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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陣旗寶物,雙手接過劉鎮東的血書,強抑慟哭頓首拜別道:“大東,只要我厲都還活著做人,誓死不讓你的仇人活在這世上!”再頓首,不再猶豫從船中間的大口躍下,祭起封靈法寶封住自身氣息,沉入江底。
厲都猶自不死心,爬上江岸山峰等候。一會工夫兩道飛劍載著三人追上飛馳的小船,一下劈開陣法揪出劉鎮東,似乎盤問什麼又也許是臨死侮辱他,隨後一劍殺了劉鎮東,放火連著小船燒燬。
厲都悲痛難忍,雙手捧頭,又怕哭出聲引來兇手,以手堵嘴無聲嗚咽。心中悔恨交加,悔當初沒能吃一塹長一智,漏過檢查法寶禁制;恨衛天法草菅人命,因小隙生血債。眼睜睜的看著兄弟劉鎮東送死,自己只能倉惶躲起來痛哭,大恨無能。
兩道飛劍分路兩岸低空搜尋起來,厲都全力催動封靈法寶,縮身老樹枯乾的藤蔓中,大氣不敢喘。
“是厲都對吧,出來談談!只要你當不知道這事,我答應你所有的要求!多為自己想想,何必老跟我作對呢!劉鎮東廢了、死了,為他得罪一個大門閥值不值呢!”衛天法搭乘一把飛劍,在半空邊搜尋邊誘惑厲都。
厲都自然不會上當,怕他們感應到眼光,閉起眼睛不敢多看。幾次飛劍掠過上空,厲都大氣不敢喘,感到額頭汗滴沿著臉龐滴落卻不敢去擦,驚的臉無血sè,生怕煞星發覺。兩把飛劍均往上游越搜越遠,厲都還是蟄伏不動,果然一刻鐘過後,一把飛劍從上游掉過頭來衝下遊找去。厲都一直伏了一個時辰,放開靈覺細查一番,才慢慢爬出來,忽驚動附近鳥雀一陣撲楞,嚇得厲都面sè發白,又潛伏回去不敢造次。遙聞野獸一動,厲都立馬心驚,業已成驚弓之鳥!
………【第四十章 逃出生天】………
() 天sè微亮,厲都小心翼翼潛出,選定方向急逃。路遇野馬群,厲都以法寶禁制輕鬆的馴服一匹駿馬,不恤馬力疾馳,隨即又想起什麼,停下來清理一身行頭,原來的衣物不敢點火焚燬只好全部深深埋在地下,不放心又在舊衣物上施法引來清水沖洗氣息,自己也跳進水裡仔細清洗,再灑上遮蓋氣息的藥粉,拿出假鬍子貼上。一口氣狂奔幾百里路,直到駿馬口吐白沫實在跑不動了才收回法寶禁制放了,行不多遠便抵達一個不小的城鎮。
厲都本不想進城鎮,突然想起還沒通知劉鎮西,得趕緊發出訃告,提防衛天法黑手,仔細檢查行藏無遺漏,這才施施然走進城鎮。打聽著來到驛站,問有否馬上要啟程的班次,驛站的人問道去哪裡,厲都答非所問的說只要馬上啟程的班次就可以了,驛站的人道這時節並無班次,下午倒有一個路過班次。
聽到下午才有遠行飛鳥,厲都略略沉疑,劉鎮東遇難提醒一件事,衛天法是一個睚眥必報的貨,講和只是一個煙霧,根本就是打定主意永絕後患。手段老辣jiān詐,不似衛天法這種紈絝的手筆,只是他們沒料到一班菜鳥步步小心,跑了幾千裡地,結果牽扯上自己,漏網而逃。如果僅是以前落了衛天法面子,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和劉鎮西一樣一頓皮肉之苦,但眼下牽扯到劉鎮東的血案,唯一的目擊證人,這個仇,是死結!離劉鎮東遇難地有幾百裡之遙,但不到天之涯海之角都不保險,儘早離開,跑的遠遠的。
厲都決定包專線,驛站的人收了中介費,馬上樂呵呵的張羅起來。有些有飛行坐騎的修士,掛靠在驛站下,提供緊急服務。
厲都索取紙筆寫起信函來,簡要寫明事件緣由經過,重申一遍劉鎮東希望劉鎮西不要衝動枉送xìng命,寫好後把劉鎮東的血書一起封進去。想想又給師遙遙寫了一封信函,提醒她衛天法無法無天的本質。兩封信都冒名李士基的某得意門生寄送,這人在李士基的婚宴上認識,收信人署名處填的是李士基的名字。厲都怕自己這些人的函件都被監視起來,所以讓李老師轉交。
驛站的人幫厲都聯絡了一個上年紀的修士,有胎息後期的修為,厲都收拾起信札跟他商談行程價錢。驛站設在城鎮外圍,人流熙熙攘攘,突然瞥見遠處一道飛劍急馳趕來,這鮮紅劍光好生眼熟,像極衛天法那夥人。厲都心中大驚,忙催動封靈法寶封閉自身氣息,努力不露出慌亂的神sè,不知道哪一環出了問題,很有可能被跟蹤上了,瞎貓碰到死耗子哪有這麼巧!
厲都來不及投遞信札,忙拉著那位老者修士到一角,急切的跟他講,自己乃大都商行少東,因打抱不平,壞了某豪門少爺逼良為娼的好事,結果被逼跑路,他有種不詳預感,對方可能已經找來了。如果老者修士願意全力幫助他逃過此劫,馬上奉送黃金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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