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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道:“山裡有人打劫?怎麼會?”
他看清哈赤懷抱著昏迷的小刀,以及小混臉色慘淡,連忙讓身道:“啊,你們快進來休息。”
小混他們剛進屋,小屋裡間,傳出一個蒼老安祥的聲音問:“小郎,是誰來了?”
名叫小郎的年輕人回答道:“娘,是一群在山裡遇著打劫的人。”
一陣輪軸滾動的咕嚕聲,一名頭髮花白的老婦,自個兒撐著一輛木製的輪椅,自屋內出來。
這名老婦見著小混等人悽悽慘慘的模樣,慈聲道:“怎麼都傷成這樣?嚴不嚴重呀?”
不待小混他們回答,老婦轉頭催促兒子道:“小郎,你還怔著幹嘛?還不快去向隔山的牛大叔借驢子,好到山外村子裡請大夫。”
小混等人心想:“天爺,這找個大夫得翻過幾座山不成?”
丁仔連聲婉拒道:“這位大娘,不用忙了,我這位兄弟自己懂得些跌打損傷的治療法子,不需要另外找什麼大夫。我們只是想借個地方養傷。”
小郎熱心道:“我家地方不太大,不過湊和著也能讓各位有個地方住就是。你們真的不要請大夫?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忙的?”
小混輕笑道:“請問有沒有床?好讓我老哥擺平?我這才方便替他療傷。”
“床?有有!”小郎帶著眾人朝裡間走去。
小屋裡間的陳設非常單純簡陋,右邊靠近門口敞開的風頭處,是一張睡上去保證會嘎吱嘎吱響的木板床。
左邊避風處,卻是一座泥糊的炕床,上頭擱著些簡單的木梳、銅鏡,一看即知這是老太太睡的地方。
只光這一溜眼,小混便已斷定小郎是個不折不扣的孝子,他打心眼裡欣賞這位看來木訥樸實的山中青年。
哈赤小心翼翼將小刀放到木床上躺好。
小郎卻攔道:“木床這邊風大,還是讓他睡在炕上吧!”
小混拍拍他,笑吟吟道:“不用了。我老哥雖然受傷,可是底子硬朗的很,吹點風對他有好處,怎麼可以佔用老太太的鋪位。”
老婦人推著輪椅,停在門口旁邊道:“沒有關係的,我老人家只是腿上風溼作怪,走路不方便,身子骨可好得很。那火炕是小郎硬要做的,我還沒那麼怕冷呀,呵呵……”
老婦說著,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那種母子親情自然流露的景象,讓小混等人有著說不出的感動。
小混眼睛一轉,當下心裡便有了計較。
他卻只是徑自對丁仔交代道:“請小郎老兄幫忙,燒一大鍋熱水,老哥得動刀子才行,再想法子找些淨布繃帶之類。”
丁仔和小郎應聲而去。
小妮子關心道:“那你自己的傷,要不要先治療一下?”
小混否決道:“我怕自己一療就不醒,還是先將老哥處理完,交代給你照顧後,我才能安心料理自己。”
小混在原創未愈的情形下,又受到極重的刀傷和內傷,此時他的體力已經極端透支,全憑一股不願鬆弛的堅韌精神支援著自己。
只有他自己明白,若是這股精神一散,只怕非得昏睡數日不可!
小混打起精神走向木床,探身解開小刀的上衣,只見在小刀左側肩井穴和期門穴上各有一處銅錢般大小泛黑的傷口。
他知道小刀身中之毒已為千結回魂香所解,心中不禁納悶為何小刀還沒有醒?
小妮子關切道:“小刀哥哥傷的如何?他為什麼還昏迷不醒?”
小混皺著眉,仔細為小刀把脈。
半晌,終於展顏笑道:“原來如此。老哥是因為受到勁道互擊之力的波及,震動內臟血氣逆躥,故而昏迷不醒。”
丁仔正端著一臉盆猶冒霧氣的熱水進來,聞言忙不迭問道:“能救嗎?”
小混瞪眼道:“廢話,你問這種話,簡直是藐視本神醫嘖嘖!”
丁仔吐吐舌頭道:“本言純屬誤會,請幫主千萬不要生氣,小心傷身。”
小混白他一眼,徑自用熱水淨過雙手,並自懷中取出孽龍寒匕,二話不說,照著小刀胸前所中暗器之處,挖爛梨般一刀挖下。
小刀雖然人在昏迷中,卻仍渾身輕顫,立時出了一身細碎的冷汗。
小混撥開泛黑潰爛的肌肉,探指自小刀傷處各拔出一柄長不及二寸,狀如柳葉,四圍俱刃的喂毒飛刀。
待他仔細為小刀清洗過傷口四周,並敷上靈藥之後,小混輕噓口氣,奮起最後餘力,雙掌起落如飛地拍擊著小刀渾身上下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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