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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以後你要是想的話。可以去看看她!”
聽到這話子矜頓時高興了幾分,連忙謝恩。其後清如又講了貞貴嬪受封為貞妃的事,其他人沒什麼反應,唯有湘遠頗為擔憂地道“娘娘,說句實話,這個貞妃似乎很不簡單。您以後要多留意著些才行!”不愧是在宮裡待了這麼多年,對於貞妃的事她多少也瞧出了些不對勁。
清如淡然轉著手上地護甲“貞妃不簡單我早就知道了,就是沒料到她這麼高明,她比寧妃可怕百倍,今日之事明明是她她啜使寧妃所為,可臨了倒好,黑鍋全讓寧妃一個人背了,她不僅沒受罰,還晉封得權——;;更新最快。以後的日子怕是難省心了!”她臉上不表現出來,但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如今的自己羽翼未豐。難以與貞妃抗衡,只能虛與委蛇。以策安全!
正說著突聞外面有人叫著“皇上駕到!”
皇上?清如剛坐下地身子立刻又繃得筆直。怎麼才一會功夫他又來了,容不得細想。她領人出去接駕,果然是福臨,看來他應是剛從坤寧宮出來就往這裡來了,猜不透他的心思,清如心裡不由有些忐忑,難道他對剛才地事並未全信嗎?
“不要行禮了,沒什麼事,朕就是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福臨扶著清如與她一併走了進去,其他人則與常喜一併守在了外面。
軟嫩的手上是金鳳花染過的指甲,淺紅深蘊,不若深紅之耀眼,卻能長久留之,不易洗掉,福臨的手卻非是皇帝該有的手,略有些粗糙,甚至於還有一個繭,這與大清尚武有關,即使是皇帝也經常騎馬打獵。沉寂了好一會兒,福臨終於開口“剛才在坤寧宮裡你說你相信朕,問朕是否同樣相信你對嗎?當時朕沒有回答,現在你想不想聽聽朕地答案?”
令他沒想到的是清如竟然搖頭“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再問又有何意義!”句裡行間說不出的落寞與哀怨,教人聽之動容。
“傻丫頭!”福臨撫摸著清如黑亮幽香的頭髮“怎麼說這麼賭氣的話,是朕教你傷心了!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朕不得不懷疑,寧妃她們言詞爍爍,子佩又一副病樣,不論是誰見了都會懷疑!”
“說來說去皇上還不是不信臣妾,不信便不信,何必還特意跑到這裡來告訴臣妾,是存心想臣妾難過嗎?”清如在福臨的懷裡輕掙以示抗議,然不等她掙開就被福臨更有力的擁緊,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專程跑來氣你?真虧你想的出來!”
停了一會兒,福臨以一種清如從未聽過的溫柔語氣說道朕到這裡來只是想告訴你,朕雖然懷疑你但絕不願你受到任何傷害,於朕來說你是無價地瑰寶,即使子佩真的失了孩子也不能與你相提並論,朕永遠都不要失去你!”
“皇上……”每次碰到福臨的時候清如都會變地很愛哭,以前是傷心,現在是感動,在她眼淚即將劃落之際,福臨抬手在她眼皮上撫過,使她閉起眼不要讓眼淚掉下來,然後又道“不過如果那件事是真的話,朕會對你很失望,而你在朕心中地地位也會一落千丈,幸而,一切都不是真地!”當初他在聽到結果的時候亦是長舒了一口氣,儘管他早已有所準備。
“若是真地,不等皇上失望,臣妾恐怕就已經被打入冷宮了,謀害龍裔的罪名非同小可,就算皇上有心護臣妾周全,只怕也未必能行!”清如閉著眼說,雖瞧不見她的眸子,但唇邊的笑還是洩露了她內心的喜悅。
“朕說能護你周全就一定能,否則你以為朕叫常喜去傳太醫是為了什麼?”
“常公公?”清如驟然眼睛,不解地瞧著福臨,不知他話裡打的是什麼禪機,福臨輕輕一笑道“早在叫常喜與皇后的人一起去傳太醫之前,朕就告訴他,叫那些太醫不論診到什麼都不許說是流產的脈像,只有這樣你才能沒事,不過朕顯然是多慮了,你根本沒做這事,子佩的脈像又怎會是流產的呢,剛才朕就私下問過太醫們了,他們說脈像雖有點怪,但確實不是小產!”
這實在大出清如的意料之外,她從未想過,福臨竟會這樣維護自己,甚至願意明知她錯亦維護,再回看自己又是如何的對他,雖說這是子佩欠她的,但她毀的畢竟也是他的孩子“臣妾不值得!”她低頭說著,聲音輕如蚊吶,但福臨還是聽到了,他抬高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然後正色地道“值不值得朕心裡最清楚,而事實也證明你的清白!”
笑從心底升起,逐漸化成她最美的笑,她——到底沒有愛錯人!
“好啦,不要再想了,朕已經懲治了寧妃與子佩,以後沒有人會再找你麻煩,貞兒是個知分寸有見地的人,由她和皇后處事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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