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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見皇帝出來,連忙上去迎,卻赫然見到皇帝胸前一片血跡,驚慌失措。皇帝在他出聲前制止了他:“不許聲張!”
小琉立即噤口。
“扶朕回宮吧!今日起,你便回朕身邊來吧。得空時再來守著她。”皇帝有些虛弱地說道。
小琉自然聽從旨意,便隨侍在側,護送皇帝回了寢宮。
後續治傷事宜略過不說。卻在以後每月的特定某日,見皇帝如此這般負傷自神明殿而回,小琉已逐漸明白了緣由,卻只能閉口不問,只用心侍主。
作者有話要說:
☆、重返故里…老天爺的捉弄
舉國一個月服喪期已過。看來,一切已塵埃落定,弋甯便稍覺放心地打點行裝,從京城出發重返故里。
今年京城的冬日異常地冷,漫天的雪已經陸陸續續下了好幾場。因從小錦衣玉食慣了,為了逃離,卻不得不如平民般生活,讓弋甯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在寒冬臘月得了些許風寒咳了起來。
雖然身體虛弱,但仍減不了她離京的執念。遂張羅了一輛馬車,化妝成了書生模樣,僱了車伕,啟程回姑蘇。
路途遙遠,又是雪路難行,一路耽耽擱擱,終於在兩個多月後回到了從小生長的故土。這時的姑蘇城已經是二月時節,一片初春時節的氣息。
待結算了馬車錢,弋甯在姑蘇城南門附近買下了一間清爽的民居住下,不敢隨意回慕容家。
臘月時染了咳疾,因一路奔波,又不想延誤行程惹出事端,未及時就診,所以一直未痊癒,仍時不時的咳嗽。想著:只待一切安頓下來再說。
“幸好出來時帶足了銀兩,否則真的熬不到姑蘇城。”弋甯不免感嘆一番。不過,購置此處房子,是真的花光了所有銀兩,只餘一些零散的首飾了。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弋甯絕不會當掉這些首飾,容易引來事端。
入夜後無事,弋甯便在燭火下拆解一些較簡易的珠釵。雖然知曉保有原來的樣式比較值錢,但她必須計深遠,不能落出痕跡來。遂將一些釵頭的寶石一應拆下,並刻意將完好的釵鐶弄至破損,好在明日去當鋪當得一些銀兩來做日常開支用。
許是累了,或是二月的夜裡仍有些許涼意,弋甯又咳了起來。咳得有些氣急,一時無法抑制住,咳出些許血絲來。
看著帕子上的淡淡血絲,弋甯知曉再不看看郎中,怕是不行。遂打定主意在明日當完首飾後去醫館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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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從當鋪當得的五十兩銀錢,妥貼收好,不免自我取笑:“我竟也有今日!”
路過回春堂,弋甯自信自己如此婦人打扮,應該不會招眼,便入內看診。
坐診的大夫看上去穩重妥貼,打聽了姓胡,弋甯便上前詢問:“胡大夫,小女子偶感風寒,未料醫治不及,延誤成咳疾,不知可有醫治良方?“
胡大夫見來人雖粗布裙釵,但談吐有禮,倒多了幾分好感。又見其挽髻在後,便回道:“夫人請坐,待老夫把脈。”
弋甯見胡大夫慈眉善目,心裡稍覺安心,便依言坐下,將絲帕覆於腕處,讓其診治。
胡大夫見此女子如此守男女之禮,便覺其出身不差,應該是後來遇上了變故才家道中落。
仔細把脈,凝神一會兒,胡大夫開口道:“夫人咳疾拖得時日有些長了,應當好生調理,否則春來更易加重。如若再醫治不及,恐將反覆發作,影響夫人身體。”
“還請胡大夫開得醫治良方,並告知需避忌之物。”弋甯也深覺此病雖不重,怕延誤成時疾反而拖累一生。
胡大夫不多言,只低首寫藥方,寫到一半,抬頭,說道:“老夫雖有立克咳疾的良方,但需顧忌夫人身體,用不得重藥。因此得緩緩治來。”
“小女子身體經不得重藥嗎?”弋甯疑惑胡大夫為何一此一說。
“那是自然。夫人身懷有孕,如用藥不當,恐禍及胎兒啊。”胡大夫自然地回答。
“什…什麼?”胡大夫的話,晴天霹靂般擊中弋甯,有些驚恐。
胡大夫疑惑地看了看她,問道:“夫人難道不知已懷有三個多月的身孕嗎?”
弋甯來不及思考,也不知道怎麼回覆大夫,只是有些呆楞地道:“小女子新寡,未料有遺腹子,謝謝您老告知。”
胡大夫這才恍然大悟,有些同情她,但又不便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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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館回來後,弋甯一直無法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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