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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自己溼透了的衣衫的莫蝶兒沉聲命令。
“我…”莫蝶兒正想反駁,但看到根本沒看向她的東皇繇喑時,嘟了嘟嘴,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找毛巾。
“傷兒,沒事吧?痛不痛?”東皇繇喑憂慮的眸子裡此刻是滿滿的關心注視著眼前人兒,
鎖著眉頭的離傷苦笑,被杯子砸出血,能不疼嗎?自己最近也真是夠倒黴的,前幾天才被陰媚兒摑了巴掌,今天又額頭受傷的,真是多災多難啊,她緊抿紅唇,不過看到那關切的俊顏時,有絲不一樣的氣息留了出來,看來,此刻退下高貴和不可親近感覺的東皇繇喑其實也挺可愛的,她暗忖,不似以前那般給人為我獨尊的感覺,也沒了往日的妖邪,她靜靜的打量這個不一樣的人,到一時也忘了疼痛。
“疼不疼?傷兒?感覺怎麼樣?會不會難受?你倒是說句話啊。”東皇繇喑看看不說話的離傷以及手上那紅豔豔的鮮血更是後悔莫及,眉頭緊攏的可以成山丘了,但是離傷確是傻愣愣的看著他的臉,也不回答他的話,換是以前,如果佳人在懷,且目不轉睛的注視,他肯定是欣喜的,但此刻的他維剩焦慮而已。
她晃了晃頭,整理有些亂的思緒,她可不想被任何事絆住,子兮所說的快意江湖自己還沒領略呢,還有他說到的那江南美景自己也要一賞風騷的,不可為他片刻的溫存而斂下自由的夢想,她咬牙蹦出一句,“無礙。”
東皇繇喑對她的倔強也無可奈何,只能乾著急的等著大夫前來。
給讀者的話:
寒了喲,第一次看到這麼另人傷心的評論,我要從新看看我的小說咯,看看不足之處要修改了,不過還真是打擊啊,有那麼糟糕嗎,傷心
………【吐入心聲】………
“沒什麼大礙,只是出了點血,這幾天精神上可能會稍微差點,最好喝些補血的湯藥,還有就是注意今夜有無惹傷寒現象,如果沒有的話,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微臣也會開些凝神安睡的方子,靜心休養幾天便可恢復。
“那傷兒額頭的那道疤會散嗎?”東皇繇喑問著御醫。
“微臣剛看過小姐,估計需要一年才能完全消除,不過,皇宮內有一瓶淤血化遐膏,可有助於更快的消除疤痕,是外族進貢的佳品,只得一瓶,被梧皇妃收著呢。”
東皇繇喑表示瞭解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御醫下去,他坐上床沿,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離傷,大手揮去離傷額跡幾縷調皮垂下的絲,眼神不可思議的溫柔,看著閉著眼睡著了的離傷,“本皇該拿你怎麼辦?”他的語氣有著無奈,更多的卻是寵溺。“原來在乎一個人的感覺會讓人變成另一個完全陌生的自己,23年裡,本皇重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那樣的無措,那樣的茫然又患得患失的。”他喃喃自語,像是在安慰自己不定而還有些驚慌失措的心,又像是在與睡夢中的她述說著自己的情。
“從小,只要本皇想要,便有人爭先恐後的為本皇達成所願,父皇母后皇兄皇姐每個人都這樣,唯恐本皇要的不夠似的,就算犯了莫大的錯,受責怪的永遠輪不到本皇身上,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像捧著珍寶似的對待我,唯恐我受到一點點傷害,所以自小到大,本皇就不知道重視一個人的感覺,只要想要,不擇手段必也會得到,只要本皇一句話,從無例外,就算本皇殺死一個人母后他們責怪的卻是那個人該死,他們的命不會有本皇的命尊貴,即使那個人並不是該死的,是無辜的,呵,生命是多麼輕賤。”
嘲諷似的輕飢聽著不覺讓人有些鼻酸,離傷綿長的黑睫毛細微的顫動了下,細微的彷彿是微風輕微的捉弄,讓人無跡可尋,東皇瑤喑依舊沉浸於自己的思緒裡不可自拔,“可是,那時,看到你,當著皇兄的面,你對著我說,巧謀深算算不過人心時,那時的我是多麼狂恐與震驚,害怕我最在乎的人心不受我的控制,震驚你的獨立思想,會讓我失去你,傷兒可能有所不知,當姬子兮站在你面前,維護你的那舉動時,我又是多麼的懊惱,後悔為什麼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姬子兮。”他不在自稱是本皇,因為,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是東皇瑤喑,僅是一個平凡的,為愛苦惱又迷茫的男人。“因為嫉妒,我衝動的當街阻殺了姬子兮,可是,你卻在為了他擔心,擔心他的安危。”
突然,東皇瑤喑的神情變得有點激狂,十個手指不受控制般掐緊離傷瘦弱的肩膀,“你竟然為他擔心,你竟敢不,你是我的,沒有本皇要不到的東西,我不准你為他擔心,所以,姬子兮這傢伙,非除不可。”
因為越來越加重在肩膀的疼痛,使離傷的眉頭越鄒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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