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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鬼的糟老頭,心中一定,有模有樣的說道:“您先請!”學著他抬起手示意他先進去。
“有趣!”
老人呵呵一笑,轉身先一步返回了屋子裡。
張天松見他老氣橫秋的,微微一撇嘴,也跟了上去。
進到屋裡,發現屋裡並沒有外面看進來那樣漆黑一片,但也談不上光亮,只見屋內居然不用電燈而點油燈,一張神臺上供著三清道尊,牆上有個不小的書架子,上面擺著不少線訂裝的破舊書籍,一看就知道書籍年代久遠,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張四方的木桌子在屋子中間。
“來,我這寒舍有點簡陋,請不要嫌棄,請坐。”老人招呼著張天松坐下。
有點簡陋?簡直就是超級簡陋好不好,張天松嘀咕著,這時他已脫了草帽,坐在了搖搖晃晃一副就要歪倒的木椅子上,表面上卻好奇的問道:“不知老人家,要在下入貴府一敘,所為何事。”說著還一本正經地學著古人抱拳拱手。
既然你這麼喜歡復古,那我也跟你來上一段,看看誰能忽然住誰,張天松如是心想。
見張天松這般拱手言語,老人大感有趣同時又心感親切,跟著拱手道:“老夫剛剛心有所感,將有貴客臨門,便起身打算走出屋外迎接貴客,不料剛到門口,便見小兄弟帶著一身逼人的靈氣,外加驚奇的骨骼,老夫猜想你便是預感中的貴客無疑。”
聽他這麼一說,張天松當即一撇嘴,瞧你那樣子,還不大清早就蹲在門邊,等著宰大頭的吧,我可沒那麼容易被忽悠著。
想到此,張天松連忙岔開話題拱手問道:“對了,跟您老聊了這麼久,還不曉得您老人家高姓大名,在下小姓張,弓長張,名為天松。”
“哎呀,是老夫糊塗了,見到貴客臨門高興的都忘了禮節。”老人不好意思的哈哈一笑,同樣拱手介紹道:“老夫姓劉,名棟,字長順。”
靠,還有字,真是復古無上限啊,不等張天松暗自嘀咕,老人。。。哦,應該是劉棟,只聽劉棟又說道:“小兄弟真是人如其名,受天之眷顧,如松之延年,不愧是貴人,好名字!”
這時張天松傻眼了,想不到自己一個名字都能被他幾秒鐘之內就給編出這麼一句好話,看來現在的神棍都有兩碗墨水在肚啊。
“不知小兄弟可否借掌紋一觀。”
“不用客氣,您叫我小張就好。”說著,張天松便把雙手平放在了木桌上。
劉棟捧著張天松的手,如獲至寶一般,就著火光仔細地研究起他的掌紋,實在想不明白,就油燈這點子光芒,這老頭也能看得到?
張天松見他這般看著自己的雙手,還看得這麼迷戀,不會是老玻璃吧,心中微微有點發毛。
“好,好,好!”劉棟語氣略微激動的一連三個好字,但又不說那裡好了。
不等張天松問他,劉棟便自個地解惑道:“我觀你掌紋,你應是出身權貴之家,家中富甲一方,更有身居高位的長輩,但奇怪的是,你居然對此毫無繼承,在一個意外,或說是機遇,你反而走上了一條很大很寬的路,但這路卻福禍難定。。。。。。”
這話說得張天松越聽越是震驚,因為他接下來所說的,正是他最大的秘密。
“這條路,你緣起於水,路好通天地,路崩達黃泉,這是一條崎嶇大道,你要謹慎而行啊!”劉棟說完,深深地嘆了口氣,像是想起了什麼悲傷往事。
“不知老人家所說的大道,所為何物?又可否給小子rì後的前程算上一算?”張天松見他說得這般準確,心下對他的話也逐漸重視起來。
“大道?這世上除了道之極,還有什麼稱得上大道二字,至於給你算上一卦,又有何不可。”劉棟哈哈一笑,便從懷中掏出一副龜殼,一手託著幾枚銅錢,正要為張天松算一記金錢卦。
“劉半仙,劉半仙,不好啦!”忽然,屋外遠遠地傳來幾聲急促的呼喚,並且呼喚聲越來越接近,也越發地急促。
劉棟一聽這聲音,臉sè微微一變,當即放下龜殼,空著手掐算起來,掐算的速度快得連張天松都看得眼花繚亂,同時他口中還唸唸有詞。
“東邊!魅氣!”就在劉棟手指一停,同時嘴上喃喃著兩個詞。
這時,那不停呼喚著的人,也衝了進來,原來是一位男鄉民,只見他氣喘吁吁地,一下子緩不過氣來說不出話,只能用手指不停地指著屋外。
“東邊發生什麼事了?”劉棟鎮定自若地問道。
“您。。。您老。。。真是神了,東。。。東。。。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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