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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長臉,眯著眼睛憤憤地盯著她,沒好氣道:“我和應琴回國後找過你,按照寄給你畢業證的地址。等我和她千里迢迢的跑去C市,你真是好樣的,電話不通,地址錯誤,想找都找不到。”
她以前住的房子是冉軍的第一桶金,出事後不久就被檢察院查封拍賣了,號碼是家裡的座機,自然找不到她了。
冉小燦語塞,翕合嘴唇,最終只說了句:“家裡恰逢變故,當時沒顧得上你們,等事情平息得差不多時,才發現我們已經失聯了。”輕描淡寫的一句變故,卻是家破人亡,流離失所。
殷姜沒再追問,冉小燦連畢業證都沒辦就匆匆忙忙地趕回來,想來絕對不是什麼小事。
“你找到沈銘沒有?”他看到冉小燦瞬間慘白的臉,不用回答,便已知曉了答案。
她感覺手腳冰涼,良久後抬頭,認真注視著殷姜,緩緩說道:“他是誰?我不認識。”
殷姜一愣,安慰道:“人生總得往前看。”他遲疑片刻,才說:“你留在烏克蘭的東西,應琴選了部分幫你帶了回來……大都是你和他之間的紀念品。”他只用了一個“他”,連名字都謹慎的不再提起。
他和應琴回國後曾去過C市,就是想把這些東西還給她。他想對她來說,和沈銘有關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丟了吧!”她接的乾脆,沒有半點猶豫。
“你……”
“你家真小氣,這個點就沒有飯了。作為殷老闆,應該能賞我一碗飯吧,我都快餓死了。”她打斷他的話,笑盈盈的抱怨著。
冉小燦吃完飯後就後悔了。她真不應該吃殷姜一頓飯,代價就是幫他扶了大半夜的馬桶,凌晨才爬上床與周公約會。
翌日早晨她起得很早,在酒店餐廳確定好隨行人員的早餐後聯絡旅遊車。早餐她是和應琴一起吃的,兩人恨不得把這兩年多的事情都問個遍,奈何時間緊湊。她含含糊糊喝了碗稀飯叼了根油條就去工作了,不巧的是這狼狽模樣正巧被宋思未和齊楚看到。
齊楚撇撇嘴,眼饞道:“冉老師,我也想吃油條。”
冉小燦猶豫片刻後咬斷油條遞給他:“給你。”
“上面有口水。”
“那算了,晚點給你買一根。”她看了眼坐在餐桌前給麵包片抹果醬的宋思未,隨後說,“宋思未,晚上一起吃飯。”她這頓飯,欠的時間相當長啊。
他頷首,淡淡的“嗯”了一聲。
上午的安排是乘中型遊艇觀洱海,之後登蒼山,賞田園風光。
冉小燦將家長帶到洱海,隨後把班級資料和家長聯絡方式一起交給燕若水,自己趕回了酒店,讓殷姜著手安排二十個家庭學習製作大理美食——乳扇的食材和工具。
這是學校設計的出遊活動。一是培養家長和孩子之間默契和感情,二是讓孩子們理解毛爺爺所說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意思。
冉小燦和殷姜騰好場地擺好工具,她伸了個懶腰衝殷姜揮揮手,打著哈欠道:“昨晚給你扶到半夜的馬桶,回去眯一會兒。”
“你自己磨蹭晚了還怨我,吃完飯都已經十一點半了好不?”
“反正場地都收拾好了,睡一覺也關係啊!”她回頭,望著正在幫她分發乳扇製作方法的殷姜,唇角不覺帶著笑意。還好,他們的友誼,一如當初。
她趿拉著步子晃到門前,不慌不忙的從兜裡掏出房卡,剛刷開門就見宋思未從電梯裡出來,渾身溼透,腳邊還淌著水。地上鋪著紅毯,他走過的地方瞬間就變成了暗紅色。
她就這樣注視著他走過來,望著他蒼白的臉驚訝地問:“你怎麼了?”
“不小心掉進洱海了。”宋思未掏出門卡,帶著一手水刷開門,回頭對她說,“我先去換件衣服。”
冉小燦透過走廊盡頭的窗戶看著大理的天。都說雲南四季如春,大理自然也囊括其中。只是昨天來大理還是初秋天氣,一件薄外套就夠了,可今天大理的天一直被濃雲佔據,室外溫度只有七度。
洱海到酒店又有一段距離,他……一定很冷。
她望著手中的磁卡,取電卡槽的位置是帶電的呢還是不帶電的?她猶豫片刻後說,“需要我幫忙嗎?”
宋思未回頭,面上閃過一絲驚詫,抿了抿略微青紫的唇,一字一頓地說:“我想我基本的自理能力還是有的。”
她注視著宋思未,不明白他的回答是什麼意思,困惑地眨巴著眼睛,再細細回想他們之間的對話,臉頰頃刻被紅暈覆蓋。
她急切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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