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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縫了眼,咬著斑鳩的脖子不鬆口,沒過一會兒,斑鳩就停止了掙扎,斷了氣,貓嘴裡噙著斑鳩到一個角落裡開始撕咬,美美地享用這頓斑鳩美食。他們都看得呆住了,真強勢,這王支書是一村之主,沒想到他家養的貓也強勢,居然專逮斑鳩吃。
王支書說:“這傢伙,已經逮住了五隻斑鳩,想吃鳥肉,它就去逮,利用女主人餵雞的時候,瞅準機會逮斑鳩,為我們省了不少糧食。另外,我家沒老鼠,老鼠都不敢出現,可能沒法子,想吃肉了,就拿斑鳩來解饞。”他們笑了。
說到合同的事,王支書說:“決定不讓我弟弟做,還是另找別人,為了避嫌。”
譚主任問:“為什麼變了?”
王支書說:“村裡人人多口雜,說什麼的都有。還以為我從這個專案中賺了不少錢呢。”
譚主任說:“沒有的事。我們民委在管錢,你根本摸不到錢,怎麼會賺錢?”
姚德志問:“村口住的王家,那個殘疾人是怎麼回事?”
王支書說:“那個人,叫王恩義,人家都叫他‘王半截兒’,以前還行,特別是出事之後,就變得憤世嫉俗起來,背地裡光在挑撥是非,生怕天下不亂。”
姚德志說:“怎麼會這樣呢?看起來不像。”
王支書說:“人不能看表面,那王半截兒可聰明瞭,但沒有用在正路上,看起來笑嘻嘻,心裡頭很會算計。”
伊妹問:“他妻子真行,沒有嫌棄他。”
王支書說:“我們白泉村的女人,都很忠貞,嫁了丈夫,就跟了丈夫,不容易分開,哪怕丈夫殘疾了,也要守著。王半截兒找上這樣的媳婦,算是他的福氣。”
陳主任說:“王半截兒很會哄人,女人一鬨,耳根子一軟,就讓你擺佈了。”
“那他岳父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意見,這不是一時的事,而是一輩子的事。”姚德志問。
王支書說:“有意見又怎麼樣。他本身的口碑不怎麼好,好貪小便宜,和鄰居不和睦,天天看著他,就像欠他二百錢似的。”
陳主任說:“這人開始把姑娘嫁給王半截兒時,姑娘不願意,嫌王半截兒黑,現在顛倒過來,王半截兒還是那麼黑,可老丈人不願了,姑娘卻死心塌地地跟著王半截兒。”
對王半截兒的事,德志也向村幹部做了反映。王支書想了一想,說:“按說,是需要對殘疾人和特困的農戶給予特殊的照顧,可是,我們現在也無能為力,沒有錢,不好幫。”
譚主任說:“村裡像王半截兒這樣的農戶有多少?”
陳主任說:“有三十多戶。”譚主任說:“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王支書說:“還沒想好。”
陳主任說:“我們要研究一下,等研究好了,一併拿出來,請譚主任和楊先生決定。”譚主任和我都點了點頭。算是透過了。等到拿出具體方案後,再聚到一起來討論。
關於王半截兒,他們從王支書和陳主任那裡聽到了有一個版本,更明瞭了他的情況。其實,看人還真不能以貌取人,海水不可斗量,這個傢伙,表面上很和藹可親,原來也喜歡搬弄是非。無論如何,他現在落下了殘疾,不敢說他沒做好事,起碼這個事實就無法解釋,是命運還是什麼,都不得而知。
陳主任家離王支書家較遠,大概要走四十分鐘,還要從小路走。如果是他們走,恐怕需要一個多小時,對山路,他們都不習慣,這個是自認的事,不能逞強,否則肯定會摔跤。
陳主任和王支書配合默契,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們都聽得明白,這兩個人可不簡單。白泉村可以分成兩大塊,一塊姓陳的較多,另一塊姓王的較多,整個村裡,基本上就這兩大姓氏。要麼是陳家的男人娶了王家的女人,要麼反過來,王家的男人娶了陳家的女人。像王支書這個家庭,王支書娶了姓陳的女子為妻。很賢惠,很勤勞,王支書算是得到了佳偶,所以一直對家裡放心,不用操心,就放精力和時間在村裡的各項工作上,使得工作成績斐然,大家公認的這個村治理得好,人們安居樂業。即便如此,仍有一些人不服王支書,因著陳主任附和王支書,那些人就連陳主任一起排斥。
陳主任附和王支書,王也照顧陳主任,兩人合作愉快,至少在外人看上去是沒問題的。陳主任很少笑,偶爾笑一下,也是皮在笑,肉卻沒動靜,這個人功夫十分了得,在官場練就的本領,隨時隨地都在施展,這一招,挺厲害,走到哪裡都不過時,也不丟人。他們雖看著不舒服,但官場人士十分舒服,在表演者看來,能讓觀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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