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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住在喑兒的東皇府?”
“是的。”
“胡鬧。”聽到東皇傲的話,鳳太后拍案而起,跨步兩步,食指怒指前面的東皇傲,神情非常生氣,簡直怒火中燒,“真是胡鬧,皇上怎麼這麼糊塗,七年前,小七憤怒離宮時的表情,哀家還歷歷在目,你現在竟然放小七在東皇府,放在喑兒身邊,你…你哼。”惱怒的一哼,鳳太后氣憤的坐回鳳鸞,頭使勁的偏向一邊。
“母后請放心,這個兒臣自有分寸,兒臣可以擔保,小七決不可能會做出危害喑兒的事情的。”東皇傲寬慰安撫,他知道母后對喑兒的重視,也明白她對小七也是始終存在一份芥蒂,畢竟七年前的傷痛都還在,母后也是。
“哀家不管你如何保證,這個小七,絕對不能留在東皇府。”鳳太后決絕的下結論。
“傲,你也知道母后的脾氣,小七回來,這是何等大事,你竟然都瞞著我們,真是太不應該了。”長公主也是一臉不贊同的語氣。
被自己一直都這麼尊重的兩個女人一說,東皇傲也只要搖頭無奈哀嘆的份,“是,兒臣知錯。”對著這兩個強勢的女人,他也只有認錯的份,我說小七啊,你可真是害慘我了,他心裡哀嘆。
“吩咐下去,傳七王爺東皇碸湆進宮見駕。”
“太后,你這是在宣召我嗎?”太監還沒按照鳳太后的吩咐下去傳召,東皇碸湆就攜著東皇繇喑一起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慈寧宮。
一身簡便的裝扮非常的隨意,沒有過多的飾品,極為樸素,相對於總是盛裝的東皇繇喑,兩人形成強烈的對比,而東皇繇喑是一臉妖媚的神情,東皇碸湆則是一臉笑意從沒自臉上消失過。
“太后,好久不見啊,七年未見,小七可是想念的緊啊,太后身體可好?”他一出現就是不同凡響的開場白。
“小七,好久不見,既然想念哀家,怎麼回京都個把個月了,都不來看看哀家。”鳳太后裝飾過的容顏被遮擋住了自己的表情,徒留下固定的神色。
撇了眼一旁默不作聲的東皇繇喑,他才悠然回到,“太后鳳體何其珍貴,小七命賤,不敢犯了太后的鳳勢啊。”此話一出,鳳太后的臉如小七預料的青,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好看,只有東皇傲的臉色還算正常,而東皇繇喑的臉色就豐富多了,有不贊同也有讚賞,很矛盾。
“小七,你還是這麼的膽大妄為。”這種話,也只有他敢當著太后的面說出來。
“嘿嘿。”傻笑兩聲,以求矇混過關,“小七粗野,高貴的鳳太后應該不會跟小七計較才是。”他話中句句帶刺。
被這麼一堵,鳳太后自然不好作,只能憋在心裡嘔著,“畢竟是天朝的一個王爺,怎麼學的竟是江湖草莽的語氣。”她微怒的斥責,口氣是滿滿的不贊同。
“王爺?”他哼哼,不過隨即又笑了起來,“對了,太后,小七有個不請之情,不知道太后可否恩准。”從進到宮裡,他就一直稱鳳太后為太后,而不是和東皇繇喑他們一樣稱母后,可見他對鳳太后的成見依舊非常之深。
鳳太后彈彈手指甲上纖塵不染的指尖,沒有立即應允下來,只是可有可無,“說說看,哀家幫不幫的上忙。”只是對於他說的請求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太后有一把父皇送的情劍吧?堪稱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好劍,這把劍鑄以火灼,配以水潤,聽說太后大壽那天被長公主尋回當做生日禮物送回給了太后,小七的請求就是請太后賜予此劍,不知可否。”悠然的笑意下是無所畏懼的從容儀態,看似漫不經心的態度卻沒法讓人忽視的精明,不過他說的話可真是讓東皇傲都大大的捏了把冷汗。
眾人都觀望這鳳太后的表情,太監宮女更是嚇的戰戰兢兢,這七王爺,不回來則以,一回來就惹事,這不,腳都還沒站穩,就想著開戰了,這不明擺著挑釁太后的威信嗎。
“放肆,小七,你也太膽大妄為了。”太后還沒話,長公主開口指責,不過如果仔細聽的話,其實還是可以聽出長公主的維護之意,“姑且不說這把劍是本宮送與母后的生日禮物,單是這把劍的價值你應該也清楚,這根本沒法送人,這是父皇送給母后的定情劍,怎可輕易贈子他人,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呵,哀家還以為是什麼請求,原來是瞧上哀家的這把情劍了,碧落這孩子說的對,這把劍可是你父皇親自贈與,是哀家三十歲那年西征時所用的佩劍,這把劍陪了哀家近大半個輩子,難得碧落前些日子給尋了回來,你一回來倒給哀家討劍來了。”鳳太后的表情已無法演示的怒容。
“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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