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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復年年,月月又月月,卻是相思無望笑語休,童年已過,少年現已,時光如此飛,故有此感概啊!”
離傷抿唇一笑,“不知鳳公子童年是何摸樣。”說完後像是想到好笑的事情般,離傷突然以手掩唇,笑的不可自拔。
“離傷小姐何故如此開環?”琊烯倒是不解眼前人為何說道他童年時笑的很是作弄。
“離傷只是突然想到,看鳳公子摸樣,童年肯定很討人喜愛,只是…。”離傷又笑了笑,“只是一想到公子小時候也是身穿白色長袍,手中搖著扇子,一身潔塵不染的邊晃頭邊吟詩於杏樹下,那生摸樣,定時可愛。”
琊烯想象著離傷所描述的自己,不禁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怪不得離傷小姐笑的如此開環。”相視一笑後,認真說道,“其實琊烯的童年是無聊的。”
“無聊?為何會無聊?”離傷怎麼也想不通,他的童年為何是無聊的,顯赫的家世,聰明的才智,俊朗的外表,他應該是矚目的焦點,是被美麗光環圍繞的。
琊烯無奈一笑,“離傷小姐有所不知,鳳某因家世顯赫,攀龍附鳳者甚多,不是逢迎拍馬之輩就是畏懼鳳太后之名不敢結交之類,就算有心人願與鳳某接談,也會因過多的功課而無法隨心所欲。自小,陪伴鳳某最多的大概只有權謀了。”終日要想著如何排除異己,猜測對方接近自己的目的,和人結交隔著防備,他的童年是灰暗的。
“各有各的難處吧,居上位者不識人間疾苦;處下位者,不懂廟堂孤苦,卻是如此。”離傷對著窗子仰望飄著小雨的天空,眼睛似有一層薄霧籠罩其中。
“不知離傷小姐的童年是何等模樣?”
“離傷的童年一貧如洗,陪伴我的只有小舞以及書房裡的書和琴。”對她來說,莫府是籠子,各自為著自己的目的和利益而互相啃噬、明爭暗鬥,只為了浮塵繁華中的空虛。從小,她的孃親為了爭寵,常置她於不顧,或是拿她做籌碼讓她討好自己的爹爹,得到他的寵愛,經歷多了,她反倒變得淡然,懶得去管她們的是是非非。
“對了,離傷還未問那日‘綺音亭’中,為何鳳公子極力推介離傷為皇爺的琴師?”
“讓離傷小姐見笑了,其實鳳某是有私心想多聽聽小姐的琴藝才極力力薦。”
“誒,如果鳳公子想聽離傷彈琴,可隨時來此,離傷定當彈奏,只是”她猶豫了一下,“當皇爺的琴師,實不相瞞,離傷實在不願。”
鳳琊烯有些無措,“實在對不起,因為在下的一點私心,造成小姐的困惱了。”
“鳳公子也無需太過自責了,既然已無法逆轉,倒不如坦然面對。”
正當兩人沉於舊日的傷感緬懷時,小舞捧著佳餚進了樓裡,“小姐,菜備好了。”
“嗯,”離傷點點頭,和琊烯漫步回桌子前。“春日觀雨,雖說無酒,但品一杯龍井,執一份閒趣,亦是暢然。”
離傷也言:“得一次閒聊,觀一池春雨,也是悠閒。”她悠然一笑,“有茶,有閒,有雨,有友,人生於願足矣!”
他倆對視而入座,小舞在兩人前面的杯子裡各添了一杯茶,後退入離傷深厚,鳳琊烯執杯微嗅:“茶趣?雨趣?亦或是情趣!”
離傷輕輕蕩著杯中物,漂浮的茶葉沉浮不定:“揮去飄落的飛魚,走過繁花的季節,情有意動處,幾度沉浮寂寥歲月,如同此茶此雨景。”人生不就和茶或雨?漂浮不定。
“溪聲清入夢,芳樹雨餘姿,鬢絲禪榻畔,憑欄有古今,人生也當如此。詩耶!畫耶!夢耶!”
“痴痴笑笑笑沉浮,煙雨落花竟無詩無夢無畫,也無了人生,當不知歸途。”她的人生,沒有趣味,沒有粉紅色的緋頁來作詩,沒有七彩的油筆來繪畫,竟浮沉間在塵世翻滾了一載。
“無詩無夢無畫也罷,且受用這午後適宜人的情趣也可,灑脫人生,怡然自得。”鳳琊烯看著她,她此刻卻看著千絲萬縷的雨絲,愁緒滿懷。
明明是洺然塵世的一個女子,此刻卻籠罩了淡淡的愁緒,可是這樣的她,卻更讓人移不開目光,若有似無的,便不知不覺中在腦海裡落下了根。
縱然,明知身份有別,卻難耐那萌動的心,暗暗的,印了下身影,藏於心裡深處,自己慢慢品味於心想心念。
………【意料之外】………
“就一場雨,一盞茶,怎那麼多學問。”小舞半是不解,半是好奇的脫口而語。
離傷和琊烯相視一笑:“你這就不懂了,春日觀雨,那是閒情,此雨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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