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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什麼。”雨竹扯著衣襟,完全呆住了,大早上的這人又發什麼瘋?
“到這裡穿剩下的。”程巽勳一本正經地指了指拔步床“孩子睡著了,莫吵著他。”邊細細欣賞懷中女人頰上粉潤如芙蓉huā瓣的紅暈。
雨竹嘀咕了兩句表示懷疑,然後穿好剩下的衣裳,回身輕輕親了親兒子粉撲撲的小臉,又將床上的幔帳放下。
待喚了乳孃和丫鬟進來照應後,才躡手躡腳扯著程巽勳出了內室。
“那小子睡著了,在他耳邊說話都吵不醒,何必要這般小心。”
丫鬟們來來往往往桌上擺著粥盆和點心碟子,很快尚有些清冷的屋中就蒸騰起暖烘烘的白霧和誘人的香氣。
牆角一盆山茶huā剛剛綻放,大大小小的huā朵、huā苞綴滿枝頭,huā繁似錦,深奪曉霞,生機勃勃。
程巽勳本就愉悅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雨竹沒理他,只緊著問出心裡憋得最難受的問題:“今兒去宮裡,太后可有說什麼?”(未完待續)
第252章 醜怪】………
程巽勳則笑道:“沒見著,就在慈寧宮外謝了恩,想著沒帶乳孃進宮去,我抱著孩子,萬一要餵奶、換尿布什麼的都為難,在宮裡一點兒也沒敢耽擱。”
雨竹則是暗笑,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其實心裡肯定不會比她少著急,不然也不會一能接兒子回來就急匆匆的往宮裡去,連喊她起床的功夫都等不得。
懶得揭穿他,雨竹笑容燦爛,“早早他爹,吃飯吧。”
程巽勳眉頭一挑,“早早?”
雨竹坐在桌前,看著阮媽媽新近琢磨出來的糕點,隨口道:“叫著玩的,晞哥兒是早上生的,起個小名兒在屋裡叫叫。”
程巽勳不可置否,接過雨竹親手遞來的粥碗,忽的勾起嘴角,戲謔道:“等以後晞哥兒能夠上桌吃飯了,你這個做孃的還會不會把棗泥山藥糕泡在香菇雞絲粥裡給他吃?”
新婚第一日,她驚慌之下出的糗,這人到現在都記得……
雨竹眼一眨,臉不紅心不跳道:“誰那麼笨啊,怎麼把那兩樣放一起吃,明明一個是甜的一個是鹹的,嘖嘖,那味兒一定古怪的緊。”
程巽勳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色澤極黑的眸子宛如欲凝未凝的黑亮濃墨,瞳仁因為這一睨似乎都瀲灩起來。
雨竹莫名其聊就有些不好意思,掩飾似地捧了碗喝粥。
一眼瞧見雨竹微微泛粉的耳根,程巽勳才不再逗她,兩人靜靜吃飯。
銀鏈不知道怎麼形容心中的感覺,明明二爺和太太此刻什麼話都沒有,眼神都沒接觸一下,可兩人之間卻像是纏繞著蜜糖,連屋裡都是甜絲絲的氣息,不是阮媽媽新做的蜂蜜蓮蓉糕的甜香,也不是山茶的花香。靜靜謐謐,輕輕軟軟的,讓她們這些伺候的人都感覺舒適的緊,嘴角總是忍不住向上翹起。
待得送走了程巽勳。華箬才進來稟報:“太太,蔡保康家的求見。”
雨竹放下茶盞,叫華箬領人進來。
春燕還是一副能幹媳婦子的爽利模樣,見了雨竹忙笑著低頭請安,“太太安好,再給二少爺帶個好,奴婢不能親自去給小主子磕頭了。”
雨竹當即笑了出聲:“那個小傢伙牙還沒長一顆。懂什麼東西,你盡撿好聽的說。”
又讓華箬給她搬了個繡墩坐下。
蔡保康家的再三謝過之後才坐了半邊,說起了來意:“……有一事等著太太示下。”
雨竹早猜到了她定是有事才來的,聞言便笑著問何事。
“剛才門房上報了,那秋紋姑娘那一家子都來了,說是要求太太救命。”蔡保康家的皺了眉頭,一臉厭惡,“臭烘烘的要人命。奴婢怕他們攔著二爺的路,便先穩住了人,來求太太定奪。”
“是來給秋紋的哥哥求醫的麼?”雨竹奇道。
“可不是。聽小三子說,隔著轎子都能聞到臭味,裡頭肯定也是個不人不鬼的樣子,怕是想著與其在莊子上等死,還不如來碰碰運氣。”
蔡保康家的壓低了聲音,“要不要把人趕回去,莊戶沒主子許可,不得隨意出門,他們此番來國公府肯定沒得誰允許,僅憑這一條就可不用留。再說了。還是那樣的髒病,沒的髒了國公府的門。”
偷跑出來的,這秋紋一家膽子倒是憑大,當真不怕責罰?還是秋紋哥哥的病況確實是很嚴重,拖不得了?
“太太,秋紋姑娘一家都給接進府了!”一個碧衣小丫鬟從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