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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這就給你拿去,請問要喝什麼牌子的?”
“雪花吧。”
“好嘞!請稍等。”
我把報紙擺在面前,裝模作樣的看起報來,眼睛的斜角,卻掃視全場,卻發現,除了對面那桌的女的有意無意間瞄向我一樣,左邊的一對男女和右年的一對中年男人,也時不時的看向我和我對面的那個女人。
“阿……嚏!”稱魚的男人回來坐下,即打了一個噴嚏,大家都朝他看去,是否都在嘲笑他個丫的,什麼時候不可以表現,卻要選擇在這冰天雪地裡。
男人被看得火了起來,隨即罵開:“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男人打噴嚏嗎?礙著你們什麼事了?*,真是有些稀奇古怪!”
這語氣,還真和街頭街尾的三青子,混在了一個檔次,剛見他的時候,還以為他是一個有素養的男人。
我搖頭笑笑,開了啤酒,獨自喝了起來,刺骨的冰涼還真是有些難受。
對面的男人接連不斷的打起噴嚏來。奇怪的是,跟他一起的穿著他的大衣的女人,好像並不怕他感冒生病似的,絲毫沒有要把衣服還給他穿的意思,只是對他說:“你要真冷的話,先回家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男人堅持不走,問服務員有沒有燒煤塊的爐子,以暖和身子。
陸續有客人買單走人。
男人全身發抖,再也堅持不住,對那女的說:“月月,要不,我還是先回家吧,只是你要早一點回來,不許貪玩。”
那女的頭也沒抬,只是點了點頭,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
男人在那女人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拂袖而去,我知道,該是我退場的時候了。
扔下半罐沒有喝完的啤酒,叫過服務員,結了帳,出了門去,然後上了計程車。
不一會發現另一輛計程車緊跟身後。
我把準備用來交易的打火機,神不知鬼不覺的塞在了計程車座位的縫隙裡,然後找了個相對偏僻的地方下了車,裹緊衣服,在雪地裡踱步起來。
一個身影不緊不慢不遠不近的一直在我身後跟著。
依依的電話打了過來,她問我:“哥,你在幹什麼?在哪呢?”
“我在公園呢,怎麼,有事嗎?”
“公園?你有病吧你,冰天雪地裡誰陪你去公園?幼稚,撒謊都不會?媽剛醒來,非要見到你和陌白,你們趕快過來吧,我差不多也得走了,明早還有課呢,再晚就趕不上車了。”
“那你跟陌白打電話了嗎?”我問小依。
“他關機,打不通。”
“哦,知道了。小依,你要忙的話,就先走吧,我現在就過來。”
“我還是看看你再走吧,每天不見著你總是放心不下。哥,聽我一句,別再去幫瘸子送貨了,行嗎?我知道媽現在躺在醫院裡,每天都需要錢,而我又幫不上什麼忙,可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我和媽怎麼辦?哥,求你了,行嗎?”
“我的事,你就別管了,你只要把書讀好就行了,其它的啥都別管。小依,我知道你是為了哥好,這些哥都知道,可是你又能讓哥怎麼辦呢?好了好了,啥也別說了,我這就過來。”
結束通話小依的電話,駐足,轉身看著身後的那個身影,然後趁其注視別的地方的時候,迅速一閃,躲進了一條衚衕的暗角。
快速奔跑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在我面前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轉身四處張望。昏黃的路燈下,我看見了那件黑色的大衣,那張被圍巾裹住半邊的模糊的臉,以及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原來一路跟蹤我的這個人,就是剛才在‘胡味烤魚’店裡,坐在我對面的那個穿著那男人衣服的那個女人。
她在我前面不遠處駐足轉望了幾分鐘,然後離去,腳步聲由近而遠直到消失,我才從衚衕的暗角里走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積雪,然後朝衚衕的另一條出口而去。
雪花依然紛紛揚揚,刺骨的寒風迎面吹來,直吹得臉上如皮開肉綻般疼痛。
我掏出煙,點燃,猛吸了一口,然後把大衣的衣領裹住冰冷的耳朵,只留出一張臉在外任風雨侵襲。*,這樣的鬼天氣,真是糟糕透頂。
快走出衚衕口的時候,習慣性的回頭,可是這一回眸,我卻看見,昏黃的路燈下,那個穿著大衣的女人,正靠在衚衕口路燈的電線杆上,雙手環抱,嘴裡叼煙,看著我的影子。
這一驚非同小可,想也沒想,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奔起來,沒有目的。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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