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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兒入宮,當今聖上膝下五皇子便是蔣家女兒所出,要是萬一將來……,蔣家就是新皇母族,若得罪了蔣家嫡出的少爺,自己雖貴為郡主,又哪裡有反抗的餘地。想到這裡饒是她性子豁達也不由悲從中來,再也沒有了一點遊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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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要寫雨蘭的不入流手段了。
第45章 惡意】………
皇宮裡。
御書房內一片寂靜,盤龍追日的鏤空金香爐冉冉飄出渺渺的白煙,片刻便消散於無形。林遠之筆直的站在下首,呼吸著鼻端淡淡的龍涎香的香味,面上一片平靜。自從從青州回來之後,皇帝就對自己越來越倚重,前不久還賜了宅邸,能得到御賜的宅院,作為臣子這已經是非常大的榮耀了。平日裡還經常留他在御書房裡議事,儼然一副寵臣的模樣。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謹慎,受皇帝看重也是有風險的,尤其是奪嫡之戰中,位置越高風險便越大。每年春闈過後便是約定俗成的勢力重新劃分,最近隨著春闈的進行,朝廷上的各股勢力都在蠢蠢欲動,人心浮動、多少人都在觀望。
“林愛卿,聽說你的長子也參加了此次的會試?”明惠帝手下不停的批著摺子,漫不經心道。
“承蒙皇上惦記,是。”林遠之深諳為臣之道,自是不會恃寵而驕,回答得畢恭畢敬。
皇帝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隨口問道:“聽說你還有個嫡女,從回京的路上溜回去陪你待在青州的?多大了?”
林遠之摸不清什麼意思,只得老實回到:“臣的嫡女今年十歲有一。”
“哦,這麼點子大的小丫頭居然敢跑到疫症肆虐的地方,真是孝心可嘉,林愛卿真是好福氣啊。”皇帝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到底是什麼意思。林遠之一聽張口就想道“不敢”,卻被明惠帝揮手止住了,“朕說是就是,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伸手揉了揉眉心,威嚴冷厲的臉上也帶了幾分深深的疲倦,說羨慕不是假的,要是他陷入必死之局,他的皇子們又有誰會陪在自己身邊呢?皇帝冷哼一聲,恐怕都忙著搶那把椅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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珦大家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夫子,曾經教過皇子們詩詞,十分有名望,給會試判卷子也是使得,讓他來給貴女們裁決算是大材小用,殺雞用牛刀了。不一會兒,那個嬤嬤就步下生風的捧著一疊紙進來了。
晴郡主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按照以往的規矩,紙都是按照好次排好的,排在第一的是無疑是晴郡主,她心不在焉的看了看,突然耳邊有傳來蔣存墨的叫囂聲:“曉晴啊,結果怎麼樣啊,都念念唄,我們這邊也都是才子呢,小爺也來點評點評。”
語罷又是一片鬨笑聲,還夾雜著“是啊”、“念念唄”……
雨竹皺了皺眉,閨閣女子的詩詞、手跡都是不可流傳出去的,這些貴胄子弟真是太過無法無天了,果然是人以群分麼。想到此處又是一愣,耳邊又響起了那極其低沉的聲音,她只感到臉上火燒火燎的,忙忙止住自己發花痴的苗頭,抬頭看晴郡主如何處置。
“那就讀個前五首吧。”晴郡主無法,俗話說,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這蔣存墨睚眥必報,今兒惹得他不痛快,他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折騰,身份又擺在那兒,不比自己女兒家名聲重於一切,反正沒有報寫詩小姐的名字,也可解釋說只是討論詩詞。
想到這裡,她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一些,示意丫鬟拿第二張開始讀。那些紈絝公子哥兒只不過要難為晴郡主罷了,哪裡是真的要聽詩呢。本以為晴郡主會不同意,那就有藉口鬥嘴調笑了,沒想到晴郡主居然同意了,這下他們只能摸著鼻子苦著臉聽詩了。
讀到第三張時,旁邊的雨梅忽然一臉驚喜,臉激動的通紅讀到第五張時,雨竹聽到熟悉的詩句,頓時“虎軀一震”,額,那首拼湊起來的詩居然排到了第五?天可憐見的,她穿到這裡可是毫無寫詩能力,學了這麼些年也只能做到勉強成詩而已,想到這邊還是有不少肚子裡有墨水的,自己也不能太落後,靈機一動想到前世現成的兩句描寫溫泉的名句,硬生生拼湊到後面。
“……雲裡蕩胸看飄渺,溪邊洗耳聽潺湲”。
讀詩丫鬟的話音剛落,便有叫好聲響起,仔細一聽便知是那個叫端梧的,聽得他道:“好,前兩句只能算是工整,後兩句卻是妙不可言,好,好個雲裡蕩胸看飄渺,溪邊洗耳聽潺湲!”
眾女聽到對面一個清雅的聲音毫不掩飾的讚歎,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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