下給折騰的成了現在這個萎靡不振的樣子。
二氏竊竊私語,多少還帶了點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成分,坐在一邊不吭聲的沈晰飛多少有些看不過去,他擠過兩個損友,伸出手扶正了那傾倒的杯子。
在他的動作下,易景也晃過了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走神,急忙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摸出了手帕想要擦拭,可紅酒早就已經滲入到了布料裡面,不管怎麼擦拭都擺著不離不棄的姿態,就像葉影對那個人怎麼都割捨不掉的情感一樣。
他沒什麼好,只是讓人放不下手。這就是他得出來的結論,或者哪一天,他也會成為其他人心目中的這種人。
“怎麼了,和葉影吵架了?”沈晰飛問,之前這人一派有異性沒人性的作風,而現在突然這一派萎靡不振的死樣子,要說沒點什麼肯定是違心無比的。
“如果能吵架那還算是有希望。”
易景輕聲嘀咕了一聲,他們之間哪裡有什麼吵架一類的,經常兩個人靜謐無語,不是他沒有話對葉影說。她在他面前的不過只是一個軀殼,沒有靈魂存在的軀殼而已。
“恩?”
“那人是她的智齒。”明知道會疼的撕心裂肺,卻只能讓它生長出來。
這比喻?
“那你呢?”沈晰飛有些好奇地問著。
“也許乳牙,也有可能是恆牙。”他自己也不確定,這要看葉影的姿態。
……
沈晰飛有些茫然,這葉影學醫滿口醫學名詞就算了,現在加上他也“乳牙”“恆牙”“智齒”的,聽得讓人有些頭大。這語氣聽上去怎麼的讓他覺得殿下是在吃醋呢!
“這智齒如果太疼,可能會被拔掉。可恆齒只要不蛀,沒有人會冒著整排牙齒鬆動的隱憂去拔掉幾顆正常的牙齒。”
易景看了一眼好友,恍然之間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是呀,只要牙齒不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誰會願意拔牙。
智齒會讓人疼,承受不了的時候有人會選擇拔掉不讓它再折騰自己,這可能性高的可怕不是麼?
易景笑了起來,拿了桌上的紅酒給自己那酒杯裡頭倒了一杯,換了一個人似的開始和他們談笑風生了起來。
他應該對自己有點信心才對。
廖魏再度到葉影處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樓下客廳的燈已經關了,他站在樓下往上看著葉影的房間,隔著遮蓋厚實的窗簾透出來的光線孱弱不堪,就像他們之間之前的關係一樣,他不知道等會他們之間會更加孱弱還是明亮。
都已經來了,好歹是要試一下的,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
他這樣告訴自己。
按響了門鈴,廖魏站在門口等著,他知道她一定聽到了門鈴聲,所以剩下的只有等待。如果她開門,那麼就這樣緊緊抓住她不放吧,如果她怎麼都不願開門的話,那麼……
那麼,要怎麼樣呢,再也不相見麼?
他也不知道。
廖魏站在門口等了很久,他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往常的時候總是會聽見踢踏的腳步聲,而現在卻是安靜的讓他手心冒汗。
他像是一根木頭一樣杵了良久,葉影總說他像木頭,不解風情。他每次都不說話,不是不想反駁,而是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他站得直挺挺的,當醫生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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