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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床上有一本藍sè線釘裝,封面飛龍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的古書一本,除那古書外,書旁還放有一塊半手掌大小的散發著淡淡玉光的白sè玉簡。
“看這模樣,又是一塊寶貝啊”張天松拿起那塊樣式普通的玉簡,前後瞧了瞧,嘴角露出一道晶瑩瑩的絲線,直接把那貌似無主的玉簡端進懷裡的暗袋中間,果斷華麗麗的佔為己有。
“能和這等寶貝放在一起的書應該也不簡單吧”接著端起那本封面寫著三個不認識的字的藍皮古書翻看起來,放開藍皮古書,發現裡面用來記載內容的字和封面那三個字是同一種字型,看的張天松一腦子漿糊。
“咦!”張天松把書翻到最後十來頁的時候發現裡面記載的並不是和前面一樣的全是文字,而是一套看似拳法的小人圖案和幾行小字。
張天松出身於武術世家,對一般大路貨sè的拳法見得多了,但卻從未見過像書中描繪的拳法有一點相似之處。
接下來,張天松認真的把那十多頁的小人圖案仔細的翻看完,發現這拳法的招式不多,只有區區的二十一招,招式也沒有多少出奇之感,和他祖傳的“張家拳”那一百零八式變化對比起來,無論是招式的變化還是jīng妙之處都大大不如。
“奇了個怪,能和那些寶貝放在一起的書應該沒那麼簡單才對的啊?”張天松自言自語的反問了一句,就把那藍皮古書放進了一直被胸帶鎖在背後的大背囊裡,打算帶回去再慢慢研究。
這個背囊可是張天松用不菲的價錢買來的防水登山包,在掉進這個不知道多少米深的水潭裡,內部還能依然保持乾燥,不愧為高階貨sè。
在石室裡轉了一圈沒有其他發現後,張天松並沒過多的在山洞內停留,把洞裡那兩顆會發光的珠子用背囊裡的求生小刀挖出來放進包裡,深吸了一口氣後直接穿過洞口的那片淡青sè光膜,向著水面浮去。
張天松一路往水上方游去,就在快腦缺氧的時候,終於見到了從水面透shè而來的光線。
十多秒後“嘩啦”一聲,在一處面積不過十平米左右的小水潭中,張天松的腦袋一下衝出了水面,正大口大口的往外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還好少爺我從小練氣有成,不然真被憋死在下面。。。”張天松暗自計算了一下,水底那個洞穴離水面起碼有三四十米深,心裡一陣後怕,真不知道剛剛在沒意識的情況下是怎麼沉進那個神秘洞穴的。
張天松離開水面上岸後,發現四周都是漫山遍野的大樹雜草,並沒有道路可走,顯然這是一處未經開發的地方,手機和數碼相機也早在落水前就不知被掉到那裡去了,只好掏出背囊裡的迷你指南針獨自徒步外山下走去。
正午,在齊雲山腳邊緣處,一個身穿乞丐裝的少年,正扛著一個大背囊從樹林深處逐漸的往外走。
這人正是張天松,從剛出水潭那會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一路從山裡往沒路的山下走來的他苦頭並沒有少吃,身上被雜草倒刺刮到的傷口不下十處,身上衣服被鉤爛的道道就更是多不勝數,數次險些掉進山溝裡的他還算身手敏捷才得以倖存,不過隨身攜帶的食物並不多,都是零食糖果和一些巧克力,反而水源卻是隨處可見。
就這樣經歷了兩個rì夜的野人生活,快要jīng神崩潰的張天松終於是走出了這座對他來說又愛又恨的山。
………【第七章 初涉修道(下)】………
接著又往外走了大概兩里路左右,終於是見到了齊雲山腳下的當地農家,張天松來不及多想,直接上前拖住一位正晃悠著的老農,從背囊裡掏出兩張千元大鈔,在那位農民伯伯的眼前揚了揚道:“給小爺我來頓好吃的,然後隨便叫部車載我到市區,這兩張大人頭就是您老的了!”張天松往自己上身看了看,接著,在那老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道:“還有,給我弄套合身的衣服來。”
“怎麼?搞不來?”見那老農還愣愣的看著他,張天松皺了皺眉說道。
“行!行!”那老農像是如夢初醒般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張天鬆手裡的那兩張大人頭扯了過來道。
接下來張天松順理成章的享受了一次大爺級的享受,在很啃了一頓地道農家菜後,換上了一套淘汰了二十年有餘的衣服,坐上了全村最高階的。。。。。。拖拉機,往最近的市區方向而去。
回到城市之後,張天松才知道自己已經從原來訂宿的賓館偏離了三十多公里,張天松也並沒有再回到原來賓館的打算。他感覺身懷重寶的自己還是速度離開這個城市才妙,他果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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