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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哥那書法中有一個字很像金爺的頭,上面圓圓的,下面像是鬍子。這就不得了了啊,哥竟然敢把金爺的頭從身上提下來,放到詩中!還讓馬仔掛在家裡,沒事時就對著看,還讓外人動不動就來參觀。這不是對金爺的大不敬還是咋的?
當大眼把這個重大發現披露出來後,哥覺得真是好笑。哥還相信,老大夫婦是不會聽信大眼的髒扯的。但是哥卻明顯高看了金家老大。這個頭腦夠用、內心惡毒的女人,一看這屬於她的利好訊息,於是便加大利用,把這作為哥最大的罪狀,告之於天下。
於是,頭腦已經不怎麼做主了的金爺被哥氣得吐出了血,從而不管老大他們的胡作非為了。狗日的大眼,哥以前算是小看他了!”
正文 第 2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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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來,金君似乎很激動。他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後接著說:“另外,有一之前崇拜哥的小女人也說在哥的詩文中有了重大發現。她還恐嚇哥,說那是很嚴重的問題,因為哥那文是在挾擊時下的社會、人文、信念,等等。她說,如果她使點壞,把哥的這個行徑進行告發,那老警多半馬上就會找到哥的家裡來把哥帶走!
狗日的,哥聽她這麼一說,當場就冷汗直冒。隨後,哥搜腸刮肚地回想著哥以前所作的那些詩文。想了一陣後,哥覺得這個小女人肯定是弄錯了。因為哥以前的詩文實際上也就是寫點男歡女愛、離愁別恨等不痛不癢的題材,壓根兒沒涉及政治、社會、宗教等方面的問題。哥知道,那都是敏感的問題,不能隨便論及。
另外,但哥的文化水平也很有限,屬於半路出家的文化人,與黃鎮中學幾文學功底的深厚的文科老師都差了一大截子!都這樣了,哥還能整出什麼玩意兒出來呢?
這麼一想,哥就告訴那個小女人,說哥的詩文單純得很,不會像她說的那樣有問題。但是,她卻告訴哥,咱們的文化及文字本身都博大精深。大眼都可以把你金君寫給他的一個字看作了是金爺的頭,那麼,以別樣的方式來解釋你金君的詩作,還有什麼不能的?
經小女人這麼一提醒,哥又冒汗了,哥認為自己這下麻煩大了。果不其然,這個小女人最後終於亮了她的底牌。她說她以前那麼瘋狂地充當哥的粉絲,原指望哥將來繼承金家的大業,隨便伸一下手,都能讓她享受到豐厚的福繹。
然而。沒想到哥最終卻被金家老大打回了二混子的原型,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她那個氣呀!她恨哥浪費了她幾缽子的感情。因此,她要在哥這裡弄點補償,不然就虧大了。
至於哥已經變窮了、已經沒有多少油水供她來刮的現狀。她是知道的。但她不管。由於哥的罪證——也就是那些詩文在她手裡。她又影印了若干份藏在不同的地方。她說,她不怕哥不答應她那不算苛刻的要求。
她還說。哥以前送給她的詩文,她是當作有利用價值的東東收藏的。因為當時,那樣可以討好身份高貴、錢財多多的哥,從而為她創造機遇。然而情況有了變化以後。這些收藏品在頃刻之間就成為了哥的罪證。結果當然還是需要哥用錢買回去。總之,她是不能有損失的。
狗日的,這個小女人所用伎倆的齷齪及其用心之歹毒,比起金家老大來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但迫於現狀,哥說現在哥也不能遂她的願。她一聽這話,就又鬼喊鬼叫起來。
接著,她訓斥哥白受這麼多的教育了、白當了這幾年的中學教師。竟然連送啥東西給女人都碼不透!要知道送給女人東西,吃的、用的、穿的、玩的都行,但那多半不能討到女人真正的歡心。要送乾脆就上真金白,銀且多多益善。
那是最實在的。也是最靠譜的。如果這一點碼不清,竟然還傻愣愣地送詩文給女人,或是給女人來番說教,那不是找抽還是什麼呀?人家要你的詩文做什麼?
依她說,哥今日的麻煩與禍害便是自個兒沒腦子時形成的。這怨不了別人,如果當時直接送錢給她,現在哪有這麻煩呢?
狗日的,那時哥整個兒被大眼和這個小女人折騰得不成樣子。朱哥你知道這個小女人是誰嗎?哥實在不願提及她的父親,但今天沒辦法了。她就是咱們以前那個老校長的女兒,也是副校老馬心中的新女神。我的肉吔!這麼一說,朱哥你就知道了哥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了吧!
咱們再說回到歷史上。經過多方查閱,哥發現,歷來所發生與文字有關的事件大多與哥遭遇的那些事件類似,屬於栽髒陷害、欲加之罪的範疇。漢字的博大精深與擁有權力的人的心胸狹隘一結合,悲劇往往就發生了。而且有時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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