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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不記得,當日,你去延禧宮看望宛妃,回來後告訴本宮說你在那裡看到了秦太醫,可宛妃的身子又正常的很,既然沒病,那麼她找秦太醫去做何呢,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問他拿能夠要琳嬪性命的藥,然後再尋機會嫁禍給小江子,而且在當時,除了常公公的話,還有那一張包藥的紙外,並沒有其他的證據可以證明是小江子下的藥,這一切現在想來都太過詭異與蹊蹺了。”
月凌艱難地轉過頭,迎向貞妃一直銳利的目光“娘娘,既然你知道這麼多,為什麼不去向皇上說,反而要來與我說?”若然要她對清如懷疑的話,那她會先懷疑貞妃。
貞妃乍聞她的話,訝然收回瞭望遠虛空處的目光,在與月凌接觸的時候,眼中的稅利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平和與無奈“好人果然是難當,本宮的提醒換來的只怕是你的懷疑吧?”看到月凌微微躲閃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沒有說錯“與你說是因為本宮不想你為宛妃的外在所矇蔽,不論經此事後,你對本宮是否還信任,本宮都不會怪你。至於不和皇上說。是因為本宮不忍心,實在是不忍心好不容易有了今天這個地位的宛妃一下失去所有,這樣對她來說太殘忍了。本宮做不出來!”
是真的做不出來嗎?貞妃是什麼人,清如對她威脅如此之深。她早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了,哪還會無故放過她。
真正地原因是因為她沒有實質的證據,沒有證據指證這一切是宛妃的陰謀,所以她只能在皇上面前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地模樣。
因為沒有證據的指證,所以一旦將這事捅出來。那麼就只能是看皇上對雙方中地哪一方比較信任,她沒有絕對的信心,所以不能冒這個險,但是與月凌說就不同了,她還是有些單純的,對於自己這般信誓旦旦的話就算不全信也會信上個七八分,這樣就夠了,足夠她與宛妃反目了。
“不會的,不會地。宛姐姐不是那樣的人。”月凌喃喃地說著,如失了魂魄一般,她打從內心裡不願相信這回事。可是貞妃說的言詞確切,實在不像在亂說。而且那日秦觀去延禧宮是她親眼所見。難道僅僅只是巧合嗎?世上真的會有那麼湊巧的事嗎?
“月凌,你是本宮看重的人。也是與本宮投緣的人,本宮是絕對不會害你的,今天將這事告訴你,只是希望你心裡有個數,萬事留個心眼,更何況你現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一定要保重,雖然宛妃現在與你還是姐妹相稱,但是我想你自己也能夠感覺地出來,她待你已經不比往日那樣了,本宮決不希望你和你的孩子受到任何的傷害!”
月凌慘白地模樣並沒有因貞妃的話而有所好轉,反而更難受了,聽得貞妃提起她腹中地孩子,才驚覺肚子有點痛,這個發現讓她慌了神,手捂住肚子希望藉此來減輕痛苦。
貞妃也發現了她地不對勁,關切地道“洛貴嬪你怎麼了,肚子痛嗎?不會是動了胎氣吧,來,我扶你到旁邊坐坐。”
幸而這裡有不少石凳可以坐,貞妃扶著月凌坐下,又幫她小心地揉著肚子,好一會兒,那陣抽搐的陣才緩解過來,然貞妃卻是懊惱無比地自責著“一定是本宮剛才說的事讓你情緒過於激動,從而動了胎氣,是本宮不好,忘了你是孕婦不能受過大的刺激,都是本宮的錯,幸而沒出什麼大事,否則本宮真的是後悔莫及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消化與思索,月凌雖還不能完全認同貞妃說的一切,但已經信了九分,唯一的一分就是她不相信清如會這麼狠,狠到去殺一個完全沒有侵犯過她的人!
“這不能怪娘娘,是月凌自己不中用,月凌知道娘娘這麼做是為了月凌好。”此刻月凌的心就像被寒風冷冷刮過一樣,怎麼也烘不暖。
貞妃憐惜地道“你理解就好,總之以後萬事你自己多長一個心眼,這樣也不枉本宮特意來提醒一番,好了,我們出來很久了,也該是時候回去了,不然你宮裡的人該著急了。”
月凌如木偶一樣地點著頭,等她從那狀態中回過神來時,貞妃已經不在了,而她也已經回到鹹福宮了,至於自己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貞妃又是什麼時候走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主子,您還好吧?”阿琳擔心地瞧著月凌那不對勁的模樣,自打跟貞妃出去走了一圈回來後,主子就顯得很不正常,好象受了什麼嚴重的打擊一樣。
月凌搖搖頭,目光轉動間,突然看到袖子上有一塊黑黑的汙漬,可能是出去的時候在哪裡沾到的,當時沒發現。
雖然這一塊汙漬很小,可是怎麼看著怎麼礙眼,若不能將其除去,她整件衣服穿著都不舒服。
阿琳不知月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