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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常喜跪行的爬到福臨跟前:“奴才跟在皇上身邊向來是盡心盡力從來不敢疏漏否則皇上也不會將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奴才奴才敢對天誓絕對沒有在酒里加過任何東西否則就讓奴才不得好死。”
福臨聽了他的話從鼻孔中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貞妃瞧著福臨的神色代為說道:“那除了你還有什麼人碰過酒壺你倒是快些說!”她一邊說一邊將目光轉向了清如同時福臨也想到了這一點瞅向清如的目光中充滿了痛惜與難過然他到底還是沒有說話。
“回皇上的話回貞妃娘娘的話奴才從皇上那裡領了旨後就帶著小書子來到了延禧宮後來看著時間還早宛妃娘娘就留了奴才等人在這裡吃了飯也不知怎的小書子吃過沒多久就鬧著說肚子疼奴才無法之下就叫小江子來替了他然後就來寒煙閣了奴才知道事關重大所以在這期間奴才的視線一直沒怎麼離開過酒壺更沒有除奴才與小書子小江子之外的人碰過酒壺。”他這麼說就等於替清如撇清了嫌疑而他在說的時候也忘了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酒壺曾經為子矜所阻擋過也即在那個時候他看不到酒壺。
“照你這麼的說法延禧宮的人都沒有嫌疑了那嫌疑就在你和小書子小江子三人的身上。”福臨緩了口氣道其實在得知清如沒有嫌疑的時候他不禁有些鬆氣的感覺若是清如涉嫌害死了琳嬪他真不知該如何處置她是好了。
貞妃剛才沒注意到跪在角落裡的小江子現在聽常喜他們說起面色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她趁人不注意時狠狠地瞪了小江子一眼然後對常喜道:“常公公你這話可說的有些不對了你說就你和小書子小江子三人接觸過酒壺而你是肯定不會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的換句話說就只剩下小書子和小江子二人可是他們有什麼理由要害琳嬪呢?這根本就說不通你不會是在故意包庇有些人吧?”
清如聞言驟然抬起頭逼視著貞妃:“貞妃你這話什麼意思是想說常公公包庇我嗎?他為什麼要包庇我與他又有什麼好處說話就要有證據否則不要在聖駕前混淆視聽。”
貞妃浮起一絲慣有的微笑道:“宛妃你不用這麼生氣吧本宮也只是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而已並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你你何必如此激動難不成你是心中有鬼?”
………【第六十五章 險中求勝(5)】………
清如豈會被她三言兩語所嚇倒不屑地笑道:“貞妃你連事情是怎麼樣都不知道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反正她與貞妃是不可能和睦相處了雖還未撕破臉皮但也差不多了所以她也不怕得罪了貞妃。
“誰說本宮不……”剛要說“誰說本宮不清楚”突然想起這話有所不對趕緊住了口可不嗎?她不過是剛到又怎麼會清楚事實是如何若是這樣說出來豈不是表明她在乾清宮安插了人嗎這可是犯上之舉。
“不什麼?”清如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只可惜她這句話沒說完否則福臨一定會懷疑她的。
貞妃故做鎮定地道:“沒什麼本宮隨口說說。”說完她朝福臨道:“皇上您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臣妾始終覺得兩個小小的太監沒理由加害一位嬪妃何況他們還都是在乾清宮當差多年的。”小江子是她在乾清宮唯一的眼線她自然要極力保住而單保一個會引來不必要的懷疑還是兩個都保的好。
“這個……”福臨一時間只覺左右為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過他的內心還是比較偏向於常喜的說辭話說回來他們到了這麼久這事情究竟是怎麼生的還不是很清楚逐叫常喜將事情一一說來。
待得聽常喜說完福臨還在消化這些話的時候清如先泣淚請罪:“皇上臣妾有罪若非是臣妾錯估了琳嬪錯估了她的想法。那麼就不會有今天這出悲劇琳嬪更不會就此身亡不管酒壺中的毒是何人所下。臣妾都有難逃的罪責在身就算皇上現在要將臣妾賜死。臣妾也決無怨言!”
福臨既是無奈又是痛惜地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何況你也不是有心要置琳嬪於死地說到底還是朕的不是不要再說什麼死不死地話了難道死了一個還嫌不夠嗎?”他停了一下又道:“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將真正的兇手抓出來。小江子已經在這裡去把小書子也給朕叫過來就算他肚子疼地打滾也給朕拎過來這件事不查清楚誰都甭想太平!”
隨著傳令者的離去寒煙閣裡地空氣再次凝固起來這次除了或粗重或害怕的呼吸聲外沒有任何的聲響。
地是冷而硬的。自福臨進來後清如就一直跪著這麼久的功夫膝蓋痠痛難忍。她不由挪動了一下想稍稍動一下跪地姿勢。哪知這一下正好跪在一顆石子上。石子尖稅的稜角隔著衣服刺在她的膝蓋上一時間疼的她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