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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小混大力震飛。
小混砰然撞上閣樓的鏡牆,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濺汙了旖旎的粉紅色地毯!
歡喜夫人臉色蒼白黯淡,她伸出顛危危的手指,怨毒喑吼道:“小鬼……你沒有……沒有中了我的攝魂術?”
小混以手背擦去唇邊血漬,扶著鏡牆辛苦地站起身來,他得意地啞笑道:“老妖婦,老淫婆,你既然知道少爺學得大幻挪移,你那小小的攝魂幻術豈能奈何得了我!”
原來,小混千辛萬苦地裝假演戲,為的就是想找機會廢去歡喜夫人,否則,以歡喜夫人那身驚世駭俗,已至魔法大成的恐怖功夫,誰又能製得了她?
小混站穩身子之後,隨手扯下一塊紗幔裹在身上,呵呵謔笑道:“他奶奶的,老淫婆,憑你這隻百、八十歲的老母牛,也敢吃我這棵原封嫩草,想要破壞我清純的童貞,你他奶奶的做你的春秋大夢!”
歡喜夫人神情痛苦,目光怨毒,她嘴皮了翕動一番,卻沒說話,也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吧!
小混突然一陣激烈的嗆咳,復又吐出一口瘀血,他拉起身上的紗幔,胡亂地擦擦嘴,繼續道:“老妖婦,你很奇怪為什麼沒人上來是不是?其實,別說你方才下令沒有你的吩咐,不準有人上樓,就算你沒這命令,光是從你剛才和俞衰蛇那場翻雲的大叫聽來,嘿嘿!你在做那事時,可有某種特殊的習慣,所以你的手下不會懷疑樓上有什麼不對!”
歡喜夫人幽幽地吐出一句:“你……從一開始就很……清醒?”
小混抿嘴道:“廢語!”
忽然,小混驚疑的瞪大眼睛,注視著歡喜夫人,結結巴巴地道:“你……你的臉!”
此時,歡喜夫人那張原本光滑柔細宛如少婦的臉龐,竟然如縮水的抹布,慢慢地失去光澤,生出幾乎可以壓死螞蟻的皺紋。
歡喜夫人撫著臉,痛苦道:“天呀!功力一失,我果然跟著老化!”
忽然,歡喜夫人猛然甩頭,啞聲淒厲地瞪著小混吼道:“小鬼,可惡你竟然如此會演戲,將我全瞞過了,我好恨!”
小混聳肩謔笑道:“我當然會演戲,你難道不知道,得過二項金馬獎影帝的狄龍,是我師父吶!”
歡喜夫人氣怒攻心,驟覺眼前一黑,人一癱,就昏死過去。
小混走上前,又補了她幾指,以確定在他和小刀走脫前,歡喜夫人暫時不會醒來。
小混並不想殺她,因為小混覺得,對一個重視自己外貌的淫婦而言,廢去她的武功,使她變得又老又醜,這種懲罰,比死更適合歡喜夫人。
小混拉拉身上的紗幔,先從暗櫃中取回孽龍寒匕,這才悄悄潛向門房,臨走之前,他回頭對床上昏迷不醒的歡喜夫人扮個鬼臉,謔道:“你想靠寒匕做女皇夢,真是萄葡成熟時——還早得很吶!”
他輕輕拉開門扉,確定四下無人之後,迅速地自右側一道樓梯溜下樓去。
樓下順著迴廊,一字排開四間廂房,小混宛若識途老馬地躥向第二間屋子,他未發出任何聲響地推開房門,閃入廂房之內。
屋中,喜兒在和小刀並躺在床上,喜兒正吃吃淫笑著猥褻意志不清的小刀。
小混冷哼一聲,喜兒驟驚,尚未來得及反身,小混已出指將她點倒。
小混踱上前,看著臉色依然亢奮潮紅的小刀,捉狎地道:“你可別怪我壞了你的好事,老哥!”
他順手點了小刀的昏穴,打算先將小刀救出此地,再設法為他解除所中迷術。
接著,小混在房裡翻箱倒櫃,找出他和小刀被搜走的所有物品,當他找到藥瓶時,立即倒出一粒碧玉回生丹服下。
方才,他在廢除歡喜夫人武功時,沒料到對方會有那麼強烈的反擊之力,竟將他震得五臟離位,受傷不輕,若非他有耐打的本錢,只怕,此時躺在樓上的可就不止歡喜夫人一個人了。
小混知道暫時不會有人曉得歡喜夫人出事,於是,他索性將房門上栓,自己就在屋內盤膝坐下,準備先來場應急的快速療傷。
盞茶時間一到,小混滿意地收功而起。
此時他的內傷雖然尚未痊癒,可是必要時,還是可以硬拚一場,如此,在逃脫時,他就更有勝算。
小混對自己的聰明謹慎,發出自我讚揚的笑聲,然後,他才從一個五斗櫃中翻出兩件勉強適合自己穿著的衣物,匆匆為二人打點妥當,這才背起小刀準備溜之乎也。
走到門口,小混想了想,放下小刀,將喜兒抱到床上,撕開被單綁住她的四肢和嘴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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