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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用手梳理著她那零亂的頭髮,忙問:“那小子有沒有欺負你?”
香兒搖搖頭。
兩人轉身就走了。
尋影不服氣:“大師傅,太便宜她們了,就這樣白白讓她們走了?你不知道,那天晚上……”
應能打斷話頭:“好了好了,對女人用不著這麼認真。”又突然想起外面烏漆麻黑的,叫尋影:“外面那麼黑,你快去給她們送一個火把。”
尋影不去,應能掄起拳頭:“你到底去不去?”
尋影迫於無奈,只好去了。
沈妙春插嘴:“大師啊,你那個徒弟也是該教訓他幾頓了,你看,當和尚就當和尚,幹嘛非要喝酒吃肉還玩女人?真沒個德性。”
沈妙春萬萬沒有想到他這一番話撞到了槍頭上,應能也不給面子:“你說什麼?你說我教的徒弟是酒肉和尚。那我問你,你私自闖進藏經閣就是小偷喏?”
沈妙春無言以對,紅著臉說:“我……我是不小心誤走進來的,還望大師海涵!”
應能望也不望他一眼地就走了,沈妙春也跟著離開。
七日之後,白蓮教一無所獲,不得不怏然回去。
(六十六)
仍然是黑夜。一根細竹管破紙窗而進,插進應文的臥房,然後一股白濃煙從管內湧出,瀰漫到房內。應文咳嗽了幾聲,就沒了聲音。一個黑衣蒙面人從窗戶跳進來,然後一通亂找,找來找去,還是沒有找到,情急之下,失手打落茶几上的茶杯。那茶杯砸於地板上,茶水潑到一旁,全部流進地板的夾縫中。他開啟旁邊的那塊地板,發現了藏在裡面的《乾坤秘笈》,忙取出,把地板原樣蓋上,迅速離開。
廿日過後,寺院裡有人大嚷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被殺了。”
全院的人都出去瞧看,只見幾個和尚抬著兩具血跡斑斑地屍體,一具是和尚,另一具則是客房裡的武林人士。
那些武林人士瞧見有武林人士被殺,就起鬨:“一定要麓山寺給個說法,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麓山寺的和尚也說:“那我們也有人被害,那請問找誰討說法?”
方丈大師去檢查屍體,發現他們的血液被吸乾,腦髓被吸盡,頗為一驚,急忙到應文處商議。此時,應文還是因為上次跟鄭和比武元氣大傷致病,不但沒恢復,反而病情加重,只能臥於床榻之上。應文聽完應賢說的情況,頓生一種大難將至的預感,忙叫應賢扶他起床。應賢扶著他下了床。他挪著腳步走到茶几旁,取出地板磚,發現《乾坤秘笈》上沾有幾縷血絲,喟然長嘆:“不好了,有人動過秘笈!”
應賢究問禍患:“那又會怎麼樣呢?”
應文道:“《乾坤秘笈》因人因時因地而變,先祖為君,所以練就而入君道;尋影為民,所以練就而入人道;偷書之人,信念邪惡,所以練就必定走火入魔道。”
賢道:“偷書之人會是誰呢?”
應文道:“朱空。”
應賢不解:“怎麼斷定是朱空呢?”
應文肯定地回答:“迄今為止,除了尋影之外,能夠看出《乾坤秘笈》上面文字的只能是皇族血統。”
應賢大驚:“這可怎麼辦哪?”
應文叫了一個小沙彌去喊朱空。沙彌回報朱空已經二十多天不曾露面。
翌日,又有一個和尚死於非命。同時,一和尚驚慌失措地告訴應文:“應文大師,朱空瘋了,我昨晚在後山看到他正在練什麼奇功,他混身青光,任脈粗大可見,從印堂開始,一直延伸到整個頭部的青色經脈成青色蓮花狀分佈,真的挺恐怖。”
應文聽罷,嘆道:“孽畜急於求成,先練任督主脈,卻忽視支脈,以致力不從心,供血不足,只好採人血以作補充。還好他只練到青層,還不是尋影的對手,尚可以制伏。”應文又叫來尋影吩咐道:“今晚朱空必定再次潛入盜書練功,你事先埋伏好,等他進來,將他一掌擊斃,以絕後患。”
尋影有些猶豫:“二師傅,他可是你兒子啊,我要是殺了他,你以後要是埋怨我怎麼辦哪?”
應文堅定地說:“我兒子是人,他是一個魔,你出掉的是魔,我怎麼會怪罪你呢?”
尋影欣然答應。
是夜,朱空用同樣的方法將應文迷住,進來偷書。他的記憶力不比尋影,一次不能記住很多,也只能晚上把書偷走去練;又怕應文發覺,便於天明之前歸還。
正待他取書之時,尋影於暗處發了一記重掌,把朱空打得滾了幾個翻翻。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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