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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說到,“我是新來的,也不是很清楚,”說完就匆匆的離開,竟然指明要見小姐,而且還不知道是何目的,還是不要有過多接觸才好,才想完,小舞便覺得心安理得很多。
“是嘛,不清楚啊。”意有所指的東皇碸湆低喃,“那還真是有趣,那為什麼還會出現剛剛那樣的維護之舉?”他了然的一笑,躍下樑柱,輕輕的跟了上去。
“小姐。”進的屋內,小舞先是喊了一句,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上小姐讓她準備的顏料放在桌上,和小姐剛剛那堆放在一起。
“嗯,怎麼去了這麼久?”離傷注意力依舊集中在自己面前的畫布上,隨口一問,鳳琊烯今天就啟程回了江南,時間有點趕,六姐這次也安份的聽著她的安排跟著鳳琊烯過去了,她前幾天就跟在江南的世伯透過信了,六姐只要人過去,其他一切,那位世伯應該都會安排好的。
“剛在迴廊那碰到個登徒子,”小舞手腳麻利的收拾這桌面的瓶瓶罐罐。
“登徒子?”離傷停下手,轉頭看著小舞,這三個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對啊,雖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但是他竟然聽他朋友對小姐的評價很高,就興起來看看小姐的念頭,不是登徒子是什麼。”
“哦,是嗎。”聽到小舞的話離傷就有些興致缺缺了,她冷淡的想,原來是一個無聊的男子啊。
而躲在房樑上東皇碸湆則是臉都有些扭曲了,登徒子?看他的樣子,像登徒子嗎?一直是被花痴纏上的人現在顯然被誤認為登徒子?那小丫鬟那是什麼眼光啊,他簡直有苦說不出。
“小姐,早點歇息把,時候也不早了,不要累著。”小舞勸到,自從漪芮皇妃墜崖後,小姐就是這幅精神不濟的樣子了,狩獵回來後,小姐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準任何人打擾,只讓她備這色卡顏料,說是要作畫。
原來,前些日子小姐答應要為皇妃作畫,只是一時被纏住了事情,這事就拖了下去,而現在…一想到那個待她很好的漪芮皇妃,小舞眼眶都有點溼潤了,那麼好的一個主子,竟然就這樣沒了,小舞越想越傷心,而小姐更是不吃不喝的為漪芮皇妃作畫,說是趁現在還記得漪芮皇妃的樣子時畫一副她的畫像,免得時間催人,她怕以後會忘了漪芮皇妃的樣子。
“我還想畫一下,你先去休息把。”離傷握著畫筆,神精專注。
見勸不住,無奈,小舞只有提著顏料盒出去了。
“銀杏不知夢淒寒,別後只嘆天人散。”正當離傷沉浸在自己作畫的世界裡時,一個男音突兀的在她房間響起。
她眉頭一皺,她都不知道,原來她的幽碧樓警備竟然是如此疏鬆的嗎?任何人都可以進來,一次是鳳琊烯,而上次則是那個陌生的受傷男子,這次更離譜,竟然直接進到她的屋內了。
“夢亦幻,天人永隔是彼岸,銀杏傷,傷一世時光皆短,誰知天人永隔時,傷一世時光荏苒。”東皇碸湆輕輕的自廊柱上飛下,步履輕鬆,可見輕功之高。
那句句離別的詞,刺痛了離傷心裡的傷,她站起身,轉身面對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男人,有些不客氣的詢問,“你是誰?”
“漂亮的女人生氣那就不好咯,會容易長皺紋的。”這就是赫連漪芮誇讚有嘉的莫離傷嗎?沒有他以為的傾城之貌,乍看之下,也無特別之處,為何赫連漪芮會對她這麼崇拜?
“如果你出現在此就是為了對我說這句話,那麼這位少爺,你可以出去了。”離傷態度冷淡,好像連面對他都不願意般,回到畫布前坐下,執起畫筆自顧自的再次作起畫來了。
這個反映到引起了東皇碸湆的好奇心,“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也不好奇我怎麼出現的?”
“有什麼好好奇的嗎?”離傷疑惑的反問,“你不是已經出現在此了?既然已經出現了結果,那麼又何必去追究經過,顯得多餘而已。”
呵呵,果然有意思,這莫離傷,確實不簡單啊,“雖說如此,我還是要為我冒昧的行為解釋一番,在下是聽朋友對你的誇讚,才好奇的過來一探究竟。”
“好奇?你不知道,好奇心不能太強,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好奇的話,那就表示那是他淪陷的開始。”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他記得,好像還是自己前不久才說過的話把?東皇碸湆出現類似於無語這樣的情況,他可不可以告她盜版侵權啊?
“那我應該這樣說,我以為我帶來的訊息會讓你好奇。”他換個方式,現如果對她,用普通人的那招的話,那只有敗下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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