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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被告知需要交納一元錢,德志二話不說,就給了那老太太一元錢,只當救濟她了,況且人家不是白拿錢的,還提供了保衛三輪的服務呢。老太太面無表情地收了錢,給德志一張小卡片,說:“票在車就在,票丟了,車就提不走了。”德志聽了,還真有一套管理經驗呢。什麼年代了,還憑票提車?
德志拿了存車票,就去追趕德剛。然後一左一右,攙扶著德剛走進門診大樓。
德志對醫院比較熟悉,但是現在的醫院科室增多了,樓層也加高了,面積增大了,簡直變化太快,剛熟悉了的東西,轉瞬之間,就變成了陌生。所以到了醫院,他還是需要求人,需要去問,掛號在哪?科室在哪?左右上下前後地跑,把人弄得糊塗。好在今天醫院人不太多,不算擠,幹什麼都不太浪費時間。
德志掛的是普外科。普外科看了,之後,說要到耳鼻喉科,耳鼻喉科讓拍片,做b超,做了b超,又要會診,會診完了,說要到神經科。到了神經科之後,老醫生不在,坐診的是一名年輕的男醫生,他看了德剛的眼睛,然後簡單問了的德剛幾個問題。德剛雖然頭腦不清醒,但回答問題還是挺到位的。年輕的醫生又看了看德剛的眼睛,說:“你等一等。”
然後他離開座位,到走廊的那一頭,不一會兒,又走回來,不知道他去幹啥。德志感到很奇怪,醫生和理髮師差不多,總不能剃頭剃一半兒就不管了吧。他可能去上廁所,不好意思說,就讓人家等一等。
誰知道,跟他一起進來的是一位穿白大褂的老醫生。他二話不說,就開始看德剛的眼睛,然後慢吞吞地說:“可能神經出了問題。你能看到這個嗎?”
德剛早已不耐煩,他說:“看到什麼?”
老醫生伸出兩個指頭,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其餘的手指蜷縮,放在德剛眼前約3米位置,德剛說:“不是一隻手嗎?”
老醫生又問:“是什麼手?”
德剛說:“人手。”
德志聽了,想笑,但看到老醫生一臉的嚴肅表情,就忍住了。
老醫生又問:“是幾根手指?”
德剛說:“一根。”
老醫生追問道:“到底幾根手指?”
德剛說:“不是一根就是三根。”
老醫生無語。他停頓了一會兒,說:“好的。我知道了。”
老醫生和年輕的醫生在一起,小聲商量了一會兒,然後老醫生就離開這個科室。
年輕的醫生說:“誰是病人家屬?”
德志媽上前一步,說:“我是。”
醫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德志媽,說:“你是他什麼人?”
德志媽說:“我是他媽。”
醫生問:“叫什麼名字?”
德志媽說:“姚德剛。”
“年齡?”醫生又問。
“29歲。”德志媽說。
然後,年輕的醫生低頭開始殺殺殺地在紙上寫起字來,下面寫的內容沒有再問他們了。
寫完之後,年輕的一生說:“姚德剛需要住院治療。我們認為他的視神經受到了損傷。需要住院康復治療。你們準備一下,去辦住院手續,我來安排。”
姚德志和他媽媽聽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年輕的醫生說:“快去呀,現在的床位挺緊張的,去晚了就沒了。”
德志媽說:“你去辦吧。”
德志趕緊跑去辦了入院手續,好在德剛有醫療保險,否則,這次的費用就沒有著落了。
德志陪著德剛住院,先觀察。德志媽回去拿德剛的換洗衣服。早晨來的時候,本想到醫院檢查檢查,沒想到需要住院,這麼年輕就住院,似乎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德志的姐姐德英跟孃家聯絡,聽說了小弟住院的訊息,連忙趕到醫院。德英是老師,平時挺忙的。在她父親健在的時候,回到家,就愛說她二老,像訓斥她的學生一樣。二老沉默不語,平時老是念叨著女兒回家,可是又怕她回家,回家之後就會對二老劈頭蓋臉地指責。沒想到她的老父親英年早逝,她還沒有盡孝,就沒了父親,良心不安,對孃家感到很愧疚,為了彌補這一遺憾,她就經常打電話給她媽媽,對老人噓寒問暖的,算是尋求一種平衡。
她看到德剛,問他:“到底什麼病?年輕輕的,竟然住院躺在病床上!”
德剛說:“不知道是什麼病,醫生說是視神經受傷,還在觀察。等確診後才明白。”
德志說:“估計不好治。”
德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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