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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繞轉。機智聰慧,態度不驕不作,閒冷中帶著一絲淡然,好是獨特的一位女子。他搖頭嘆笑,見過絕色佳麗無數,自己竟然因一女子的表情就失神,且是一位相貌只能堪稱為清秀的女子,真要說這女子有什麼吸引人之處,大概就是飄然塵世的那份雅緻,後又微撇了眼滿是不解的佳人,也不解釋只道,“姑娘叫我子兮便是,子兮雖現居廟堂,但還是江湖武林之心,那番繁文縟節,子兮還真不適應。”他無奈一笑
“那子兮也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了,就叫我離傷吧。”離傷言道,對姬子兮好感劇增,兩人再次起步。經此一番談話,稍微有了認識,便有心心相惜之感,似有相逢恨晚之念。“離傷也是嚮往無拘無束,悠然自得的生活已久,無奈命運捉弄,始終無法擺脫世事的牽絆。”她輕微嘆息。
“離傷嚮往江湖嗎?沒想到,離傷也喜歡江湖的自由,“是的,就是這份特別,這份沒有矯揉做作的姿態才讓人移不開目光,“雖然不否認它的血腥,但是,江湖是落英繽紛的世外桃源,是快意恩仇的刀光劍影,是牧羊塞外的神仙眷侶,是終老其中的廣天遠地,遺落江湖,是提心吊膽的恐懼,也是自由翱翔的美夢,身在江湖,雖說是身不由己的,但卻是自由的,無拘束的。”
離傷灑然聆聽,微笑閒談。“聽子兮言,已是心神嚮往了。唯有自在,才是離傷所求。”她清然一笑,卻帶著一抹苦澀,“聽你這麼一說,這個世界,到時我從未碰觸過的一個世界,確實我一直嚮往著的世界。”
“灑脫人生乃子兮夢寐以求之事。”他含蓄而內斂。“浩蕩江湖,舍柔情附誰,唯有把酒言歡,豪情倚在。”
………【巧言笑兮】………
像想到何事,他忽而搖頭失笑,離傷眸帶困惑,“子兮為何搖頭失笑?”她滿是不解。
“你可聽說過黑家宗主黑默焰?”他不答反問。
“未識其人,但聞其名。”她雖訝異有次疑問,也如是而言。“可是好奇不已之人。”
俊彥挑著唇畔的悠然笑意,“說到酒,我可不謂不佩服漠焰那小子了。”他仰頭天空,對望明月,似在回憶往昔,“除了錢。他最好之物便是這杜康。”
“哦?”她微笑聆聽,“原來黑宗主不但是一個錢奴還是一盒酒鬼呢。”她玩笑一語,調侃淺笑,自他語氣中不難現他對黑默焰的瞭解及重視,看來他二人應是相交甚久了。
“離傷此言差矣,漠焰雖說好酒,可他並不是好那杯中之物,他不會喝酒卻會品酒。”子兮含笑解釋,“其實我與漠焰自小便已熟識,只他在江浙忙碌,而我於淮南相居,固然不能常聚,而…”他微一猶豫,後接語,“而因為這一代皇族與世家關係日趨緊張,因此更不敢頻頻接觸,世人極少知道我們之間交情也是情有可原的。”那張柔和熱切的俊顏有些無可奈何,對於現今局勢,他恐怕也是無奈的。“猶記得初遇漠焰那小時候摸樣,我父親攜年幼的我前往黑家拜訪黑伯父,那時漠焰也只6歲,我初遇他時是在黑家後院,那時他面前擺了十幾來個酒杯,酒杯裡盛滿酒釀,還有好多丫鬟手持酒壺於一旁,俊顏專凝,神情專注。當時我好是驚歎,滿臉崇拜,以為他能喝下全部的酒,哪知…”他失笑,“哪知他只每杯酒都只淺嘗一口,不但如此,等品完杯中酒釀,他就直直墜地,當時可嚇了我一跳,後來經由黑伯父之口才知曉,原來他酒量奇差,但卻對各種名酒都知之甚詳,且都要得於一試,可每次一試完立馬就會昏睡。”
離傷看著講的眉飛鳳舞的姬子兮,不自覺的唇畔抹了絲笑意,是羨慕也是嚮往。從他口中,她彷彿看到了明朗的童年下是無憂無慮的趣味,看到了有朋友的快樂,看到了狂撒的人生。“原來子兮所說好酒是這麼一回事。”她瞭然頷。“那賺錢一事怎麼說?”
“這個…”他羽扇一搖,烏黑絲微微顫動,“誒,子兮也不得不說漠焰那小子確實名副其實的一個錢奴啊。”
她揚眉,一臉趣味,“願聞其詳。”
“離傷可知,黑家先主是乃商業世家,世代經商能力都是一絕,賺錢能力也奇佳,故此才能撒千金,助天朝。後隱於武林,也是世代為商,尤其至漠焰這代,更是商業奇才。他經商手腕高,對錢有著很敏感的直覺反應,天朝泰半商業已被黑家壟斷,他唯一樂趣恐怕就是賺錢了,可他卻依然對此孜孜不倦,極力創造更多的財富,依他所言,並非喜那銅臭之味,也非好金銀之色,只喜那賺錢的過程所帶給他的快感以及征服的**。”
“聽子兮所言,黑宗主可很是霸氣的一個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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