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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來做甚,真是會挑時候!”貞貴嬪望著已到門口地一行人,急忙衝寧妃一擺手,讓她稍安勿燥,與此同時她目光掃向清如的臉龐,寒光於眼中一閃而過,她已知道皇后為什麼會突然來了。
待及皇后跨進門,屋裡人紛紛行了禮,其中就以寧妃行的最不情不願,眼見著這事就成了,皇后卻出來搗亂,能叫她不心煩嗎?
皇后著了一身水紅色銀絲刻雲紋的錦裳,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紅,氣息微亂,顯見其是一路疾行過來的,綿意比皇后更不堪,來回跑了兩趟腿都快斷了,她去請皇后的時候,皇后還躺在床上沒起來,前夜裡受了涼,頭疼腦熱的很,整個人昏昏欲睡,當從綿意口中得知清如在永和宮處境不妙時,不顧身子的不適強撐了趕了過來,幾乎是一刻都沒耽擱。
綿意趁著眾人沒注意到她,趕緊喘著粗氣回到清如地身後,清如沒有說話而是點頭給了她一個讚許目光。
“這裡出什麼事了嗎,本宮老遠就聽到裡面吵鬧的聲音!”皇后也學得聰明瞭,並沒有說清如叫她過來的,她一到立刻就有人抬了椅子來給她坐下。
寧妃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回皇后,並無什麼大事,只是佩答應與宛嬪有些誤會罷了,這裡有臣妾在就行了,不勞皇后費神。”
子佩畢竟流了那麼多血,又是流產,再加上剛才又大叫大嚷,現在基本是沒什麼力氣了,只能靠在床邊半睜著眼。
皇后同樣不好受,捂著嘴唇咳了幾下後道“寧妃這說地是哪裡話,本宮身為中宮,六宮之事理當操持,哪還有什麼費神一說,何況若沒什麼大事的話你們一個妃子,一個貴嬪擠在這裡難道是為了好玩嗎?到底什麼事快說說!”
寧妃見皇后是鐵了心要把手插進裡面來攪和,不由怒火中燒,她內心裡根本就不把皇后看在眼裡,乾脆把臉轉過一邊裝著沒聽到。
這麼明目張膽地落皇后面子地事也只有她敢,皇后雖氣,但一時也不能拿她怎麼辦,最後還是貞貴嬪接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雖是句句屬實沒有編造一星半點。但話裡話外無不透出清如要迫害皇上龍裔地意思,聽得皇后直皺眉,其實事情她在來時就聽綿意說了。只是沒想到情形會對清如如此不利,難怪要叫她來了。不過皇后也沒什麼信心能將此事壓下來,只能看一步走一步,至於子佩究竟是否真沒了孩子她倒不在意,她是宮女出身,又是背主求榮。此等之人就算清如真除了她的孩子也是罪有應得。
皇后聽完事後正了正嗓子道“貞貴嬪地話本宮聽明白了,你們說宛嬪害死了佩答應的孩子,而宛嬪與秦太醫則說是為佩答應治病,她並無喜脈。但是本宮有一點不明白了,當初信事遲了這麼久沒來,是不是有喜身上應該有所反應,難道佩答應你就一點都沒發現?”
“回皇后娘娘,我除了身子倦怠,早晨偶有泛酸外並無其他症狀。所以才會漏了心,沒想到是害喜!”子佩有氣無力地說著,面色是紙一樣的白。
“究竟是有喜還是根本沒有。想來太醫應該比你更清楚,秦太醫地為人與醫術在宮裡均是可數的。本宮相信他不會故意來害你。至於宛嬪就更不用說了,那日在本宮地宮中她對你可是好的很。怎麼著也不會害你!”皇后一氣說完,因說的太快而咳了起來,臉紅的嚇人。
寧妃不悅地敝嘴道“皇后,你這分明是在偏幫宛嬪,若她真的無辜,你為何不讓其他太醫來為佩答應把把脈,到時什麼都清楚了。”
皇后對她地無禮不置一詞,反而對貞貴嬪道“貴嬪,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貞貴嬪眉目一動,欠身道“臣妾沒有什麼意思,也願意相信宛嬪是清白的,不過寧妃姐姐說的並沒有錯,咱們在這裡互執一詞並無意義,若想一解真相還是需要太醫來!”
清如突然跪在皇后面前泣然道“皇后娘娘,不用再傳太醫了!”
這下輪到所有人吃驚了,皇后反問道“這是為何?”
清如哀切道“既然寧妃和貞貴嬪都認為臣妾是兇手,那麼太醫來了也是枉然,想必臣妾這兇手之名是怎麼也洗脫不了了,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將臣妾處置算了,也省的多生麻煩!”
寧妃和貞貴嬪一時都大感尷尬,被清如這樣一說,好像錯的都是她們似的,至於子佩倒是很想來罵清如,可惜她已經沒了那個力氣,現在不過勉強能保持清醒,連說話也難,不過從她的眼神裡還是能輕易的她的怒火。
皇后被她說地大是難過,彎腰扶起清如“你不用擔心,本宮在這裡,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你先起來!”剛接觸到她的手清如就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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