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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莫名其妙,都不知道自己幹嘛發火?又想著,這女子不好好教訓估計不長記性,不知道以後把自己身體自殘到何種程度,便說道:“提醒你愛惜身體而已。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理應好好愛惜,不然就是不孝。”說完便顧自調著藥粉,一語不發。
弋甯眼中那莫名其妙的意思表露無遺,赫連擎故作不知。
沒多久,慕容覃和攬兒均去而復返。赫連擎便親自用清水替弋甯洗了傷口,將薄荷葉的汁水撒在傷口上以解疼痛和癢症,後又撒上這珍貴的冰露寒玉粉。並吩咐不宜將傷口包紮,應時時透氣,並每日一換才保無疑。
慕容覃和丫鬟均感激太子大恩。
赫連擎留下一句:本王明日此時再來,便離了倚梅苑回迎賓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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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甯推說乏了,慕容覃遂遣退一干僕眾,交待弋甯好好靜養、不許出倚梅苑後也隨後辦理正事去了。
弋甯獨自倚在榻上,好好整理剛剛赫連擎的莫名其妙,一直想不明白,遂索性不管不顧,養神休息。
那廂,赫連擎一回迎賓閣,便砸了江琉廷遞過來的茶盞,嚇得江琉廷不輕,認為是慕容覃惹怒了自家主子。遂小心翼翼地詢問:“主子爺…您這是怎麼了?是慕容覃又惹您生氣了?”
“慕容覃?他也配!”赫連擎略帶餘怒。一怒慕容弋甯這女子、二怒弋甯姓慕容、三怒自己莫名其妙。
江琉廷真的很辛苦…自家主子的脾性實在太難掌握了…怎麼辦?自己根本不知道主子為什麼生氣?
可辛苦歸辛苦,主子煩心,做奴才的就是豁出命去也得替主子解憂。江琉廷只好硬著頭皮上前:“主子爺,您犯不著生氣。您是一國儲君,將來君臨天下,任何障礙都不是您的障礙。任何事到了主子爺您這裡都能迎刃而解的。”江琉廷自認自己最衷心,但拍馬屁的功力也得有一點,尤其在主子莫名生氣又不知道緣由的時候,這招很管用。
赫連擎聽江琉廷說了這些,倒不是這馬屁拍的好,而是他的話提醒了自己。現在連赫連擎自己都有些疑惑:為什麼生氣?為什麼動怒?自己並不是易怒的人,自小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為什麼今天如此失常?是因為慕容弋甯嗎?才見面而已,何故如此?
赫連擎也不瞞江琉廷,遂與他說了在倚梅苑、在林子裡發生的事。他是想讓江琉廷這局外的看看自己這個局內的,到底怎麼了?
江琉廷聽完,稍有詫異,但又覺得不合情理。遂大膽說道:“主子爺,若說女子,闔宮上下多多少少美麗動人的女子,爺您也見多識多了,不至於一個慕容家三小姐令您失常。”
這一點,赫連擎也點頭同意江琉廷的說法,至少剛剛見面時,赫連擎並沒有普通男女間的那種吸引,只是把她當成一幅優美的畫作。
江琉廷繼續分析:“可太子爺您又為何見其受傷嚴重後會動怒呢?照理,您一早見她時已經是受了傷的,當時您都沒有介懷。”
這一點也是赫連擎疑惑的地方。也是癥結所在。
見主子沉思,江琉廷繼續試探:“爺您到底氣憤什麼?能告訴奴才嗎?”
赫連擎自己也想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遂把心頭怒火的源頭告訴他。
“本王一怒慕容弋甯這女子不善待自己,卻還裝出那高貴的大家閨秀樣來!二怒慕容弋甯姓慕容,讓人氣不打一處來。三怒…”赫連擎突然停頓不語。
“爺?”江琉廷疑惑地看著太子,遲疑著要不要提醒他。
“三怒本王自己!”赫連擎懊惱地說道。
“爺您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呢?”江琉廷多少猜出點什麼來,猜想爺是惱了自己無緣無故地去在意一個根本還稱不上認識的女子,而偏偏這女子還是慕容覃的女兒!
“罷了!罷了!本王乏了!你且退下吧!本王獨自待會兒。”赫連擎稍有些煩躁。江琉廷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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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折騰騰又是一天光景過去了。夜幕降臨,丫鬟、小廝們早早地掌了燈,拙政園被燭火襯得略顯朦朧。
夜幕、燭火、涼風,顯得秋意更濃。早早地打發了晚飯,白日裡忙碌的身影也漸漸少了,只留一些值夜、守夜的僕從三兩成群。丫鬟嬤嬤們也各自伺候主子洗漱歇息。
弋甯因被叮囑了不準私自外出,吃完晚飯便也只能內堂躺靠著,手裡閒散地拿本閒書隨意翻翻。攬兒隨侍一旁居然無聊地打起瞌睡來。
弋甯見其強忍,又覺其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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