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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天松和林騰志對那壇參酒還意猶未盡的時候,卻無奈的發現,酒罈子裡除了兩根山參外就別無他物了,更別說參酒。
飯後,一家人在客廳里拉起了家常,在歡聲笑語中,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眨眼便又是兩小時過去了。
眾人見時候不早,便紛紛起身告辭,陸續離開了林家別墅。
而張天松,之前在客廳裡和其他表兄妹是聊得火熱,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sè是越來越紅,身體更是有逐漸升溫的跡象。
在告別了林老爺子後,走出別墅大門,一陣涼風吹過,張天松頓時一個激靈的,腦門是忽然冒出一沉細密的汗珠。
身體裡的熱氣像是被這陣涼風激起了xìng子,張天松感覺涼了一下後,接著就是一股滔天熱浪從小腹間湧向腦袋。
張天松被這股熱浪衝的一個踉蹌,向旁歪走了兩步,才勉強把身子穩住。
“小松,你沒事吧?”林雪琴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兒子。
晃了晃腦袋,讓自己jīng神更加集中,便道:“沒事兒,那酒後勁忒足了,衝的我腦袋熱乎乎的。”張天松說著繼續向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這小子,不能喝還學人家碰酒杯子。”張天海也是醉眼朦朧的笑話著自家兒子。
林雪琴看著這倆父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上到車後的張天松,坐在前排緊閉著雙眼,而小腹間湧出的熱浪是一波更勝一波,衝的他是汗如雨下,但偏偏腦袋異常的清醒,並沒有醉酒後的頭暈迷糊。
飽受熱浪煎熬的張天松,終於忍不住運起養氣法嘗試著想疏導體內的這股炙熱氣息。
在運轉養氣法幾個來回後,感覺熱浪稍微地向體內四周分散而去,再沒直衝腦袋的那種難受之感。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就在張天松暗鬆口氣時,原本被疏導到體內四周的炙熱氣息,像是油鍋被漸入水般,漸漸地感覺到體內的氣有種沸騰的趨勢。
一見勢頭不好,張天松急運養氣法,打算強行把不安的內息撫平,可往往事與願違,不管如何調息梳理,內息卻偏偏越發的浮躁不安,並且漸漸地有失去控制的傾向。
車子緩緩地減慢了行駛速度,進入了碧湖雲閣別墅小區,原來就在張天松調息時,車子已經回到了張家所在。
就在這時,張天松猛地一睜眼睛,喉嚨深處一股熱浪噴出,“呼”的一聲,把體內積壓良久的熱氣藉著呼吸,排出體外一些,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接著轉頭一看,發現車子已經來到了家門,他還不等車子停穩,便推開車門一個箭步的下了車,丟下一句“我困了,先上去洗洗睡啦,你們別來打擾我。”便跑進了屋子,直接衝上二樓,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在進入房間的那一刻,便轉身反鎖上房門,下一秒鐘,人已經直接盤腿在地,閉合著雙眼,快速的進入到了運功狀態。
如果現在有外人見到張天松,定會大吃一驚,只見從脖子到臉還有他裸露在衣服外的雙手,全都呈現出通紅狀,再看他頭頂,更是隱隱有幾縷白煙冒出。
而進入到運功狀態的張天松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變化,他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在一處極熱的溫泉水中浸泡,不是身體的浸泡,而是內臟在泡溫泉的感覺,一股股熱浪在他身體裡四處蔓延,亂轉。
這熱浪直衝得他頭脹yù裂,意識卻偏偏地清醒的很,體內矛盾的狀況讓他受盡煎熬,而且內息逐漸的失去自己的控制。
他只好強迫的靜下心來,勉強提起還受自己控制的一絲內息,強行運起了“凡靈納氣訣”,以望它能疏導體內的熱氣與內息。
就在張天松全力運起“凡靈納氣訣”,試圖把那快要失去控制的內息重新安撫下來時,意想不到的事再一次發生了。
原本還可略微掌控的內息,在他執行納氣訣一個周天後,散亂不安的內息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漸漸地自行在體內運轉起來,而且還有越轉越快的跡象,到最後更是直接脫離了張天松的掌控自顧自的運轉了起來,並且逐漸脫離了原來的執行軌跡。
這一變故讓得張天松是又驚又怒,驚的當然是不受控制的內息在身體裡亂轉一通的緣故,而怒卻是怒“凡靈納氣訣”這二百五,在這緊要關頭還給他添亂子。
在經過一番嘗試後的他,是徹底的失去了奪回內息掌控權的奢望,只好無奈地像一位旁觀者一般感應著體內亂轉的氣,而束手無策。
而意外並沒有就此罷休,小腹間的熱氣團像是受到了那“凡靈納氣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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