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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怎麼也輕鬆不起來,妗雲死了,福臨不知道會怎麼樣,是他們一起抓起來問罪,還是說查明真相?
除了去請福臨以外,還派了個人去將太醫院的太醫請來,雖然妗雲已經無藥可救了,但太醫至少可以看出她是中了什麼毒而死的,不至於讓她死的不明不白。
正當清如吩咐著各人各事時,原本低頭思索的常喜突然揮起一巴掌打在小江子地臉上,這突如其來的重擊把小江子打的發了瞢,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捱打了,他捂著臉頰委屈地道“常公公,奴才犯了什麼錯您要責罰奴才?”
常喜不解氣地寒聲道“你還敢問我,正如宛妃娘娘說地那樣,這酒壺一直都有我和你看著,而又一直端在你的手裡,說,是不是你往酒壺裡放了什麼東西,害死了琳嬪娘娘?”
小江子只覺萬分地委屈與害怕,怎地這事會繞到自己身上,是,他是很想琳嬪死,可是再怎麼樣他也不敢私自下藥毒害嬪妃啊,這是要砍頭的大罪,他顧不得疼痛跪下叩首道“常公公,奴才不敢,奴才就是問天借了膽也不敢做這等大逆不道地事,奴才真的沒有,也許……也許……”他拼命的絞著腦汁,想為自己開脫罪名,終於讓他想到了一個“也許是小書子放的呢,常公公,當初可是他隨您到延禧宮的,說不定他在路上的時候就偷偷放了,然後再借故肚子疼,讓奴才頂了他的位置,好把罪名陷到奴才身上。”他和小書子是一道進宮,一道在常喜手下做事的,也差不多有五六年了,然現在在這個生死關頭,他毫不猶豫的把小書子給扔了出去,希望自己能借此躲過一劫,人貪生怕死的本性,在這一刻暴露無疑。
哪想常喜根本不將他的話聽在耳裡,反而破口叫罵道“你個狗奴才,自己做了事還要冤枉別人,不錯,這盤子小書子是端過了,可是那陣子,我一直有看著他,他根本不可能下藥,倒是你,剛才你一直走在最後面,肯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不要以為我沒看到就沒事,等會兒皇上來了,我看你怎麼交待,還不如趁現在就給交待了。”其實常喜也是在嚇唬他,不論是小書子還是小江子,他難免都有沒顧到的時候。
“奴才,奴才真的沒有!”小江子真的要哭出來了,原以為這是個能向貞妃領賞的好差事,沒想到現在卻成了要命的差事,宛妃娘娘位高權重,常公公又是皇上貼身的人,只剩下他一個命賤的,現在他們聯合起來對付自己,說不定待會兒自己真的要把命賠在這裡了,這可怎麼辦。
………【第六十五章 險中求勝(4)】………
子矜聽著他們的話,亦走上去推了小江子一下道“你快說到底有沒有做過這檔子壞事,要是膽敢胡說,我決不饒過你。”推了一下彷彿還不解氣,又連著推了好幾下,只將小江子推的幾乎站不住,看不出子矜人雖小力氣卻不小。
可憐小江子難敵眾口,除了一門心思喊冤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清如一直看著常喜與小江子的對話,子矜的話她自然也聽在了耳中,小江子的一再喊冤讓她聽煩了心,冷哼一聲盯著他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等皇上來了自有聖裁,現在也不用忙著叫喚。”
聽了清如的話,小江子不敢再叫,只能靜伏在地,等著皇上來,在這期間他偷偷地抬頭看了清如一眼,可剛一接觸到她的眼睛就又慌不迭的低下了,手腳彷彿失了控制一樣的抖了起來,怎麼止也止不住。
剛才他在宛妃的眼裡看到了什麼?她好象在笑,是那種要送人下地獄去的笑,好可怕,這個女人好可怕,她想要殺自己?可自己並不是在她手下辦事的,也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她,她為什麼要殺他?
正在小江子胡思亂想之際,外面響起一陣嘈亂的腳步聲,當先的是福臨,他幾乎如風一樣進了屋裡,什麼人都來不及看,就徑直跑到躺在地上的妗雲那裡,將她半扶在自己的懷裡,嘴裡不停的叫著妗雲的名字,一聲又一聲,直到確認她已經沒有呼吸了以後,這聲音才逐漸弱了下去,可抱著妗雲的手依然不肯放開。臉上是洶湧的悲與怒,半晌他終於抬起頭吼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宛卿你不是向朕保證過。不會讓琳嬪出現任何地意外嗎,為什麼現在她會躺在地上永遠也醒不過來。為什麼?”
清如一言不發的跪了下去,子矜與常喜早在福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跪下了,他們實在害怕面對處於失去理智邊緣地皇帝。
此刻有一陣香風掠過,走到福臨身邊,蹲下來輕挽著他的手臂道“皇上您先別急。先讓太醫們看看吧,也許琳嬪還有救也說不定,皇上!”能有這般溫潤動聽地聲音,整個宮裡只有一個貞妃,怎麼她也來了,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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