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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連阿柏的樣子都要忘記了!’,連著抽了貼身小廝好幾鞭才得以跑出去。”
“二爺不在,營裡都聽徐大人的,那徐大人與忠勤伯家有親,自是不同意趙家九爺去見芸香——聽說自被帶走後,她就有點瘋瘋癲癲的。趙九爺卻是一定要見,最後徐大人只好鬆了鬆手,讓人把芸香手腳都綁起來。這才讓趙九爺進去。”
“後頭的就只是傳言了,做不得數。”銀鏈的聲音有些不自然,低聲咳了咳就要轉開話題。
雨竹怎肯她糊弄過去,截住了一定要聽詳細的。便是瞎說的也要聽。
被逼急了,銀鏈只好扭扭捏捏的說道:“……據說,據說是芸香跪在地上,挨著趙九爺哭……之後……之後,一口就咬去了……”
屋裡靜默了片刻,接著就響起了雨竹的狂笑聲。還夾雜著劈里啪啦拍桌子的聲音。“真的,咬……咬掉了?哎呦,哎呦……笑得我肚子疼,快給我揉揉肚子。”
這聲肚子疼,頓時將程巽勳從呆滯中驚醒,心中一緊,撩開簾子就大步邁了進去。
雨竹的笑聲戛然而止,張大的嘴巴因震驚半天都沒合上。呆呆的模樣十分可愛。
“哪裡疼?”程巽勳利索的跳上腳踏,將手輕輕撫上雨竹的小腹。上下打量她的臉色,又冷聲吩咐:“去請太醫。”
啊咧?
雨竹忙按住程巽勳的膀子。“不要緊,只是笑岔了氣。”
瞧著男人望著自己肚皮的目光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心裡不由得有些酸溜溜,這還沒出生呢,就這般緊張,要是出來了,還不得寵上天啊!
不過這話她也只敢在肚子裡說說,她最近就是有些愛鑽牛角尖。嗯,這都是肚子裡這小傢伙害的……
見只是一場虛驚,程巽勳緊繃的身軀也松泛下來,慵懶的靠在了雨竹專用的超大型秋香色金線蟒引枕上。
銀鏈有些忐忑的偷眼瞄瞄,趕緊退了下去。心裡默默地內牛滿面,她真不是想要在太太面前說這個的呀……
“怎麼忽的對趙瑾的事有興趣了?”程巽勳從床頭的梨木雲紋小翹几上幾個裝果脯的青花瓷罐子上飄過,眼裡笑意浮現。
雨竹腦子裡靈光一閃,狐疑的看著程巽勳英挺的側臉,吶吶道:“相公吶,不會是你使的壞吧?”
還真是越想越巧,昨兒他本該去營裡的,卻一直都沒出門,還很詭異的帶著微笑,嚇得幾個大丫鬟沒事都不敢進來。
是避嫌麼?防止事後老公爺怪到他頭上。
而且要將這種訊息傳進忠勤伯家被關禁閉的趙瑾耳中,這……這容易麼?深宅大院是擺設不成?滿府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瞎的聾的不成?
程巽勳定定看了雨竹兩眼,忽的朗聲大笑,不顧那可以忽略不計的掙扎,將她拖進懷裡又揉又親。
只有那沒能耐的才見不得女人聰慧……他不介意被妻子猜中心思,相反倒是覺得很有意思,真是……
怎麼會有這樣與他契合的女人存在!
“真是個小寶兒……”他親了親她粉嫩的頰,又伸手捻了捻那珠玉般白潤可愛的耳垂。
雨竹一頭扎進他懷裡拱了拱,暗道,這人發起春來,果然只有她這般厚臉皮才能齁住!
必須齁住!
忽的想起一事,忙又鑽了出來,“楚家又送拜帖來了,怎麼辦啊?”虛與委蛇,賠笑巴結她都會,但是那是在為生存而發愁的時候,既然如今過成這樣,她才不要委屈自己。
紅塵一世,不說今朝有酒今朝醉,那總要瀟灑走一回呢!
程巽勳抱她坐好,滿不在乎,“實在不成就裝病吧,等熬過選秀就行了。”
倒也可行,反正孕期有個哪裡不舒服也正常,那她頂多探病時來一回,旁的時候怎麼著都不能來打擾“病人”啊!
解決了麻煩,雨竹心情舒暢,打了個呵欠,往炕裡頭滾了滾,從被褥裡摸出一本書,翻開到摺頁的地方,“今兒要聽這一段。”
說罷,將書放到程巽勳手上,自己折騰著躺好,又扒拉出被子蓋在身上,一副我準備好了,你隨意的樣子。
程巽勳看了手裡的古菜譜半響,線條精緻的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屈服了……於是,午後淺淺溫柔的金色暖陽透過半支的紅漆雕蓮花支摘窗,靜靜地在臨窗大炕上翩躚搖曳……合著那帶著獨特磁性的低沉男聲,或深或淺的在這錦繡堆砌的屋子中纏綿、浮沉……
雨竹半夢半醒間,恍惚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話:最好的日子,無非是你在鬧,他在笑,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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