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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左胸上,用以守護心脈的手,不時地一震一震,像似隨時都有被震盪開來的跡象,而覺緣大師原本滿臉紅光的面容,漸漸變得蒼白,額上冷汗直流,一副即將力竭的樣子。
在場眾人,紛紛瞪大眼睛地注視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幕幕,實在弄不明白,為何覺緣大師僅僅只是把手貼在張天海的胸口上,也不見他有何動作,卻變成隨時力竭的樣子,而再看張天松也滿臉的疑重之sè,同樣額頭汗珠密佈,一副吃力萬分的樣子,雖然不明所以,但他們也知道,事態已經來到最總要也是最緊要之處了,紛紛遮蔽呼吸,等待著最終的結果。
被這凝重氣氛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林雪琴,忽然說話了。
“爸,覺緣大師好像要力竭了。”
此話一出,包括林老爺子在內的幾人頓時心中一緊,之前聽張天松所言,如若這覺緣大師護不住張天海的心脈,那是不是代表著,張天海將被蠱蟲侵入心脈而亡?
“琴兒,莫急,他們會把天海救回來的。”老爺子拍了拍林雪琴緊抓著自己手臂的玉手安慰著,心中暗想,急也沒用啊,再怎麼急也幫不上忙。
就在這時,張天松一直貼著父親胸口的手,已經漸漸推移到了他的左臂之上,此時眾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張天海左臂上鼓起了一團拇指頭大小的赤紅sè東西,還隱隱可見被撐薄了的面板下的血管裡,正有大量的赤紅sè小蟲在來回遊動衝突。
眾人何時見過這般詭異的事情,滿臉駭然之sè地看著張天海的左臂,而那些原本還帶著看笑話心思的醫生,更是面露驚恐之狀地連連後退,生怕被沾染上似的。
正當眾人驚駭萬分之時,卻不知此刻張天松的內心,足以用欣喜若狂四個字來形容,因為這一部分的蠱蟲,將要被解決了,想到這,忽然抬起右手,以指為刀,一劃張天海左臂鼓起來之處,被靈力灌注的手指,如若刀鋒,一下劇劃破了表皮和血管,緊接著意隨心動,另一隻手靈力全開,誓要把匯聚在一起的血液蠱蟲逼shè而出。
而原本因為鬆開一手,灌注靈力的速度徒然變慢,蠱蟲須臾間便把靈力不足的包圍圈鑽出一個孔,眼看就要蜂擁而出。
忽然,原本只是以包攬為主的靈力,驟然化為一股巨力推來,緊接著便感覺自己與同伴離開了讓他們迷戀的血脈,驚恐萬分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啵!”
一聲脆響,眾人便見到張天海原本左臂鼓脹之處,被張天松一指劃破,頓時大量的血液夾帶著赤紅sè的小蟲噴shè而出,最後滴落在地上發出噗嗤噗嗤,像似冷水遇上熱鐵一般,還冒出縷縷白煙,眼前這詭異萬分的一幕,再次看得眾人膛目結舌。
張天松見血放了不少,蠱蟲亦被盡數驅除而出,頓時運力於指,一指點在父親的傷口附近的一處血脈之上,頓時封住血液的流動,只見先前放血口子上潺潺而流的鮮血須臾間便停止了流血。
正當張天松要鬆一口氣,抬手拭擦額汗之時,只聽“啊”地一聲驚呼,從覺緣大師嘴裡發出,原本一直苦力支撐著的覺緣大師終於後繼無力,被耗盡佛力的他再也按不住張天海的左胸,被血脈內的蠱蟲一股衝力震盪而開,人跟著噔噔連退兩步,面上一臉灰白之sè,顯然體內佛力以至油盡燈枯之境。
聽聞覺緣大師驚撥出聲,張天松不用想也知道事情有變,臉sè徒然鉅變,暗叫一聲糟糕,腳上一滑,來到之前覺緣大師所站之處,運滿靈力就是一掌拍在自己父親左胸之上,而然,原本臉sè難看的張天松,竟然神情一鬆,嘴角還露出一絲欣喜之sè。
原來就在張天松以為蠱蟲突破了覺緣大師的封鎖,就要對著父親心脈長驅直入的時候,卻被他之前所留的衍心封,竟然阻擋了蠱蟲去路,雖不算牢牢守住,但亦能護住一分半秒。
但這對張天松來說,已經足夠了,當即也不再耽擱,連忙運起體內所剩靈力,全數灌注而入,照葫蘆畫瓢的學著之前那樣,利用靈力圍起血脈內的蠱蟲,連拖帶拽地拉扯著蠱蟲往另一處手臂而去。
正當張天松為最後的蠱蟲而奮力驅逐之時,眾人都聚jīng會神地盯著他,竟然絲毫沒有發現,忽然從房門邊閃身而入的一道白影,並且還直徑衝向之前噴shè滴落在地的蠱蟲之處。
………【第四十九章 吞食蠱蟲】………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張天松頭頂髮絲之間,已有縷縷白煙升起,看得在場眾人暗呼厲害,這種景象在武俠電視劇裡看得多了,但在現實世界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然而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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