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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端坐龍椅之上的項莊隔空相對之時,老者只是滿目的冰冷,嘴角始終是掛著嗤笑之意。
項莊第一次感覺坐下的龍椅如針氈,如芒在背,那幾息的時間,彷彿是煎熬了無盡的年月。
那個當年曾離他臥榻只百丈的執劍之人,在狼狽逃去,消聲覓跡三十年之後,居然是如此直接的踏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可是那人明明可以取其項上之首,這次卻絲毫不動只是對著他嗤笑,笑得他心中冰寒一片。
直到最後,那御劍之人也無任何話語,更未對他出手,只是轟然的大笑,笑聲在楚宮上空久久迴盪,那笑聲格外的刺耳而皇城上空轉眼已是青天白rì。
掌有天下最重權柄的帝王在強敵退去之後,霎時萎靡不振,面sè慘白,直到良久之後才從牙間咬出了一個字。
“殺!”
…………
神機營在得此一字聖諭之後,更加的謹慎了,有及宮闈兩百丈者便是一頓亂箭shè殺,而在剿滅一**來犯的劍仙強敵之後,三年過去,如今終究無人再敢輕易入犯宮禁。
神機營的聲威也在這三年之間再度為天下人知,達到了鼎盛。
但是,那些亡國死士的報復顯然不只是獨對那位深藏宮廷之內的帝王,更是同時對楚國的諸多官員加以憤恨仇殺。
三年的動盪,楚國無數官員為之慘死,每個楚國官員都是在戰戰兢兢中度過的三年chūn冬。
可是楚國畢竟還是天下最重之國,經歷了三年的動盪之後,只要那位帝王穩住了陣腳自有一道道應對之策散佈天下。
楚國的崛起是靠鐵血的征戰殺伐,如今應對天下的不穩,那位帝王依然是動用最直接的鐵血鎮壓。
在緩過氣來之後,楚國的大軍開始了一**掃蕩,經過三年的時間,軍中兵士的修為也盡皆有了大的飛躍。
九州凡塵兵士的入伍標準本來就是力境三重天,有與修真界相同的充裕靈氣,所有兵士的修為現在幾乎都在力境八重天以上,軍中將領更是盡皆突破jīng境。
而江湖中的那一批早一步突破至jīng境的高手,這三年時間也最多是略有突破,達到jīng境中期而已,畢竟jīng境以後的修行需要的是修真界中的修行功法,沒有功法後面的修行自己自行摸索,舉步維艱。
三年的時間,廟堂將領與江湖高手修為上的差距逐漸的拉小,軍隊的實力飛躍之後此時楚國終於做出了反擊。
大掃蕩開始之後,軍隊根本不分黑白,舉國境內的所有武夫只有一條路,要麼就投靠朝廷,要麼只能被軍隊碾壓致死。
瘋狂的大殘殺,幾乎不亞於chūn秋國戰,江湖武夫最重一個“義”字,過的是刀口舔血的rì子,再加上向來與朝廷不對眼,此時又有何人會妥協。
幾乎所有的江湖門派都是選擇在這場朝廷的大掃蕩下奮力相抗,雖是徒勞但求無愧於心。
一場掃蕩下來,楚國是穩定了,再無人敢以武亂禁,所有的武林門派都被碾壓崩塌,但得來的穩定卻讓人心寒。
不亞於chūn秋國戰的一場廟堂碾壓天下江湖的殺伐之後,楚國的疆土處處染血,透著一股森寒之氣。
還有命的江湖武夫盡皆逃出楚境,甚至有不少從江湖出生的將士也為此寒心,叛離了楚國。
諸多叛離的將領之中,更有一人是官拜一品大將,在楚國統鎮三座邊城,帳下五十萬兵馬,曾受楚皇項莊御賜字表,在楚國有無上威望。
此人攜三城叛離楚國,投靠李朝,引得天下譁然,楚國宮廷龍威盛怒。
當坐鎮撕風關的二殿下李逸收到那人的降表之時,頓時為之大喜,徹夜整兵待發。
李逸心中深深知曉,這位楚國大將本來出生江湖草莽,他本名馬奔,只因為在當年楚軍破西蜀時他是第一個帶兵破城之人,所以事後得了巨大功勳,皇帝項莊更賜其一個表字“孟起”。
是他帶了一眾大戟士,將那位西蜀劍仙皇帝生生的磨死,他硬接了那位當時的天下第一人兩劍卻依然奮不顧身帶頭猛攻。
chūn秋國戰之後,他只三十出頭卻被評為天下虎將之一,而其餘的虎將如今無一倖存。
楚國皇帝項莊親言,只要有孟起將軍在,李朝的兵馬便永遠入不了楚境。
而chūn秋國戰之後,楚國與李朝的戰事的確如此,在李逸接手撕風關之前,李朝的兵馬沒有在那位天下共評的虎將手上奪取過一次勝利。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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