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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範將軍的心思恐怕不只一個小小國丈就滿足得了的吧?”
範航盯著蕭南予,不說話。
“一個小小的五品遊擊將軍,一個兩朝為官,根深蒂固的兵部尚最後誰能鬥得過誰呢?”彷彿是自言自語,蕭南予說的極小聲,卻又剛好能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到。
範航的臉色數變,卻始終不說話。
正了面色,蕭南予撣撣衣襟:“就照範將軍說的辦吧,不過,我要見陸亦儒!”
“皇上憑什麼來和我提要求?”
“憑什麼?”蕭南予笑的極輕鬆,手指在人群中轉了一圈,然後點嚮明月心的方向:“如果沒有猜錯,這是太平王的人馬的吧?如果我死了,蕭遲雖然有反叛罪名在身,但卻是皇家的唯一骨血,不知道誰才會是得利最大的人呢?範將軍也不想為他人做嫁衣吧?”
範航的面色鐵青,他實在是太低估了這個年輕皇帝,總以為他做出那些事來不過是運氣好,如今真正打了交道,才知道這個看上去略嫌柔美的皇帝,有著多深的城府和算計。
狠狠的咬了咬牙,轉頭對著明月心說道:“帶他去看陸亦儒!”
只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明月心沒有任何卑微的舉動,畢竟她和範航完全不是一個系統的,用不著向他低頭。
手以柔美的弧度向前一伸,低聲說道:“皇上請!”
蕭南予笑笑,舉步前行。範航對這個明月心似是極為放心,居然只派她一個人帶蕭南予去看陸亦儒。看樣子,既不擔心失去武功的蕭南予會逃跑,也絲毫不擔心明月心會徇私。
離著範航他們有一段距離了,蕭南予笑著開了腔:“看到明月心姑娘,總會讓我想到一位故人。”
明月心素著一張臉,只做不聞,一點要搭腔的意思都沒有。
蕭南予卻並不在意,自己一個人往下說下去:“我記得先帝的舊臣柳言柳大人曾有一個獨生女兒,名字巧的很,也帶個月字,叫做柳月兒,那個孩子長著一張滿月似的小圓臉,極為可愛討人喜歡。我和亦儒小的時候,也最喜歡逗她玩兒,不過我明明自負比亦儒長的好看一些,那柳月兒卻偏偏不喜歡我,反而跟亦儒很要好,我記得大概是她五歲,亦儒十二歲的時候,有一次她拉著亦儒的衣袖說,亦儒哥哥,等長大了以後,月兒給你做……”
“閉嘴!”明月心猛的喝道,轉過身去冰冷的瞪著蕭南予:“我倒不知道,皇上居然這麼多話。”
“因為快死了嘛,所以以前沒說過的話,總要多說一點才行。”蕭南予答的幾近有些無賴,卻讓明月心抿緊了嘴,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所以前面地牢的入口己映入眼簾,明月心冷冷說一句:“到了。”
推開地牢的大門,沿著螺旋向下的石階走了有百來步的樣子,空間瞬間寬廣,雖然早己經來過這裡,但蕭南予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明月心,七拐八彎的來到一間小小的刑訊室前。
推門進去,第一幕映入眼簾的,便是被吊於刑架之上,血跡斑斑的陸亦儒!
“亦儒!”猛的一步跨上前去,用力微微托起陸亦儒的身體,減少一點他的雙臂所受到的壓力。
“皇……皇上……”從半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陸亦儒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苦笑一下,歉疚的說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說什麼傻話!”蕭南予氣怒的堵回了陸亦儒的歉意,若真說有歉意,陸亦儒對他的,又怎能大得過他對陸亦儒的?陸亦儒心裡的那點心思,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真的怪他,今天又怎麼可能明知龍潭虎穴也要往裡闖?
聲音懇切的說道:“亦儒,你放心,我一定會來接你出去。”
陸亦儒默默的點了點頭,又說:“皇上,她……”
“我知道!”蕭南予打斷陸亦儒要說的話:“你心裡想的,我都知道,我不會為難那個人的。”
“謝謝你……南予哥。”嘶啞的嗓音,泛著濃濃的感激。
小心的放下陸亦儒的身體,猛的轉頭怒目瞪嚮明月心,冷笑著說道:“明月,果然是沒有心的!”
再不多停留一秒,轉身大踏步的走出地牢。
明月心被蕭南予的那句話一震,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然而看一眼虛弱至極的陸亦儒,目光再次變得狠厲起來:就算有今天,也是他自找的,又怨得誰來?當年他做那件事情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一想她的感受?
利落的轉頭,跟在蕭南予身後離去,再也沒有看陸亦儒一眼。
陸亦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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