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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也給我面子,你今天不出門吧?”來支書問。
“不出門,有事的話,打電話給我,我隨叫隨到。”鮑紹說。
“好吧。我走了,你就等著電話吧。”來支書說著,將掐滅的香菸菸頭放進了口袋,要知道,這煙十分珍貴,屬於高檔香菸系列,鮑紹開酒店,到處求人,沒有好武器是不行,這種煙只要吸過的。都清楚它的價值。一般人也買不起,也不會選擇這種虛榮,要是有錢,他們寧願買點化肥農藥啥的。這樣還實惠些。也對莊稼有好處。
來支書離開柏松酒店。這個酒店冠以村莊的名字,顯得格外大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讓他們都能從中受益。當然,這個酒店很顯然沒有經過工商局的註冊的,冠名權還在村裡,村裡不放權,估計也不行。這屬於試執行階段,如果走上正規,名氣慢慢大了以後,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冠名工作,當然包括註冊,只是鮑紹可能沒有想到這個,他能想到的,就是在他承租這家樓房期間,以最小的投入賺取最大的利潤,有了錢就好辦事。
來支書很快就到了松樹嶺酒樓,看到上官夫人在拖地,顯得精神煥發的樣子,來支書問:“這麼勤快啊!”
“不勤快怎麼辦?幫工的還沒來,我看地上髒,著急,先幹了再說。來書記早啊!”上官夫人說。
“不早,不早,太陽昇得老高了,還早啊!你的老公呢?”來支書問。
“他?他一早就去醫務室打針換藥了。”上官夫人說。
“哦,昨天晚上沒問題吧?”來支書問。
上官夫人臉一紅,低了頭,繼續拖地,沒有理來支書,心想,這個老不正經的,還管人傢俬生活,真是!
“你家上官昨晚上喊疼了嗎?”來支書以為她沒聽見,又抬高了聲音問道。
上官夫人還是覺得來支書有點色,喊疼的應該是我,怎麼是男人呢?當然,如果不小心弄彎了,可能當時要疼一會兒,不過,馬上就會恢復正常,又變得昂首挺胸、生機勃勃了,就像龍抬頭一樣,也像龜昂首,雄勁有力了。上官還不理他,臉蛋兒變得更紅了,就像晚霞撲面,又像三月桃花,紅得正當時。
來支書看看上官夫人,只是紅著臉不說話,他頓時明白過來,可能是誤會了,於是來支書慢慢地說:“我說,上官的傷情怎麼樣了?”
上官夫人這才明白過來,哦,弄了半天,書記來了是想知道這個,可能從我這能打聽到他的傷情,他就不會故意喊疼,故意加大索賠力度,但是,來支書打錯了算盤,從老孃這裡打聽,恐怕找錯了人。
“是這樣的,來書記,他的傷有點嚴重,昨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好,吃了止疼藥,才勉強睡了一會兒,這不,他一大早就起來去了醫務室,要求醫生給他換藥,打針。”上官夫人說。
“這叫恨病吃藥,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慢慢地調養,才能慢慢好起來。”來支書說。
“書記還是經驗豐富啊。書記來,就是想知道這個嗎?”上官夫人問。
“是這樣的,我知道,你家老公受了委屈,作為村委會一級組織,應該來看看的,我代表基層組織來看看他,慰問他,瞭解他的需要,讓他趕緊從痛苦的回憶中走出來,好開始新的生活。”來支書說。
“我明白了,哦,他回來了,你給他說吧。”上官夫人說,然後用手指了指從外面走進來的上官。
跟著上官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護士,護士長得沒有上官夫人豐腴,可看上去比較清秀苗條,上官夫人一看,笑呵呵地說:“你盼望著生病吧?有病可以接觸美女啊。”
“哪裡,就是美女想心思也弄不了啊,疼啊!”上官說,話音一落,護士的臉刷一下紅了,上官夫人卻哈哈大笑。
“疼是假的,過癮是真的。你可真有意思,我不清楚你在想什麼,可是我看得出來,你一大早就去醫務室,是有目的的吧?”上官夫人問。
上官不說話,再一看,護士手裡高舉著一個瓶子,裡面是藥水,上官夫人看了,才沒話說,來支書站起來,要接過瓶子,護士說:“書記好!不用了,我來吧。”
護士說著,慢慢走進松樹嶺酒樓的大廳,在櫃檯附近的牆上找了個掛鉤,將瓶子掛在上面,說:“好了,快打完了喊我,我來換瓶子。”
再一看,護士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一個瓶子,說:“我放在這裡,不要碰倒了,這是你花錢買的,也是減輕你痛苦的東西。”
護士說完,轉身就走了,過了一會兒,她回來,丟下一張名片,說:“這是電話,藥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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