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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德志聽到餘哥在樓上往窗外吐痰和接聽電話的聲音,說的是尹懋要回來,有重要的事要說。
餘哥不知道德志已經回到小城縣城駐點,餘哥也不清楚德志就在小城,這樣的誤會,使雙方都不主動來挑明真相。德志住在餘哥的樓下,兩人都有各自的一套房。在房間裡幹什麼,只有自己清楚,至於心裡想什麼,只有自己明白。
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有些事看起來總是神秘兮兮的。德志對這些故弄玄虛,實在不感興趣。尹懋喜歡當家,這和他排行老大有關。其次,餘哥在家也是排行老大,兩人在一起,都會有好的方法面對弟妹們和家人在工作、生活中遇到的具體問題。
不知道餘哥什麼時候送走了那位少婦。不久,尹懋回來,找到德志,商量要事。
尹懋說:“機構有意到鄂西其他少數民族縣開展事工。目前,最有可能去的就是宣統和鄂西。因為這兩個地方的政府支援,比較民主,也願意承擔風險。”
餘哥問:“什麼時候去呢?”
尹懋說:“等候通知吧。上面的事,我們當兵的怎麼知道。她們指揮打哪兒,就打哪兒,我們不能積極,積極的反而挨批。”
德志聽了,不以為然,認為尹懋在為自己沒當官而發牢騷。
簡單的碰頭會結束,他們散會後各自去忙。看來,再下鄉,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於是大家都呆在小城縣城。
劉小姐打電話在催促水質化驗的事。正愁沒事,這不是有了嗎?
目前,最容易做的化驗活動,就是在虎坡村取樣,因那裡交通方便;來去所用時間較短,半天可以有一個來回。問題在魏村,那裡道路坎坷,顛簸難受,坐車如同跳舞。碰頭是常有的事,像魏村,如果取水樣化驗,一天一個去來,就很不錯了。
縣疾控中心的穆科長,還在那裡,只不過,機構的專案轉換了位置,到了另一個村莊,實際上,疾控中心是鐵打的衙門,有些工作人員諸如穆科長這樣的人,也是吃閒飯的。至於化驗所取得的化驗費,也是他們的外快收入,應該是無可查證的。
有的化驗送檢申請人,只求合格證書,起個證明的作用。穆科長說:“如果嚴格檢測,所有的水都不能喝,可是,當人們很餓的時候,去給人講道理,就有可能被驅逐,因為人們目前最渴望得到的是食物,不是理論或者學說;所以,自古以來就有一種人生觀比較實際,就是唯物主義了。行與不行,要看當時當地的條件,條件不同,結果迥異。
當下人們最迫切的,是希望有水,無論是什麼水,哪怕牛的腳窩,如果下雨攢了水,那水也可以拿來救急,總比爬山幾十裡去背水划得來,你說牛腳窩的水不衛生,喊得再響,也無人理會。不會喊,大家都清楚,可是,實在沒辦法啊。如果有辦法,誰甘願放著好水不用,去用髒水呢?
聯絡了穆科長,好在他們現在的住的地方恰好在疾控中心附近,非常方便,德志十分鐘就可以走到那裡。
見到了穆科長,他還是那樣,惟一不同的是,頭上的毛髮似乎又少了幾根。一年不見,花相似,人卻不同。
這穆科長有一位女兒,在移動公司上班,他卻用聯通的號,真是怪事。不過,他的選擇,對任何一家運營商來說,都是好事。因他說話結巴,一句話,正常人說話,一分鐘足夠,還有餘,對他來說,不僅不夠,還喜歡重複別人的話,這樣通話時間就翻倍了,通話時間越長,產生的費用越高。看起來,這樣的使用者沒有一家行動通訊公司會不高興的。
找到穆科長,說了來意。他說:“沒問題,不說多了,都是老客戶了,包乾,三個村,一口價4000元怎麼樣?”
尹懋和餘哥老謀深算,去談的時候,扭扭捏捏,不願意去,去了之後,又是畏畏縮縮,不願進辦公室,彷彿都得了辦公室恐懼症。都讓德志去說。德志傻乎乎地就說,他倆到了關鍵時刻,又不表態,又想答應,又不答應。弄得德志進退不得,左右為難。
正在這時,餘哥冒出來一句話說:“不能再少點了嗎?”
穆科長說:“不能。考慮我們是老關係了,你們又是做好事做善事的,我就在我許可權範圍內給你們少了。不能好了又好。我們很忙,實話告訴你們,現在小城出現不少艾滋病病人,這屬於高階機密,本不想說,考慮到你們不像是壞人,就先告訴你們,我們的任務很重,對於這些病人,我們要採取措施。中心裡很多醫生護士都很緊張。你們考慮吧。”
尹懋開口道:“好吧。就這麼定吧。”
德志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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