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說朝顏在一群太監當中偷人嗎?”
“我說那不是我的!”蕭南予再次低吼道,他用手抓住蘇暮顏的肩,大聲說道:“自從你進宮之後,我就再也沒碰過別的女人!”
“什麼?”蘇暮顏輕輕的愣了一下,旋即轉過臉去,只是不肯相信:“如果真的沒有,那朝顏她,是怎麼懷孕的?”
蕭南予狠狠的望了一眼蘇暮顏,忽然站起身大步走到屏風外,蘇暮顏聽到他暴怒的聲音:“把天牢裡所有衙役都給朕綁來,朕今天要好好的立立規矩!”
108。 報應
張德裕和十來個看守戰戰兢兢的在景怡宮蘇暮顏的寢殿中一字排開,每個人都面色蒼白,渾身顫抖。
本以為蘇朝顏斷然不會有翻身的一天,卻不料她不僅翻身,還是皇上皇后親自來獄中接她:本以為蘇朝顏己經瘋了,那他們所做的事情就斷然不會被人現,卻不料人算不如天算,那個己經瘋了的女人竟然會因此懷孕!
當真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所有的下人都被遣散出去,蘇暮顏半臥在床上,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蕭南予的舉動,錦兒立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沈玉樓也靜靜的站在角落裡,悲憫卻無一毫憐惜之情的看著眼前這些己經是半個死人的牢衛們。
蕭南予本就狹長的鳳目此時充滿嗜血意味的半眯著,偶爾一開合,便閃射出懾人的精光,他一言不,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掃視著面前跪在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的十餘個牢衛,然而這種沉默,卻使的周圍的空氣沉重的彷彿被壓成了一個凝固的水晶塊,巨大的壓力讓身處於其中的每一個人都壓抑的連氣都透不過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蕭南予什麼也不說,只是這麼安靜的,冰冷的看著他們,跪在地上的每一個人,身體顫抖的幅度都不由自主的逐漸加大,其中最厲害的,甚至己經開始無法忍受,幾乎要倒下地來。
這就是在上位者的威壓,擁有絕對控制力與壓迫力的威壓!
突然間,一個年輕的牢衛猛的向前撲到蕭南予的腳前,哭著大喊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我沒有做那件事情,我最晚進牢,所以只是被他們派出來望風,都是他們做的,全都是他們做的,皇上饒命啊!”
他畢竟還年輕,又從小生活在殷實的家庭中,頂著名門旁支的美名,剛謀了份好差事,怎料竟會出這樣的事情,又哪裡見過這等場面,當下便繃不住,蕭南予還什麼都沒有說,他便己經全部招認了出來。
這些話一出口,其他的牢衛臉色立時變的煞白,張德裕更是連腮邊的肌肉都抖動起來,他當這牢頭己有近十載,這樣的事情,他做過沒有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沒有一次載過跟頭的,卻沒想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他這遭報應的時候,終於到了!
那個年輕牢衛一言出口之後,其他的牢衛哪裡還繃得住,早己磕頭如搗蒜一般,拼命的對著蕭南予求饒。
“閉嘴!”蕭南予猛的一聲斷喝,原本一片嘈雜的房間內頓時靜的連呼吸的起伏聲都可聽到,眾牢衛篩糠般的趴跪在地下,等著自己命運的宣判。
“張德裕,兵部尚書張顯德的遠方表侄,朕沒記錯吧?”蕭南予盯著跪在最中間的一個人,冷冷的問。
“是,小人張德裕,張尚書是小人的族叔。”張德裕顫抖著聲音回答。
“身為牢頭,你這些牢衛們做的事情,想必你都清楚?”
“小人……小人……”連微臣都不敢稱,張德裕額上的汗水涔涔而下,硬著頭皮說道:“回皇上,那是他們膽大妄為,小人並不清楚!”
“胡說八道!張德裕,要不是你提議點頭,咱們做下屬的,誰敢有那個心思?”
“就是,你說這昧心話,也不怕爛舌頭!”
牢衛們聽張德裕把責任全部推在他們的頭上,又氣又急,頓時叫喊了起來。
一陣疾風閃過,說話最兇的兩個牢衛臉上幾乎是同時多了兩個紅手印,半邊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沈玉樓仍然站在角落裡,彷彿從沒動過,只有袖擺在輕微的擺動。
他輕聲卻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皇上說了,讓你們閉嘴,如果誰不經允許再這麼擅自開口,那得到的,就不止是這麼一個小小教訓了。”
此時房間中沒有別的下人,而蕭南予身為凌蒼之王的手,是不能輕易髒了的,所以,和往常一樣,蕭南予所不能做,不願做,不方便做的事情,就由他來代勞。
房間中再次陷入了安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