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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落葉之上的聲音似痴非痴似醒非醒間隨口吟道:“夢裡不知花落去幾度風雨幾度秋!”直到吟完才驚覺自己不該出如此不何時宜的傷春悲秋入宮六年她看淡了許多也看明白了許多隻是時機總是不予她以往有佟妃壓著有身為皇貴妃的姐姐在上面壓著而如今她雖已做到一人之下眾人之上可卻依然沒有消停之時時時要防著後面有人追上來很累但決不能放鬆她好不容易才坐到今日的地位誰都沒資格要她放棄!
抓著窗扇的手驟然握緊直至指節泛起白色依然不肯放鬆而她原本秀麗中帶著幾分豔色的容貌亦在搖曳不定的燭光中變得撲朔而迷離。
綠衣走了進來手裡端著灑有桂花的水盆貞妃坐在鏡前就著燭火瞧向鏡中地自己冰涼的手撫上同樣冰冷的臉:“綠衣本宮比起剛進宮時是不是老了很多?”
綠衣一邊替她卸著釵環一邊笑道:“娘娘怎麼會老呢應該是越來越漂亮才是您比剛進時可好看了很多呢要不然皇上怎麼會一直待娘娘這般好呢?”
“漂亮?呵!”貞妃自嘲地笑了進來她從來就不是最漂亮地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她之所以能一直到現在都若有似無的抓著福臨地心不過是她懂得投其所好懂得利用自己地每一分每一毫罷了可是榨乾了這些之後呢?
貞妃搖搖頭雖然她一直想從不合時宜的哀愁中跳出來可跳了半天卻依然陷在裡面她慢慢地撫著自己地臉微涼的字從她口中一個又一個的吐出來:“本宮從來就不夠漂亮比不上先皇后比不上靜妃比不上佟妃現在又比不上宛妃唉!”
綠衣取過沾溼了水的絲巾小心地給貞妃卸著臉上的胭脂:“娘娘現在手下不是還有洛嬪在嗎她現在深得皇上喜愛有她在皇上跟前娘娘還愁什麼呢?”
“洛嬪……”聽到這個名字貞妃有些遲疑她任由綠衣拿絲巾在臉上一遍一遍的抹著:“洛嬪說到底還是跟宛妃一道進來的雖然現在她對本宮感恩戴得但終歸是向著宛妃多點其實她並不是最好的人選要不是實在沒人本宮也不會選她。想要她與宛妃徹底的背離還需要尋時間下一劑猛藥才行!”停了一會兒貞妃方略帶點苦澀的續道:“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本宮自己無法生育若不然。也不用費心扶植別人以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孩子……恐怕本宮這一生都無法擁有了!”這一點是她心裡永遠地痛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心是大娘把她害成這樣的所以她恨阿瑪。恨大娘恨姐姐恨他們所有地人姐姐死了被佟妃害死了而她卻成了這宮裡最高興的人從此再也沒有人與她爭了!
“娘娘奴婢剛才聽到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正服侍著她更衣地綠衣突然遲疑著說了這麼一句。
貞妃按了幾下因一天勞累而痠痛的腰。綠衣見妝趕緊知趣的接過了手在她背上腰上適力地按摩著。
“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你跟在我身邊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貞妃閉著眼道。得了她的應允。綠衣再度出聲道:“回娘娘的話奴婢剛才聽說。延禧宮那邊正在建著地偏殿突然塌了。砸傷了一個工人後來皇上還有皇后都去了。當場就處置了監工的洪公公然後又把內務府的姚總管給叫了去據說偏殿之所以會坍塌是因為姚總管在採買材料的時候以次充好將中間所差的銀兩收入自己囊中皇上知道這件事後大雷霆將姚總管處以凌遲之刑!”
聽得綠衣說完貞妃的眉頭已經緊緊皺了起來脫口道:“訊息當真?”剛一問出口就覺得多餘了若不是確認的訊息綠衣怎會在自己耳邊說如此大的事她竟然到現在才知道都怨今日的事太多。
“訊息肯定是真地奴婢知道後又特意去打聽了一下。”綠衣不無擔心地道:“娘娘姚總管一直都是唯您是從的以往有他在的時候咱們需要什麼東西或者要往宮外傳什麼東西都方便地很現在他不在了那咱們……”
“知道現在內務府的總管是誰了嗎?”這才是貞妃最關心地事。
“目前還沒有正式地總管由原本的副總管江祿暫代總管一職不過瞧皇上地意思這代總管不過是過度而已應該很快就會成為正式的了!”
“江祿……”貞妃喃喃的重複了一遍然後道:“這江祿不是宛妃宮中的人嗎?”
“是啊奴婢聽說好象他在揭姚總管的事上立了功勞所以皇上才給了他獎賞只是娘娘以後咱們在內務府可就不太方便了。”綠衣說道。
貞妃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延禧宮、偏殿、宛妃、姚連、江祿這其中似乎有什麼關連在內是什麼呢?她不停地思索著其中的可能性這一想就是好些時候綠衣也不敢去打擾她只能靜靜地按摩著。
正當貞妃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道靈光從眼前閃過在靈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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