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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妃的野孫女太多祖母愛,那大伯父林珩之當時不是對紅豆寶貝的不行麼,就由得紅豆被送到郊外莊子上?
聽到這話,饒是溫良如杜氏也忍不住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含蓄道:“最近侯爺新得了個揚州瘦馬,沒工夫呢······況且那莊子可是王妃的陪嫁莊子,景緻極好,將小產後身子虛弱的人送去修養那是於情於理都站得住的。”
“揚州瘦馬!”雨竹頓時有神·“大伯父後院裡都多少揚州瘦馬了,還來?”這都一把年紀了,也不怕腎虧。“大伯母沒攔著?”
“瞞著呢,是外頭人家孝敬的,還附送了一個宅院養在外頭。”杜氏也覺得範氏夠悲催,要是不知道那也就罷了,如果知道的話還只能憋著,難不成要堵門去鬧騰一番,那可是半點好都討不到,不光是裡子·連面子都保不住了。
雨竹冷冷一哼,真以為外甥當了皇帝他就能為所欲為了麼,養外室這種事都能幹出來······就是不知道是誰如此“善解人意”,做出的這番貼心安排,心裡想著,嘴裡不由的就問了出來。
杜氏拍了拍雨竹的手,面色複雜:“總是些有心人。”也不是沒有人往林宗延那邊湊,雖然他官位不高,但架不住姓林啊,有時杜氏也恨得牙癢癢。
送走了杜氏·雨竹定定的坐了一會兒,便趕去了謝氏的正院。
謝氏聽了雨竹的話,手中的佛珠頓時停了下來·眼神陡然凌厲了起來:“這事可不是能亂說的。”
雨竹從沒有被謝氏這般嚴厲的對待過,一時之下有些無措,“確實是沒有證據,但是我想著那人總是有他的門道的,或許就探聽到了真相什麼的呢,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謝氏也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沒聽雨竹把話說完就打發她回去·然後扶著楊媽媽急急往外院去了···…
回到了青葙院,阮媽媽就一臉擔憂的看著雨竹·幾次都是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道:“老太太那是急著去告訴老公爺·不是故意要擺臉子給您瞧的。”
“那是自然。”雨竹俏皮的朝阮媽媽眨眨眼,“我這般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王八見了也翻蓋的,老太太怎忍心兇我呢,只是疼兒子總是比疼媳婦多一些罷了。”這點她早就有覺悟了。
阮媽媽怕就怕雨竹心裡不痛快,以後和老太太不得和睦,見她這麼說,也就放心了。
暗地裡還有些感嘆,從小被捧著長大,有這般的氣度倒也不容易了。
雨竹習慣性的走到繡架旁,剛拈起針線忽然又想起了一事,“春纖定的是什麼日子?”
阮媽媽沒想到雨竹會突然問這個,但這事兒她一直放在心上,便回道:“就在這個月月末,也沒剩幾天了。”
“這樣啊······”雨竹點了點頭,“總算是服侍過二爺一場,你去取三十兩銀子給她添妝吧,唔,順便再挑些首飾、料子過去,總要把婚事辦得漂漂亮亮才是。”
就在雨竹和阮媽媽說話的時候,寶珠也正和春纖說話。
“姐姐,真是苦了你了,我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這支簪子還是當初老太太給的,留給你做個念想吧……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著了。”寶珠眉頭微蹙,眼眶紅紅的。
秋紋低頭著帕子,偶爾抬起頭看看怔怔發呆的春纖,眼裡滿是擔憂
春纖看了看寶珠拿出的那根簪子,上頭鑲了上好的南海明珠,雖說比不得太太奶奶們戴的大,但是足夠圓潤光澤,是丫鬟們手裡頭少見的好東西。
這珠釵她也有一根差不多的,還是當年老太太把她們兩個送給二爺的時候賞下來的,自己一直寶貝無比的藏在首飾匣子底下,平常捨不得戴,也不敢戴,就怕招了太太的眼……
“妹妹客氣了,還是你留著吧,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春纖搖頭將簪子又推了回去。
寶珠拿帕子壓了壓眼角:“你到底還是沒把我當做妹妹。”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春纖只得收下簪子笑容勉強:“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小時候就在一塊兒了,便不是親的,這麼些年也比親的還親了。
寶珠這才高興了些,看著春纖床上大紅的嫁衣,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上頭精緻的刺繡,眼中閃過一絲晦澀,片刻又消失無蹤。
手仔細的撫過衣裳的褶皺,彷彿不經意般的說道:“老太太期盼那麼大特特的選了人過來,到頭來卻弄得二爺和太太不喜歡······只怪我們不中用。”
轉身又嘆了一口氣:“太太出身尊貴,又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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