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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欺人太甚。”南宮汐顏語氣抖顫,修眉聚攏,俏臉上盡是氣憤難平。
東皇繇喑冷漠的看著眼前氣的扭曲的容顏,難掩明澈鳳瞳中透出的冷譏。他長袖一甩,大幅轉身,珠飾玉器鏗然作響,“是又如何?只要本皇喜歡,就是南宮老頭本皇照樣戲弄耍玩,枉你南宮家併為天朝三大世家,卻是出了你這麼個花痴,無怪乎姬黑兩家崛起。”他俊顏微側,雙眸鄙夷,“浪費本皇時間。”
離傷雖然暗自為東皇繇喑的絕情與冷酷驚心,對南宮夕顏同情萬分,但也不想理這些是是非非,因此,她此刻所求就是二人快點把話談完,然後離去。
………【山洞驚魂】………
外面兩人依舊交談,離傷卻已是難耐,且不說洞內昏暗狹窄,長待此處已是呼吸微緊,再加上夜晚蚊蟲叮咬,很是難受,卻不能動彈,她打量四周,觀了一下形勢,看能不能脫離眼前狀況,見洞穴內已無他出,只十步之遙處有一條小隙轉角似有一絲光亮,不得已,已是離傷唯一希望,她輕挪腳步自那輕輕緩慢行去。
一個轉角,她差點驚喘而尖叫,只見轉角處也無剛才出路,不過相對剛剛離傷所站位置而言,這裡較為寬敞,且能清晰可聞外頭聲音,卻不似剛剛那般,只要動作不大,到也不回為外面所知。而離傷之所以驚喘之因是乃轉角處已站一男子,想來,他剛剛也是站自己那處,卻因自己的出現而不得不隱身於此,卻也和自己那般,被逼進退不得。
雖此處比剛才隱蔽,久站也非長久之計,況且剛剛那聲驚喘,雖已馬上回音,但還是有了異樣,東皇繇喑鳳眸已敏感的往此處掃視,怕被外面所聞爆了藏身之所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思及此,那男子已出手拉過離傷與自己並立轉角里面,原本稍微寬敞的洞穴頃刻間變得狹窄。
南宮夕顏滿是不解的看著突然神色邴然觀望假山處的東皇繇喑,不解為何他的神色凝重,她也側轉回身看著那處,並無不妥之處。南宮世家也為武林世家,故此武功也是不低,一般風吹草動自然能有所察覺。
她也不計較,心平下來後,雙瞳注視眼前俊美邪魅的東皇繇喑,瞳眸滿是傾慕,“我不管你對我現在感覺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你尖銳的言辭也打不到我。”
離傷暗暗佩服南宮汐顏的堅強勇敢,剛剛的同情現已化為讚賞,看來自己‘碧落宮’所猜測準確了,三家真有私下結盟之意,雖說如此作想,但此刻她所有的心思已在與她僅半步之遙的陌生男子身上。
因為洞穴擠了二人而變得極為狹窄,兩人都的身軀已快緊貼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可聞,卻不敢有太大動作,雖說此刻東皇繇喑注意力被南宮汐顏拉去,但如果此刻再冒然而動,難保不會被他察覺,故此,離傷也只能暗自焦慮,去絲毫不敢有其他動作。
藉著昏暗的月色,她雖模糊卻能模稜眼前男子的容貌,心裡一顫,好是俊朗的男子,如若說東皇繇喑是乃俊美邪魅陰性美的魔皇,那眼前男子卻是清雅飄逸、拔塵俊逸陽性俊的謫仙。
眼前男子一雙清雅眼眸,純且淨,且面若中秋之月,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看著他不禁便會隨他情緒而起伏,心情好似便會舒爽。雙眸似有情卻無情,淡然清笑,出塵之姿。離傷近日所見之人皆是人中龍鳳,男俊女嬌,已無特殊之感,今觀此人,心下還是有絲浮動,除東皇繇喑外,此人怕是自己平生所見最為特別及俊俏的一人。他和東皇繇喑不同,兩人雖皆是世間罕有的容顏,但東皇繇喑的是魅,是邪氣,是狂傲的王者之氣,對著他,是畏懼,是欽佩,是想靠近又不敢的矛盾,而眼前人卻是談,使人不敢褻瀆的雅,是內斂下的悠揚。
………【謫仙子兮】………
此刻,清眸中卻隱含歉意,看著那隱了絲憂愁的瞳眸,仿若會碾碎人的心,他修長的食指放於唇畔,示意不可出聲,離傷心裡已開揚,知眼前人並不是有意,故也不予計較,看著眼前暗淡月色下依稀可見的丰神俊朗的男子,離傷也一瞬間恍惚。
少頃談話聲淡去,再過片刻,那男子清眸對視離傷,黑暗中更顯明亮有神,只聲音還是清淡,“那個…我想他二人已離去。”
“哦,”離傷淡淡的應到,還未意識到男子所說之語之意,待一思索,“呀,”離傷一驚,意識男子所言之意,故立馬退後一步,不過,因其動作幅度過大,頭輕微磕了一下巖壁,“啊…”離傷接著又是一咋。
男子低清笑,雖然很是細微,但是離傷的俏臉難得的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