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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要吵!你不想想人家七八十歲的老人哪有力氣偷你的豬啊,他一個人怎麼拿得動呀?”熟睡中的所長被她的吵聲驚醒,爬起來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一說,倒把張大媽給惹火了,於是乎她大呼小叫說了一大堆,擺出大母雞追一群小雞的架子,嘰裡呱啦嘮叨個不停。什麼你們這些吃乾飯的傢伙,只知道睡覺,不幹正事;什麼整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什麼只懂得吃喝嫖賭,不拿百姓的死活當回事啦;什麼拿著納稅人的錢放到自己口袋,吃進自己的的肚子,當官的吃得像頭豬似的,只會任人宰割。還有一些更難聽的,氣得所長暴跳如雷,但他沒有辦法,只能受罵。瞧瞧自己腐敗的肚子,他又能怎麼的?還是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算啦。不過話說回來他身為派出所所長,好歹也是個官,怎能被你這樣羞辱,憋了一肚子氣的他一下全盤托出:“我是代表國家,代表人民,你可以瞧不起我個人,但堅決不能瞧不起黨和人民,你的錢不是黨給你的,難道是誰?沒有國家你什麼都不是,當心你再鬧下去,我告你妨礙公務罪拘留你,讓你開不成養殖場,讓你回家吃稀粥。”
說的人心裡痛快,但聽的人可就沒那麼爽,只見那個張大媽,擺出母雞啄米的架子,撐起腰桿子理直氣壯地說道:“好……老孃我今天跟你拼到底,你再說我就去鄉長那兒告你,我要去市政府告你汙衊我,詆譭我的清白,沒有任何理由就想關老孃我,看看你自己‘腐敗’的肚皮,你敢說自己是個清官嗎?上次我給你的一頭豬,上哪兒去嘍?依我看還不是在你的肚子裡。”
這一說,倒好,著實把所長嚇出一身冷汗,那頭豬我又轉手給了鄉長,萬一她來真的,我恐怕吃不了兜著走,算……息事寧人。於是所長腦袋一晃,來了個360度大轉彎,裝出一副和善的面孔,委婉的說道:“您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百姓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說完他親自將張大媽送出派出所。
這下,所長總算鬆了口氣,不過剛才的氣實在咽不下去,該拋給誰呢?當然是太上老君嘍,你們把他給我銬起來,對上頭也好有個交待,先把他當作替死鬼,誰叫他倒黴,什麼地方不好走,偏偏往人家豬圈裡鑽。
接到命令的方警官雖然不認識這個老人,但總覺得有種親切感。他哆嗦著拿起手銬,思想鬥爭著是否要銬這個無辜的老人,身為一名執法者應該公正不阿,不應該包藏私心。現在如果我聽所長的話,必定會良心不安,如果不聽,必定會毀掉自己的大好前途,白白的浪費掉自己的青春。我該如何是好呢?
不必這麼麻煩,看我不教訓一下你們這些凡人,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好!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法力,不是法力應該說是功夫——乾坤無極指。僅一眨眼功夫,眾警皆被太上老君點中穴位,癱倒在地。只見太上老君伸出食指和中指,二指並列猶如雙劍齊發,點在他們四肢關節處,使他們即刻感到全身麻痺,接著一陣觸心的痠痛,最後倒在地上,半餉爬不起來。
說到乾坤無極指,本是太上老君閒來無事在天界哄玉帝開心的雕蟲小技,憑藉自身的真氣運入對方體內,可短暫麻痺對方的經絡,使其暫時無法動彈,重者昏迷不醒。
“藍采和,你這個不孝徒孫,還不跟我回去。”太上老君一把拉起方警官的袖口說道。
“等等!”阿方說道,想起了陳伯家掛在牆上的一幅畫,畫中人是個拄著柺杖的老壽星,瞧他的模樣倒有幾分相似之處,就是額頭處少了個瘤。此人身手好比金庸《天龍八部》小說中記載的武功“六脈神劍”,他剛才耍的一招一式,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已經被他定在地上渾身痠痛無力,始終動彈不得。難道世上果真有此神功不成?還有他為什麼口口聲聲稱我為藍采和,難道一時糊塗錯把我當成他的徒弟,不行我得趕快解釋清楚,否則可有得受了。等等還是不說為妙,假如我能學到他的一招半式,這輩子不當警察也值得,如此我不如將計就計假裝自己是藍采和,然後和他一起走,等我學成之後再找個藉口回來跟所長解釋。
“小子,你在想什麼呢?還不和我上天界找玉帝解釋去。”太上老君看著傻愣愣的方警官,心裡不是滋味,唉……可憐我的徒孫,在天界的時候還好好的,可一到凡間變得沉默寡言,和木樁沒啥分別,如果再呆下去今後非但回不了天界,恐怕連陰間地府也進不去,試想他們能收一個傻瓜嗎?
而方警官(藍采和)卻不這麼想,他認為跟著太上老君走,勢必前途暗淡。萬一學不到功夫,相處時間長了同他一樣瘋瘋癲癲的話,豈不是以後要背個瘋子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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