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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一身吩咐之後,掃視了一眼離傷便大跨步離去,留下一大推的人及滿場的靜謐。
“是。”簡潔的應了聲,便又無任何聲響,平臺上也是一片寂然…。
………【梧桐夜語】………
“小姐,你沒事吧?小舞擔心死了。”‘幽碧樓’正門處,小舞早已侯在那裡,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她急忙奔上前去。
莫離傷抬起素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在其扶持下,路過花園小徑,邁入正廳才言,“莫慌,只遇到些許意外。”
“小姐碰上東皇爺了?”她是丫鬟,並未跟著佳麗一起被安排住所,而是一入府便被送與一嬤嬤那等候,待主子來後再送過去的,當她看著一個個和她一塊的丫鬟被帶走時,終是隱忍不住,詢問了下帶頭的一位小姐姐,才知道,自家小姐被東皇皇爺留了下去,更是擔心,現看到小姐才會如此急躁。
“恩,是碰上了。”本想低調平淡的在皇府裡過日子,料想不到,初入皇府便被東皇瑤喑盯上,對於剛才平臺上的一舉一動,離傷並不是如表面般鎮定自若的,心裡亦是忐忑的,畢竟他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東皇,早在閨中時就已聽說其手段的毒辣,性格的淫邪,謠傳東皇瑤喑可怕的就是怕在他的玩性,殺人想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以無形的玩性殺人,那對人性的瞭若指掌,對各人心裡的分析絲毫不差,那才是最叫人寒心的。
“東皇皇爺可有為難小姐?”
“如此突兀而見,巡察盤問自是避免不了的,只是觀今日之勢,依他對人性的掌控和熟識以及殘忍,此人恐怕遠遠不止今日你我所想之恐怖,況且其智謀不低,剛與他對峙,我分明落了下分,他卻不動聲色,神色未變,看來,不是他戴了面具就是對錶情的變化已出神入化。
“那接下來小姐有何打算。”依小姐之意,小舞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好是恐怖的一個人。
“以不變應萬變,不可操之過急,姑且靜候接下來的展,不宜輕舉妄動。”
“聽小姐之意,應該尚能應付,小舞就放心了,但如此難纏之人,小姐還是千萬小心啊。”小舞擔憂的很。
離傷於正廳出的椅子前坐下,“無須太過擔憂,既來之,則安之。過分憂慮也於事無補,倒不如不想,風動則我動,風靜則我靜。”離傷淡然道,“罷了,先下去備些膳食,今早到現在一直未用膳,肯定餓壞了吧?”
“小姐情況未明,小舞急壞了,哪還有心情用膳。”小舞微低著都,羞澀靦腆。“小姐一提,肚子…真唱空城計啦。”
絲絲笑意在妍臉上放開,“你這傻丫頭,肚子餓了都不知道的啊,”她搖頭失笑,氣氛到無先前沉重,“去準備些膳食把。”
夕陽帶著晚霞的餘暉蕭然落盡,黑色吞噬寂靜的世界,皎潔的明月高懸夜空,點點稀疏的星子零星點綴。琵琶彈斷夜無聲,月潛星稀落葉驚,一段殘燭燃夢盡,高燈不抵曉窗明。夜無眠,思緒滿枕,悉挲的葉子,添來倒去,對影舉杯,冷月爬滿窗,雖已至春夏交替之令,寒露深重,依然如舊。
東皇府內燈火通明,恍如白晝,夜明珠的璀璨光芒散佈於皇府內的各個角落,更有一座白玉宮,以玉為低,紫水晶為輔,夜明珠為燈,琉璃玻璃為牆,站於高出而望,猶如一條白龍橫貫內城。
而‘幽碧樓’內卻是幽靜冷寂,伴著的只得那偶爾的蟲鳴,和那纏綿悱惻的悠然琴音,瀟瀟寒夜,一身素衣的莫離傷輕撥瑤琴,悠然啟琴絃。
“小姐,夜深露重,小心著了涼,還是早些歇息吧。”立於其身後的小舞,手肘掛著羽絨貂皮披風,擔心的勸道。
“無妨,初入異地,難免有些難安,且看今晚月色尚佳,看此佳境,斷然不能無詩,雖不善吟,卻能彈琴自娛,如此虛度,委實可惜。”她輕啟檀口,芊芊柔荑卻無停息,話音漸散,未灑落庭院,卻已被一道磁性的嗓音覆蓋。
“好一曲‘歸去辭’,殘消濃透心已涼,應無悔,情然到除時,隱世而獨立,凡塵種種如煙土,不如歸去!”清朗吟唱突兀於正門處響起,擾了瑟瑟之音,離傷罷手以迎,仰眸看著緩然而往裡行的俊朗男子。
“月殘殘,人殘殘,夜悽悽。照誰鄉?吝誰,一字,盼。”腳步輕若浮沉卻未停,緩然往裡行,並未因琴音的斷然而止就不語,反而對景吟詩,倒也悠然。
“兩茫茫,風簌簌,淚憐憐。襟誰衫?撫誰,一字,思。”離傷自然而應,心中已是幾份好感,看這人風雅、氣度皆是非凡,況且能在此自由進入,想來也不能得罪,故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