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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劉夏這不是又闖禍了?老夫這才趕忙過來一看究竟。”
“這個畜生辦的好事,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袁天飛一甩袖子,忍著怒火,譏笑道。
“哦?劉師弟,你把事情經過給老夫說說。老夫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人!如果是你錯,老夫一定不會輕饒你。”
說道這裡,天元環顧大殿內眾人,冷笑道:“如果是有人別有用心的,那老夫也一定不會放過他。呵呵。”
天元老頭這麼一說,大殿的內長老、執事目光不約而同的朝著袁天飛望去。
袁天飛依舊一臉冷笑,和幾個長老互相看了一眼,一副成竹在胸的摸樣,等著劉夏自取滅亡。
“天元師哥,劉天守夥同蘇蘭三天之前將我推下懸崖,九死一生我才活了下來。本想以德報怨,成全了他和蘇蘭的好事,卻沒成想,又被他們反咬一口!”
“劉師弟高風亮節,老夫自愧不如。”
一轉身天元滿臉怒色的朝著袁天飛望去,拱手道:
“掌教師弟,我看這件事已經很清楚了。不知道劉天守那個以下犯上,目無尊長的畜生此刻在那裡?”
劉天守乃是袁天飛親傳弟子,一聽天元這口氣,當下訕訕的笑道:
“我已近罰他去思過崖思過,師哥放心,我會給劉師弟一個交代的。”
說道這裡,袁天飛話鋒一轉:“不過,劉夏這次也做的實在過分,女子名節比命還重要。師哥,門規你是清楚的,你說怎麼辦?”
天元長老默默的點了頭,伸手捋著下頜的鬍鬚,和藹的笑道:
“竟然如此,那就讓老夫把劉夏帶走讓他面壁思過,等先處理了劉天守,我自然也會給你一個交代。”
袁天飛可不傻,按照門規,劉天守謀害同謀,以下犯上罪可比劉夏重多了。
可就這麼放了劉夏,他心裡不甘!
“這件事,日後在說。現在我倒是真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跟你商議。”
天元知道,這件事不會就此罷休的,抬頭笑道:“呵呵,師弟儘管說。”
袁天飛沉聲道:“師哥可曾記得,半年後就是靈宗大會麼?”
靈宗大會乃是西北地區最富盛名的集會,整個西北地區宗門到時候都會參加。
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各個宗門後起之秀的比試,以此來展示各個宗門的真正實力。
劉夏作為掌教弟子,必然得去參加。
“記得,記得。師弟是想問今年派誰去參加靈宗大會?”
“師哥真是懂我,不過劉夏因為練功不慎,修為被毀,已經一年過去,絲毫不見轉機。眼下已經無法再擔任掌教弟子一職位。諸位長老心急如焚。不如今天我們就商議商議?”
“對啊,天元長老,劉夏就算是恢復了傷勢,修為也無法恢復,怕是不能參加啊。”
“張長老說的極是,我們見雲宗可丟不起那個人。天元長老,您得拿個主意才對。”
“諸位說的都有道理,可是掌教遺命我們無權更改。諸位想必是知道的。無規矩不成方圓,不如諸位再等等?如果半年之後劉夏確實沒有轉機,到時候才說也不遲麼。”
天元伸手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笑吟吟的說道。
“天元師哥,這件事兒戲不得。我這掌教當的也是實屬不易,劉師弟,我知道師尊的遺命不得更改,可是我也得為見雲宗的未來著想,你說是吧?事已如此,劉師弟你還是自己說吧。”
當下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了劉夏身上,天元一張老臉也顯得有些陰晴不定,看來確實難以權衡。
望著眾人輕蔑的目光,聽著四周議論紛紛,抬頭看見袁天飛那得意洋洋的冷笑,劉夏的身軀不由的輕輕顫抖。
這一年來,受盡了屈辱,這其中的辛酸,又豈是一言能夠倒出?
劉夏其實並不在意這掌教弟子之位,但是四周這一張張得意的嘴臉,猶如一把利刃一般一點點的在撕裂者他最後的尊嚴。
“哈哈哈哈……!”
一聲狂浪的笑聲迴盪在偌大的大殿之內。
劉夏深邃的眼眸陡然變得猙獰起來,拳頭緊握,指甲深深的刺入了手掌,殷紅的鮮血伴隨著身軀的抖動,一滴滴的滑落在地上。
剎那間四周的長老執事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從未見過劉夏如此的憤怒,一個個都有些愕然。
“今日之恥辱,我劉夏畢生銘記!”
劉夏一個字,一個字的唸到,目光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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