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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中意的建章宮。這宮殿自成格局,名為一宮,實則乃一宮殿群,豪華霸氣且地廣。自己求了父皇許久都沒有得到,偏偏被她佔去了。所以,昭蘭討厭弋甯。
皇帝見眾人到齊,便下令開席。席間,說了不少作為父親的關愛的話語。也叮囑各愛妃好好照顧自己身體,也照顧好皇子皇女。席中子女,只有太子生母故皇后早逝。皇帝也加了其他愛重的話語鼓勵太子。
當主菜紅燜羊蹄入席,皇帝便命眾人嚐嚐這道御膳房特意為冬至新制的菜。那撲鼻的香味隨著浮動的熱氣瀰漫開來。眾人開始專注於席間菜色。
赫連擎趁宮人斟酒之際,偷偷看了看弋甯,弋甯並未反應,只見她專注地看著席上的羊蹄發呆。
赫連擎想她一女子,似是不習慣這大盆的菜,遂自席中起身,略移了位子,坐到弋甯身邊,用匕首將羊蹄切開,分離出一小塊一小塊的來,夾入弋甯碟中。
昭蘭見了更覺得太子偏心:“皇兄,你偏心!同樣是妹妹,我偏不如新來的!”
皇帝聞言,淡笑出聲:“昭蘭吃醋啦?你皇兄照顧景和本也是應該的。景和初來,自然與其他兄弟姐妹不熟識,太子作為兄長,多加照拂理所應當。昭蘭可不許吃你皇姐的醋!”言罷,便命宮人們也拿匕首替昭蘭將羊蹄切成小塊。
弋甯未發一語,卻成了別人的眼中焦點,其實心裡不太舒服。她希望躲開眾人的視線,但卻事與願違。雖心情悶悶不樂,卻也不好表現出來,遂只能顧自吃起菜來。
看著碟中赫連擎切好的羊蹄,隨意夾了一小塊放入嘴中細細嘗來。未覺竟有一股難言的羊臊味傳入口中。噁心難忍,連忙用手捂住。
“怎麼了?不合胃?”赫連擎並未移開,一直坐在她旁邊,見她噁心想吐,便夾了她碟中的羊蹄一嘗,未覺有異。
皇帝見狀,說道:“許是景和不慣這北方吃食。來啊,替公主撤了這道菜。再命御膳房去制幾道江南小菜來。”
倒是慕容素露出些許疑慮地神色來,她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女兒的飲食習慣。平日裡雖不大吃羊肉,但有一年冬至,慕容覃也命廚房制了羊蹄,讓弋甯送入園中。當時弋甯是與自己同吃了的。沒理由突然就不愛吃了。
弋甯雖不作聲,但心中亦有疑慮。一種莫名地慌亂襲上心頭。赫連擎離她最近,似乎也感覺她的異樣。藉著有席面遮擋,右手在席下握了握她的左手,輕問:“怎麼了?沒事吧?”
弋甯仍不作聲,但掙脫了他的手,自席中起身,福身行禮:“請父皇恕罪,景和略感不適,怕掃了父皇的用膳的興致,請允許兒臣先行退席。”
赫連梭見弋甯臉色確實不佳,也體諒她,便允了。還對赫連擎道:“老四,你先送你皇妹回宮去。朕看她臉色的確不好。待會,你索性傳了御醫去瞧瞧。”
“是。”赫連擎欣然領命,他正好不放心她。
二人同坐她的鳳輦回了建章宮。
弋甯被攙扶著靠在榻上,赫連擎便命宮人們先行退下,獨留二人在夕顏殿中。
“傳御醫看看罷?別是得了什麼病。”赫連擎說道。
“不,不用了…歇一歇就好了。”弋甯推辭。
“別又小孩子樣!不能諱疾忌醫。”赫連擎訓斥。
弋甯滿臉煩躁不安:“你別管我的事,成嗎?”
“不成!”
“我真的沒事!”
“有事沒事,御醫瞧過再說。”赫連擎不會縱了她那小孩子脾氣。
弋甯根本沒有精力對付他,遂放棄抵抗說了句:“好,你去傳御醫罷!讓御醫告訴你我得了什麼病!到時候,你別後悔就成!”
赫連擎有些懵在那裡:“瞧個病有什麼好後不後悔的?”
弋甯很無力,但也深知,此事怕不是一人能解決的,便也無法,只能對他明言:“我的葵水之期已逾期半月了!”
赫連擎一愣,一時未明白弋甯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個?
弋甯見他似乎沒有明白,更明白地對他說:“我已有孕月餘!”
“什…什麼?!”赫連擎這下真的呆楞住了。有孕?月餘?弋甯有孕?我的孩子?
弋甯見他如此反應,以為他真的嚇到了,便也寬慰他:“放心,此事不會與你有牽扯。母妃若知,定能助我落胎。只是,總歸是傷了母妃的心了。她如此信任我,我卻如此傷她的心。”
“落胎?不成!太危險了!你不能胡來!”赫連擎從驚愕中回過神來,連忙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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