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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看了看稍安定的弋甯,她仍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便道:“算了,替本王拿壇酒來便是。喝些酒自然暖了。”
江琉廷也不便多言,不多時便送上一罈汾酒。想著這酒稍烈些,爺喝了更暖和些。
見已無外人,赫連擎將身上溼溼的褲子也脫了,省得這樣捂著更易著涼。大口喝了些酒稍好些。因顧著拉緊毯子,不小心碰碎了酒盅,驚了弋甯。
弋甯被驚,復又怕起來:“四郎…四郎…”
“在,我在,我在這裡!別怕,別怕。”赫連擎連忙安撫她。
弋甯更緊地抓住他的手臂,讓赫連擎有些困難地保持著同一個動作,有些累。便索性仍掉半溼的毛毯,擠進她的床榻,這樣更方便照顧她。
弋甯溫順地鑽進他臂彎裡,輕聲囈語:“四郎…四郎…”。
赫連擎見她稍安靜些,伸手拿來放在床几上的酒罈,又大口喝了些。
他稍一動,弋甯又不安起來。見她如此反反覆覆,怕她睡不好更傷身。便想到,酒也許能幫她安睡。遂大口含在自己口中,渡到她嘴中。弋甯咕嚕嚥下。
赫連擎見此法有用,便又連續渡了好幾口給她。稍許辰光,弋甯臉上便浮起紅雲,嘴還不停吧唧著,似是還想喝。如此一來一往,兩人居然將大半壇酒喝掉了。赫連擎有些失笑:“原來,你睡夢中卻有好酒量。”
弋甯似乎喝上了癮,又討起酒來,不停地吧唧嘴,不停地往赫連擎懷裡蹭。赫連擎無轍,只能又含一大口想要渡給她。
可能她聞到了酒味,迷離地微睜了眼睛,看著他的嘴。赫連擎正疑惑著,弋甯卻自己靠過來,看準他的嘴就吸,想把酒吸過去。
傻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赫連擎有些進退兩難。
弋甯以為他不給她酒喝,雙臂攀上他的脖子,拼命擠過去,嘴拼命去搶他嘴裡的酒,終於成功了。滿足的舔舔嘴唇,仍嫌不足,又覆上赫連擎的唇拼命吸著。
魔咒!魔鬼一樣的符咒!赫連擎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看著弋甯沒有理智地啃咬、吮吸自己的唇,實在考驗他的自制力。
弋甯仍不放棄,拼命吮吸著,趁赫連擎呼吸空檔,像發現他嘴裡藏著酒的秘密,一口咬住他的舌頭吸起來。
赫連擎的腦袋一片空白。如此軟玉溫香、如此傾城佳人,如此致命的引誘,藉著酒勁,赫連擎故意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似乾渴卻尋找水源很久的野獸般如飢似渴。
弋甯醉酒後根本沒有任何理智,隨著赫連擎的深吻沉醉其中,把他當成救命的稻草,沙漠中的綠洲,大海中的浮木。
對她的渴望已經太久太久,赫連擎想放縱自己脫韁一次,不管她醒後是否後悔,是否怨恨,至少他有藉口說她未拒絕。
旖旎的春光似衝破黑暗的光亮,讓人心曠神怡。
作者有話要說:
☆、酒後失憶
“啊嚏!”清脆的噴嚏聲,驚醒沉睡中的弋甯。囈語一聲,又睡去。
赫連擎緊張地看了看又睡著的弋甯,暗道“幸好”。他真怕她醒得比自己早,自己倒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赫連擎剛剛要下床,偏傳來弋甯的聲音:“你怎麼在這裡?”把他嚇得不敢動彈。
“別總是不管不顧的,我以後很難解釋。”弋甯又埋怨了一句。
“嗯,知道。”赫連擎不敢多言,也不敢下床。因為他們現在都未著寸縷。只是弋甯暫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弋甯微微停頓,便說:“好痛…”
“哪裡痛?怎麼了?”赫連擎怕她昨晚被刺客傷到而自己沒發現。
弋甯略動了動,又喊:“好痛。”
“別嚇我。哪裡痛?”
“腰好痛…肚子也痛…好痛…”弋甯真的覺得自己肯定傷得不輕,感覺被鞭笞過,全身痠痛,還有些動彈不得。
赫連擎突然反應過來,知道弋甯為何疼痛,卻更緊張起來。
“你能不能扶下我?”弋甯使不上力,請求幫忙。
“好…好的。”赫連擎緊張到結巴。側身扶她。
弋甯只覺費力,靠著他手臂的支撐勉強坐起來。就在剛剛坐起來的剎那,一聲“啊……啊……”的驚叫聲劃破長空!
意料之中的事,赫連擎硬著頭皮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驚叫聲倒把江琉廷引了進來,他急急衝進來:“爺!什麼事?”
當他見到床上略驚慌的兩人,呆愣了一下,立馬背過身去,怯道:“奴才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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