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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頓時為難了起來,半晌才抬頭道“難得太后和皇后都如此看的起臣妾,臣妾定好好扶持皇后,助皇后將後宮治理地井井有條。”這麼一說便等於允了皇后的要求,也許這個權利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卻不是她所期盼地,她所要的僅只是福臨而已,然他是皇帝,註定不可以屬於她一個女人,何況,她根本就猜不透福臨到底是不是真地愛她?
想到這段從十六歲一直延續到二十歲地愛情,清如更多的只是苦笑,福臨不可能屬於她,而曾經有一個可以完全屬於她地男人,現在卻又陰陽相隔,宋陵,這個名字即使已經過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可每每想起依然會讓她心痛莫名。
皇后是開心的,她一直以來都希望清如能襄助她,現在總算等到了“你答應了便好,等過幾日本宮便正式向皇上請奏這件事,皇上現在對你正是恩濃的時候,想來他也不會反對。”
“一切但憑皇后安排。”清如盈盈的離坐伏下身去,雙膝還未盡彎起,便已經被皇后拉了起來,圓圓的臉上盡是笑顏。
清如被拉起後,靜望著眼前枝開葉抽的花木,手慢慢抬起,由鬢邊的絹花一直撫到臉頰,隨著手的撫過,精神逐漸震起,皇后說的沒有錯,逝者已矣,追憶無用,月凌是因她而死的,她只有更好的活著才對得起死去的月凌,她要好好的活著,靠太后,靠皇后,靠福臨的恩寵使自己的地位更好穩固,只有這樣,將來才會有機會向貞妃討還一切,這個仇,她永遠都記得!
想明白了這一點,她的笑不再如剛才那樣淡漠而勉強,注視著未開的花蕾,她的笑逐漸擴大,就如盛放的花朵,皇后亦看到了她這一刻的笑容,她會意地點著頭,太后說的很對,宛妃是明白人亦是聰明人,悲痛只能讓她沉寂一時,卻不可能拖得住她一世,也不可能將她一生都囚在黑暗中,即使自己今日不說這番話,過一段時間她自己也能想明白。坤寧宮一敘,讓清如將悲傷壓在了心底深處,開始重新振作,而隨著她的轉變,延禧宮一直以來籠罩的陰霾也逐漸淡去,宮中的各人再度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這天夜裡福臨歇在了延禧宮,這些日子福臨對清如都頗多擔憂,生怕她會憂傷過度影響了自己的身體,所以經常來延禧宮過夜,有時候即使不過夜也要來看看才放心這夜來了以後。發現清如與前些日子的她不同,精神好了許多,頓覺十分的高興。擁著她在懷中道“宛卿,你終於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朕看到你現在這樣都不知道有多高興。”
宛卿,又是這個詞,又是這個稱呼,貞妃的話無可避免地浮上腦海,清如的心中不停地做著拉鋸戰。問還是不問,問了,怕一個問得不好惹福臨生氣,不問,心中又悶得慌。
算了,還是問吧,即使真有什麼事也要比一直憋在心裡添堵來的好“皇上!”她稍稍推開了福臨些許。
“恩?有什麼事嗎?”環在清如腰上地手並未放鬆。
清如咬著下嘴唇,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淡些“臣妾有一件事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您一直叫臣妾宛卿。而不叫名字?而且……而且臣妾好象從來沒有聽您這樣叫過別地妃子?”
當她說完這句話說,明顯感到抱著自己的身子一僵,只是這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又與先前一樣了。
清如抑起頭想看清福臨的表情,可是他地一隻手從腰上移到了她的頭上。緊緊將她的頭壓在胸口。讓她無法看到福臨的臉,更無法知道他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感覺溫度依舊,這個懷抱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也永遠不想離開,然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緊張,真的很緊張,緊張福臨到底會怎麼回答,他會生氣嗎?會逼自己離開這個懷抱嗎?
由於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僅能聽到他的聲音,聲音一如往常的低沉動心“怎麼?不喜歡朕這樣叫你嗎?”
“沒有呢!”在他懷裡搖著頭“臣妾只是對這個稱呼有些不明白而已,其他姐妹們皇上都沒有這樣叫過她們呢!”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就像說平常地事那樣。
有一聲若有似無的笑聲從頭頂傳下,接著是福臨的聲音“宛卿自然是朕之愛卿地意思,朕覺得這個比你的名字好聽,至於沒有如此叫過其他人,那是因為你比所有地人都要特別,只有你,朕才會想要這樣地叫!宛卿,宛卿,朕要這樣叫一輩子!”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變得有些痴迷。
這次回答,就如剛開始他這樣叫她時,她所問地一樣,僅只是覺得這樣好聽,這樣特別而已,但是後面那句“你比所有的人都要特別”,還是讓清如好生感動,能在皇上的心中佔有特別的位置,這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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