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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對小混太有信心,反正,她從未主動提出有關小混的事。
小刀不禁好奇問道:“小妮子,你今天怎麼沒有問,小混為什麼不回來?”
小妮子皺起俏鼻子道:“你又也是小混,我問你,你也不知道,問不是白問的!何況……”
小刀呵呵暗笑:“好個鬼靈精怪的妮子,竟然用我說過的話,反駁於我。”他神色不變,淡然問:“何況什麼?”
小妮子故做神秘道:“我娘說過……”
小刀斜瞅著她,不解道:“你娘說過什麼?”
小妮子乾咳一聲,學著望夫人的神態、口氣,一副認命的模樣,無奈道:“這男人嘛!
只要出了門,就常常忘記該按時間回家,忘了有人掛心。所以呢,對男人也不能太關心,反正只要他們在外面待夠了,自己就會回來,不會弄丟的。“
小刀噗哧一笑,佩服地搖頭晃腦道:“不簡單,原來丈母孃已經將馭夫術教給女兒啦!
難怪你這娘子老神在在,穩得很吶!“
小妮子臉色微紅,輕嗤的啐笑著,神態顯得無比的俏皮、嬌媚。
忽然——馬廄裡,傳出赤焰煩躁的嘶鳴!
小刀等人一愣,匆匆起身,趕往馬廄。
赤焰獨自佔據著馬廄大半空間,它不耐煩地來回打轉,忽而甩頭踢蹄,忽而咆哮掀唇,其它三匹蒙古大馬竟然被它囂張的逼往一個角落擠成一堆。
習慣生活在空曠野外的赤焰,自從小混等人住進客棧裡,已經被關了二夜一天,頭一天晚上還有小混來陪它,等著偷馬賊上門,赤焰倒也沒有感覺住在小小的馬廄裡何不好。
尤其,當小混追著夜行人離去時,赤焰頓然感到,打從參加那達慕開始,就一直困擾著自己的不安感,忽焉消失。
於是,當夜和隔天,赤焰著實休息個夠,安分了一整天。
赤焰以為小混沒多久就會回來,或者,小妮子會來看它,好讓它撒嬌一番。
怎知,小混一去至今未見,就連小妮子也因為每天逛街玩累了,沒有和它打照面就徑自歇息。
憋了許久的赤焰,終於忍不住沒有人理它,就開始發脾氣,威脅和它同住的三匹大馬,那三匹蒙古馬健壯是頗為健壯,只是被人馴服已久,野性全失,對於赤焰的挑釁,乾脆給予全然的退讓。
這惹得赤焰心情更加惡劣,於是不等二愣子來餵它,就發出“唏唏!”的嘶叫。
小刀等人匆匆來到馬廄,赤焰認準小妮子,低嘶一聲,一頭就鑽向她,拚命將小妮子朝門口頂去。
小妮子被赤焰揉弄的咯咯笑道:“赤焰小子,你老爹不在,你就想造反了是不是?”
哈赤雖然在那達慕上和小混等人相處了十幾二十天,可是和赤焰也沒見過幾次面,此時,他總算瞧清楚這匹有大漠神駒之稱的寶馬。
哈赤搓著手,讚歎道:“嘖嘖!這就是大漠神駒,真是漂亮,瞧它的神韻、肌肉,還有修長的細腿,的確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馬!也只有少爺才能收服這種寶馬。”
赤焰似乎知道哈赤讚美自己,它頗為神氣地揚頭輕嘶,那種意氣風發的神氣勁兒,大概除了小混,沒有人能夠與它媲美。
小刀走上前,理了理赤焰的鬃毛,輕笑道:“這小子大概是被關膩了,想出去蹓蹓腿,發洩一下過剩的精力。”
哈赤忙不迭點頭贊同道:“對對!好馬就是得騎著常跑,才會越磨練越有腿勁和耐力,如果讓它過太舒服的日子,每天吃上等好料,卻不蹓腿,就好象是富貴人家養兒子,十個有九個半都給寵壞了,成不了大器。”
哈赤是蒙古人,蒙人善馬,不論是騎是養,都有傑出的方法,他打的比喻,可謂是一針見血的絕妙例子。
不過,他這麼一說,倒讓小刀想起杜雲亭,於是,小刀輕笑道:“哈赤,你還記不記得杜公子,後來他怎麼樣了?”
哈赤耙過亂髯,呵笑道:“就是那個衣服穿的很體面的公子哥,是不是?他的人倒是不錯,客客氣氣,很有禮貌,人又時常笑玻Р'的,咱們族裡,不少姑娘挺中意他的吶!那天早上他聽說少爺離開後,他好象很失望,我出來追少爺時,他正在打點行李,大概也走了吧!”
小妮子將掛在鞍具旁,赤焰專用的鵝黃鞍轡取下來,為赤焰綁妥之後,催促道:“小刀哥哥,別管那個什麼少盟主的啦!咱們遛馬去!”
小刀看看天色,頷首道:“也好!哈赤,這次就由你留在客棧中等小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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