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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過幾日,宮中設宴,讓各宮嬪妃賀帝后大婚。你好好準備下接受眾人的覲見。”
“一定要嗎?”弋甯有些想逃避。
“必須要!”赫連擎有些不一樣的強勢口氣:“既然已經是我的妻子,你必須要盡到一國之母的責任。那一日,鳳印就收回來由你這名正言順的中宮來執掌。”
“四郎…”弋甯難道到懇求語氣:“我能不能不要?”
“不行!”赫連擎突然放大音量,說道:“我們已經大婚了!你就得忘了以前,只記得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不準躲避!難不成,你以為你還能逃?”
弋甯見他突然不悅,有些委屈,神色黯然地說道:“我根本沒有那麼想過。你現在這麼不信任我嗎?”說完便掉下淚來。
赫連擎突然發現自己的語氣和言辭可能傷到了她,有些無措地道歉:“甯兒,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又…所以才有些言辭不當。”
弋甯仍舊哭著,啜泣道:“我們都行過禮了,你都還不信我,那你要我怎麼辦嘛?我已經是慕容凝了,已經是你的皇后了,你還這樣不放心我,讓我以後怎麼辦嘛?”
赫連擎沒料到會話語傷到她,很歉疚,摟住她,哄著:“甯兒別傷心了,是我不好。乖,別哭了,身體還沒有好全呢,別哭壞了。”
弋甯哭得有些懨懨的,竟然暈厥過去了。這可嚇壞了赫連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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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麓易奉召入宮為新後診脈,自然謹小慎微。皇帝大婚,新後名聲在外,卻未有人親見,韋麓易自然更謹慎一些。
原先為長公主專職御醫,本以為長公主薨逝後,陛下會滅了自己的口,未料到一直沒有任何動作,這讓韋麓易更加擔憂。如今,又命他做新後的專職御醫,他總還是希望能以此保全性命的。
進入椒房殿,便見皇帝神色擔憂地踱著步。
韋麓易剛剛要行禮,卻被皇帝急急阻止,說道:“免了免了,快去瞧瞧皇后是怎麼了,她突然暈厥了。快點!”
“是。”韋麓易不敢耽擱。
透過絲幔看到躺在鳳榻上的女子,韋麓易竟然有種熟悉感。絲帕覆上皇后手腕,認真把脈。
“怎麼樣?”皇帝急著想知道皇后的身體狀況。
韋麓易有些驚異於自己從脈象中得到的訊息:皇后竟然是產後體虛!帝后大婚才沒幾日啊,怎麼會?
正當疑惑中,卻無意間發現皇后食指內側有顆小小的紅痣,居然與長公主殿下的長在同一個地方!這一點認知讓韋麓易如坐針氈。怎麼會這麼巧?世上會有那麼巧的事?千萬別是自己猜想的那樣啊!
皇帝見御醫神色凝重,更加焦慮了,有些不耐煩地問:“到底怎麼樣?你快說啊!”
韋麓易無法,只能斟酌著用詞:“皇后娘娘體虛虧空,需靜養幾日方可好轉。微臣愚見,需遠離嘈雜,闢個靜處休養才利於恢復。”
“是朕太心急了。要不是朕一意孤行一定得急著大婚,皇后也不至於如此費神。”赫連擎自覺自己有些對不住她。
韋麓易開了些調理的方子後,便與小琉一道去御藥房配藥去了。
而赫連擎寸步不離弋甯,陪坐在鳳榻邊,等著弋甯醒來。
晚膳時分,弋甯幽幽轉醒。真的是太累了,才會睡得那麼沉。
看到赫連擎靠在床邊睡著了,弋甯沒有驚動他,自己慢慢坐了起來。
正想起身下床榻,卻聽到詢問聲:“怎麼自己起來了?小心又覺頭暈。”說著,赫連擎起身扶住她。
弋甯沒有拒絕他的攙扶,只是說了句:“就是想自個兒起來走走。”
“你還虛著呢,別逞能。”赫連擎執意攙扶著她,扶她到梳妝檯前坐下。
看著銅鏡中映照出自己的臉,弋甯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臉頰,自語道:“突然對自己有些陌生了。”
赫連擎顯然明白她話中深意,便搭話道:“自然已經有所不同了。你是我的妻子慕容凝,一國之母。”
弋甯看著銅鏡中映照著的他的臉,也只敢在鏡中與他對視,問道:“四郎,這樣真的好嗎?真的可以嗎?”
赫連擎明顯有些不悅,回道:“我不許你再問這些無謂的問題!此事已成定局,你是我赫連擎的妻子是改不了的事實了!”說完,不由分說地拉起她,摟進自己懷中,緊緊抱住不放。
弋甯只好不再言語,任由他抱著。
見弋甯安靜不語,赫連擎才開口扯開話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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