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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和常公公在一起,是絕對不會下藥地,而且奴才只是一個小小的太監,實在是沒理由害死琳嬪娘娘啊,求皇上明查!”
二人說的都在理,一時間還真分不出什麼來,想到這兒福臨將目光轉向了常喜,常喜趕緊知趣地道“啟稟皇上,奴才只敢擔保小書子一人,不敢擔保小江子。聽得他這麼說,貞妃先唬了臉“常公公,你這可就有失公平了,不論是兩人中的哪一個,都是跟著你來的,也一直沒離開過你的視線,你怎麼能這般說,除非你有心要小江子做你的替死鬼!”小江子是她的人,可現在這裡面的人都將矛頭對向了小江子,分明就是有鬼,而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清如或者常喜二人中,有人知道了小江子是她的人,所以借刀殺人,想借皇上之手除了他,好,真是好本事,而這個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清如了,一直到現在,貞妃終於弄清楚整件事,昨夜她以為已經想明白了,哪知還是算差一著,沒將小江子算進去,一直到今時今日才算明白。
福臨也開腔道“是啊,常喜,為什麼你只敢說擔保小書子一人,其中有何原因?”
事已至此,必然要有一個人提起所有的罪名,既然已有矛頭指向了小江子,那乾脆就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吧,常喜打定了主意說道“回皇上的話,非是如貞妃娘娘說的那樣想找個替死鬼,實在是小書子端著盤子隨奴才來的時候,他一直與奴才並排走著,他的一舉一動奴才都能看清楚。所以奴才才敢這麼說,而到小江子地時候,他很多時候都走在奴才後面。奴才雖不時回過頭去看看,但也不能時刻注意著。他還是有機會下藥的。”也算小江子倒黴,誰叫他要走在常喜的後面,還偏偏被他想了起來。
小江子簡直欲哭無淚,自己到底得罪了誰,為什麼一個個都這樣陷害自己。最鬱悶地是他連什麼原因都不知道,他拼命地向貞妃施著求救的眼神,然貞妃此刻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她有心救小江子,畢竟沒有了他就像少了一隻眼睛,無法得知福臨地動向,可是在眾口一詞的情況下,她的話語顯得蒼白而無力。
福臨暗自點著頭,顯然已經十有八九信了常喜的話。只是還缺了有力的證據,所以不好下定論,此刻秦觀走上來道“皇上。微臣有話不知該不該說?”
“說!”福臨不耐煩地吐出一個字來,秦觀也不在意他不善地語調。徑直道“回皇上。微臣剛才想到一件事,既然是有心下藥的話。那在這個人的身上一定會有裝藥的東西,或是藥瓶或是藥包,微臣想時間這麼緊,也許他還沒機會扔也說不定。”秦觀的神情總是淡淡的,好象什麼都不在意,與剛開始入宮時的他相比少了份傲氣,多了份沉穩。
經他這麼一提醒,福臨眼睛一亮,這還真是一個主意,雖然希望不大,但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試試也好,當即下令搜身,為了洗清嫌疑,除了常喜與小江子等三人外,清如與子矜也接受了搜身,當然,她們是女眷,再加上清如身份不凡,特意叫了一個老嬤嬤去內堂為她們檢驗,至於結果,不必說,自然是沒有。
但是另一邊卻恰恰相反,在小江子的衣襟裡面搜出一張折起來地黃紙,在黃紙上面還沾著一些細細的粉末,經秦觀和各位太醫鑑定,得出與酒壺中新增的毒藥一致地結論。
福臨將黃紙扔在小江子臉上恨聲道“狗奴才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講,琳嬪與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毒害她,還是說有人指使你這麼做,這個人是誰?!”除了怒以外,福臨更多的是悲哀,他好不容易才尋到這麼一個,可是最後地結果卻依然是兩相隔,而且比當初與靈襄地隔絕更徹底,一個不過是宮裡與宮外的隔絕,一個卻是人間與陰世地隔絕,即使他是皇帝,也沒有能力跨越這一道隔絕,否則當初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香瀾香消玉殞。小江子看著那張飄蕩在自己眼前的黃紙,簡直就是傻眼了,這張該死的紙片是什麼時候放在自己衣襟裡的,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可是任他想破了腦袋就是想不起時候放的,只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真的玩了,徹底的死定了。
福臨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不停的低頭說著“沒有”兩個字,他的精神在巨大的壓力下已經快崩潰了。
貞妃眼看著情況不對,小江子已經可以肯定是難脫罪責了,只是千萬莫要在他死之前還把自己拖下水,想到這兒她趕緊進言道“皇上,這還用問嗎,一定是琳嬪在什麼時候教訓了他,他懷恨在心,便尋了機會將琳嬪害死,這種奴才就算殺了一萬次也不夠,您何必再與他多話。”
福臨想了一下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來人!”宣了侍衛進來後,福臨一指小江子“將這個奴才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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